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人慌慌张张闯入书房:"老爷,不好了!那群国子监的生员又在**!"

茶盏中的雀舌随着吕相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放下茶盏,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这些年府里日子太平顺了,以至于都忘了我的叮嘱。"吕相抬眼扫过在座的几人,"凡事要多思多虑。"

长子吕子福立即起身,躬身认错:"是儿子疏忽了。"

"都是那群闲得发慌的生员惹的祸!"二子吕子瑞坐立不安,语气中满是怨恨,"国子监的管事都进宫去阅卷了,他们倒好,专挑这时候**!我们吕家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

吕相没有理会三弟的抱怨,他凝视着杯中浮沉的茶叶,若有所思:"直到萧母去敲天听钟,才知道萧文辉**......"

他停顿片刻,眉头微蹙:"哪有这样的母亲?儿子**不哭天抢地,反倒冷静得出奇,还能煽动国子监生员陪她敲鼓......"

这时,派去查看萧文辉尸首的下人回来了。吕相示意他进来:"说。"

"回老爷,死者确实是服用了贴加官..."下人小心翼翼地回禀。

"此事果然是冲着镇国郡主去的。"长子垂眸沉思,"只是不知是谁在背后操纵。"

"管他是谁的手笔!"吕子瑞急切地问,"只要子明能平安无事就好。"

吕相瞥了眼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转而对长子吩咐:"继续派人查,现在还说不准能不能完全摘清子明。不过......"他冷冷看向吕子明,"让这个不成器的小子在牢里吃点苦头也好。"

吕子明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什么。

"父亲。"长子压低声音,"带头**的生员中,有一个是慧妃的表外甥......"

吕相摇头:"慧妃无子,与镇国郡主也无仇怨,没有动机。重点查查萧文辉生前都与什么人交往,还有那几个领头**的。对了,他在国子监的人缘如何,也要查清楚。"

"是,儿子这就去办。"

待人都退下后,吕相独自立在窗前。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一个下人匆匆而来:"老爷,皇上宣您进宫。"

"知道了。"吕相整了整衣冠。这一次的麻烦,怕是没那么容易平息。

"去备轿。"他吩咐道,目光深沉。

紫宸殿,君主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眼角隐约可见青黑,苏公公递来的冰手绢被他随意地按在额头。

"陛下,太医已在殿外等候多时..."苏公公欲言又止。

"朕不见。"君主揉着太阳穴,眼底浮现出几分烦躁,"这天听钟,从去岁到如今,日日不停。高祖到父皇加起来,也不及这几月响得多。"

韩峻慌忙叩首:"陛下明鉴,学子们绝无冒犯圣威之意。"

"明鉴?"君主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死谏是假,存心给朕难堪是真!踩着朕的脸面,为他们的虚名做垫脚石!"

话音未落,君主面色骤变,身形一晃向后倒去。苏公公眼疾手快扶住,尖声呼喊:"太医!快传太医!"

殿内顿时乱作一团。殿外,宫门门前的国子监生员仍在坚持。他们盘腿而坐,嗓音已经沙哑,却依然断断续续地喊着:"权臣遮天,百姓无门,求陛下严惩凶手!"

太子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此案明察司已经接手,孙瑜钱大人亲自验尸,必还萧文辉一个公道。"

听闻孙瑜钱出面,生员们交头接耳,神情稍霁。

"我等就在此守候结果。"有人高声道。

"那秦望溪呢?"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她焚杀降俘,损我大魏仁德,更该重惩!"

"镇国郡主是为护国而战,如何能与寻常凶案相提并论?"立即有人反驳。

争执声中,一辆马车缓缓驶来。**笑天在家仆搀扶下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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