庆平侯夫人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并未察觉**郎言语间的纰漏。

“荣国公?”庆平侯夫人摇摇头继续道:“我去求了荣老夫人。”

荣国公虽年纪尚轻却已凶名赫赫。未入御史台历练前整日里游手好闲不是煽风点火挑拨是非便是兴风作浪惹是生非活脱脱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混世魔王。

但凡不是失心疯犯了

“荣老夫人才是荣国公府的主事人能得她老人家相助可保你北上之路畅通无阻万无一失。”

**郎眼眶微红声音哽咽道:“劳母亲为孩儿如此操劳孩儿心中实在愧疚难当。”

庆平侯夫人:“不为你筹谋为谁筹谋。”

“为大郎吗?”

“大郎他眼里心里根本不曾有过我这个母亲。那些年他将你祖母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你祖母日日摆着婆婆的谱儿搓磨我大郎有样学样视我如这侯府里的仆婢一般。”

“自那时起这颗心便彻底冷了。只当.…从没生过这个儿子罢了。”

细听之下庆平侯夫人的嗓音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刻意维持的从容声线里到底还是漏出了几分黯然失望的意味。

“二郎……”

“那日你指责为娘挑拨离间致使你与大郎手足相残、形同陌路。你怨我总嫌你身体不争气怨我日日将你与大郎相较自小便耳提面命要你处处争先。”

“是为娘这些年的言行确有偏执之处。”

“可你要明白为娘这般严苛是真的想争一口气啊!”

“我要证明我亲手教养的儿子绝不比老夫人膝下长大的大郎逊色要证明他们当年的决定大错特错更要证明他们对我的种种看法不过是可笑的偏见。”

“这也让你学那也让你学到头来……”庆平侯夫人苦笑一声:“多多少少有些文不成武不就终究是为娘的错生生耽误了你。”

**郎踌躇片刻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母亲此去北疆路途遥远孩儿初次远行可否多备些盘缠?”

“北地苦寒孩儿又人生地不熟。到了那边既要租赁宅院又要置办日用少不得还要雇些仆役。更兼初来乍到与当地士绅往来应酬处处都需要银钱打点.…”

庆平侯夫人愕然难以置信道:“你的私产呢?”

“自你开蒙识字起每年生辰我都为你精心添置产业。铺面选在繁华街市良田农庄择沃土待你

大婚之后,这些产业的收益我全数交予你手。

“近几年来,各处的掌柜更是直接与你交接账目,光是这几年的进项少说也该有数万两白银了吧?

“出趟远门,都得伸手给我要银钱了吗?

**郎臊的满脸通红,抿了抿唇,嗫嚅着道:“没了……

庆平侯夫人面色骤变,失声道:“二郎,你与母亲说实话,可是沾染了什么不该沾染的嗜好?是在外头赌输了钱?还是还是叫那些设局害人的给算计了?

**郎声如蚊蝇:“不是已禀过母亲了吗?孩儿私下去求访神医,将珍藏之物献上,才求得神医号脉……

“银钱、金石、玉器、字画,这些都算得是珍藏。

庆平侯夫人只觉天旋地转。

这神医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吧。

**郎见庆平侯夫人的脸色实在难看,心中忐忑,壮着胆子劝道:“母亲,金银不过身外之物,今日用了,来日还能再得。可孩儿的性命却只有这一条。那神医的诊费贵是贵了些,但也是有真本事的。若非他见多识广又医术精湛,儿子这条命怕是早就没了。

“母亲不妨这般想,您是用那些银钱,换回了孩儿这条性命。如今站在您面前的,可是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呢。

庆平侯夫人神色稍缓:“话是这么说,没错。

“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也没错。

“只是……有桩事原不想说与你知道,如今却不得不提了。

“我手头也没能挪出来的现银了,几个进项好的铺面也都易了主。此番你去北疆,怕是要暂别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日子了。

**郎一字不差地反问道:“母亲,你与孩儿说实话,可是沾染了什么不该沾染的嗜好?是在外头赌输了钱?还是还是叫那些设局害人的给算计了?

庆平侯夫人没好气道:“给你买了命!

这天底下,能有几人能在这个烂摊子里保下二郎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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