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高照,万里无云,蝉鸣在旁边的树梢上喧嚣不止。

农田里,放眼望去绿油油的水稻延绵不绝。

稻田中央,一妇人约二十出头,一块深蓝色的破布绕在她乌黑发亮的发髻上,她弯着腰,裤脚挽起,手中拿着葱绿的水稻,朝脚下的泥土里面扎去。

在青燕镇,农活和粗活一般是男子做的粗活,女子在家洗衣做饭做女工赚点散钱,农田里都是男子顶着烈阳在种水稻,很少有女子的身影。

三五只鸟儿从树上飞下,在天空中盘旋,发出鸣叫,弥南直了直腰,抬起头朝天空看去,烈阳照的她眼睛睁不开,看着还有一亩的水稻要种,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又要到傍晚了。

弥南手中攥着水稻,朝后面走去,脚下传来一阵刺痛,她吃痛,惊呼一声“啊”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面倒去,整个人倒在了了水稻田里,溅起泥点水花,溅落在她的身上。

弥南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水稻放在了一旁,她伸手去摸脚边点东西,手在泥土里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硬物,她拿了出来,是一个大田螺,田螺口还溅落着血迹,毋庸置疑她的脚肯定受伤了。

弥南撑着地站起了身子,后面的麻衣全部都湿了,紧紧的贴着身子,很不舒服。

她叹了一口气,今天的脚受伤了,肯定是种不了,怕伤口感染,她挪动着身体从稻田里出来朝不远处的河道旁走去。

“该死的田螺,晚点回去就给你炒了。”她嘴里嘟囔着,满身的泥巴,在烈阳下照射着。

小溪边,三五个妇人在拿着木盆和搓衣板在洗衣服,弥南拐着脚,离他们不远处坐在了草地上,将脚放在了小溪中,泥土被清水冲散,伤口显露出来。

她低头看去,脚侧的伤口有些深,还在朝外泛着血丝,她倒吸一口凉气,从怀中掏出没有被泥土浸染的手牌,弯着身子轻轻的擦拭起来。

“去去去!哪里来的混账!大家都在洗衣服,刚洗好的,又溅上泥点了!”旁边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呵斥声,弥南被吓到手一抖,手中的帕子掉落,顺着河流朝下漂去,她想要去捡,整个人被人推搡了一下,掉入了小溪中,呛了几口水。

“咳咳。”她身体颤抖,整个人止不住的咳嗽,脸上的泥点被冲刷掉,白皙的小脸因为咳嗽透着薄红。

“天杀的,要死了,怎么还掉进去了,全都是泥!!!”大娘在岸边一脸嫌弃责怪的看着弥南。

弥南站在小溪里,她沉着脸,将外面的一层麻衣脱掉,留着中衣贴在身上,她勾唇一笑,将麻衣浸湿,直接朝大娘掷了过去,直接砸在了她的脸上,麻衣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串水渍。

弥南从小溪里出来,将麻衣捡起,冷着脸沉声道:“下次在背后动手动脚,小心我半夜杀了你们全家。”

大娘听到这话身子抖了了一下,旁人说这个可以不信,但是面前这位…,怕了拍了,是真的能干出来!

弥南站在原地看着大娘回到了自己洗衣服的地方,她转身又回到岸边将田螺冲洗了一下,一个洁白无瑕像玉石一样的田螺现在她的眼帘,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在发光。

弥南将田螺揣好,拿着衣服一瘸一拐朝家里走去。

前脚刚走,身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起来了。

“呸,活该她守活寡,就这暴脾气,肯定克夫了!!!”大娘一吐槽道。

“是啊,你看谁家小娘子跟她一样,说不得。”大娘二揉搓着手里的衣服道。

“真是可怜了李郎,成婚当晚就被克死了!扫把星!”大娘三愤愤不平道。

弥南抱着衣服抄小道朝家里走去,太阳散落在她挺直的脊背上,头顶的发髻松散开来,散落在胸前和肩头,微风渐起,微微吹拂,摆动。

说起来弥南也够悲惨的,刚岌岌那年就被母亲半亩粮卖给了青燕镇的一家农户当妻子,成婚那天她连自己的丈夫的样子都没有见到,就暴毙在礼堂,就连下葬也没让她见到自己的丈夫的最后一面,导致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嫁的人是什么样子,自此之后十里八村都说她克夫,守活寡,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弥南不在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从来都没有回过娘家,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把日子过的很好。

弥南回到家里,刚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被隔壁大娘拉过去喝喜酒,她儿子今晚成亲,院子里热闹极了,红红火火的大喜子贴在窗花上,鞭炮声响起,弥南捂着耳朵朝后面退了退,脸上带起笑意。

“恭喜,王大娘,祝你儿子喜结连理,早生贵子。”弥南道贺。

“借你吉言!快来,给你留了位置,一起吃点喝点。”

王大娘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不会另眼看待她的人,为人十分热心肠。

弥南家中,放在简陋桌子上的田螺发出一道亮光,随即越来越亮,整个屋子瞬间白了一片,然后下一秒恢复了寂静。

从布帘后面走出一位男子,身着白衣黑发,身材高大挺拔,一根洁白的玉簪将他黑的发髻挽了起来,白俊的小脸,浓眉大眼,红润的嘴唇轻抿,他整个目光转动,在屋内打转起来,查看着四周的摆设。

绕北是一只田螺王,修炼时到了发情期,意外修为封禁,掉落田户,被今日这个小娘子捡走。

绕北坐在弥南的床榻上,因为发情期,眼眶微红,他在隐忍着心里的不适,几百年来了,亦是如此,从未破戒,但今日好像有些不同,小娘子的血迹意外擦落在他的田螺壳上被吸收,像是被下药一样,内心的躁动愈发明显,隐隐有着压不住的趋势。

弥南酒过三巡,上了头,红着脸颊,抱着酒壶摇摇晃晃的从隔壁小院走出,王大娘在招呼客人,此刻也没有闲暇到心思去管弥南。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弥南踏着月光,朝自家院子走去,整个摇摇晃晃的像个醉鬼,推开了自家的屋门。

她没有点灯,眼神迷离,带着一身酒气,凭着感觉朝床榻摸索去,这一幕被床边的绕北收进眼底,弥南越发的靠近他身体躁动的因素越发的强烈,绕北眼底闪过一丝红,目光越发的深沉。

弥南看到了床边有个模糊的身影,只当自己喝醉了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她走上前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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