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然拒绝:“不可以。我怎么知道挂断电话以后,你还会不会过来呢。”

“但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恶心。”她恶狠狠的。

“我为我的声音‘道歉’,但是不可以。”对付一个不谙世事的笨蛋,他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毕竟我很想听见应小姐的声音呢。”

她准备彻底不说话,憋死他。

但蔺修言早有准备:

“今晚你想吃什么?粤菜?还是日料?

“听你哥哥说,你不吃辣。

“不回答吗?那我只好定我想吃的了。

“还是不说话吗?”他一点都没生气,手机里传来他敲击键盘的清脆声音,“没关系,我听着应小姐的呼吸声也感觉很幸福。”

应黎心的呼吸声顿时轻了不少,他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那就定粤菜吧。”

可爱过头了,这个蠢货。

以前蔺修言最讨厌蠢人,不过从现在开始,他要重新考虑自己的择偶倾向了。

他提前打开车门,站在旁边等她,身上得体的西装烫得一丝不苟,看样子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

“饿了吗?”他下意识关心了一句,“天气冷,先进来吧。”

应黎心故意避开他的触碰,低头钻进了车子里。

“生气了吗?”他刚落座,她就像避嫌似的挪了两个位置,“安全带。”

他倾身,一只手横过她的身前,探到了那头的安全带。应黎心想把带子抢回来,但没抢动。

“别动。”他警告。

蔺修言故意磨磨蹭蹭的,低头问她:“这么久都不主动找我,有那么讨厌我吗?”

他浅色的眸子和她对视,流转着莫名的情绪,让她蹙起了眉:“有。你可以走开了吗?”

他无奈地笑出了声,咔哒一声帮她把安全带扣上了。

“你是一点都不害怕我。”

还是怕的。

只是她嚣张惯了。

车子缓缓开动,蔺修言敲着键盘,余光里却注意着应黎心。她倚靠着软垫,手里还玩着手机。

有这么好玩吗?

“你喜欢那个什么梁越?”他有意无意地提起,“看起来还是需要你照顾的类型呢。”

“不喜欢。”

原以为她会说“关你什么事”,没想到这次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有点受宠若惊:“是吗?那喜欢成熟一点的类型吗?像你哥哥那样的。”

应黎心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转过脸来,又疑惑又直白:“关你什么事?”

蔺修言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有病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也难免太好猜。

她轻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边坐着,他就感觉心里痒痒的,非得骚扰她一下不可。

“你和你哥哥说我们出来约会的事了吗?”

“没有。你不会自己和他说吗?”她很不耐烦,“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见他还要开口,她干脆利落地拨通了应繁的电话。

“有什么话你自己和他说。”

铃声响了一下就被迅速接通了,传来应繁如同大提琴般温和低沉的嗓音:“怎么了宝宝?想哥哥了吗?”

蔺修言没料想到她的动作,愣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不是要联系我哥哥吗?”她问。

那头传来一声深呼吸:“宝宝,你和别人在一起吗?”

蔺修言跟应繁除了工作以外都没什么可说的,无奈地伸手挂断了电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挂断的电话又接连响了几声,反应过来的应繁回拨了好几次。

应黎心接起,愤怒地发脾气:“是蔺修言挂的电话,他有病!”

接下来他在车里,听她指桑骂槐地数落了他小半个小时。

应繁插不上话,最后才下了通牒:“晚点我来接你。”

蔺修言定的是一家粤式酒楼,应黎心口味淡,吃得挺开心的。

他坐在她对面,故意问她:“你哥哥没让你吃饱吗?看起来这么饿。”

应黎心觉得他有病。

三句不离应繁,把她当什么了,工具人吗?

“我不吃了!”她掀桌就要走。

从没见过他这么烦的人。

蔺修言哄她:“真的要走吗?芙蓉虾还没上。”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她从没跟他说过自己的喜好,他怎么知道的?

见她还是想走,他又道:“这里的芙蓉虾很正宗。”

应黎心气得跺脚:“滚开,我要去洗手间!”

她踩着小高跟走远了,那部粉色的手机还放在桌上,屏幕亮了又暗,跳出来几条消息。

梁越:

【姐姐睡觉了吗?

【想听听你的声音。】

蔺修言拿起手机,试了几次,顺利用她的生日解锁了密码。

真是蠢得可爱,连密码都这么好猜。

两人的聊天记录不多,大多数都是转账和约饭,看得出来梁越在抑制着自己,好让自己显得不这么烦人。

应繁的聊天框要更热闹得多,平时应繁对人爱搭不理的,但面对妹妹,话多得有些吓人。

密密麻麻的,打眼看去,全是白色的气泡。

手机震了震,一个电话弹了出来,上面显示着两个平淡疏离的字:

【梁越】

看来的确是没有什么感情。

梁越的声音充满了依恋:“姐姐怎么不回我消息?”

“哦,她现在暂时有点不方便。有什么要紧事我可以帮你转告。”

他的声音猛地冷了下来:“蔺修言?怎么是你。学姐呢?”

“不是说了吗?她现在不方便。”

“无耻。”

蔺修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你的脾气可比你哥哥要大得多了。听说你父亲挺喜欢你的,你有想过回到梁家吗?”

他只是随口一提,但梁越很快急了。

“少管这么多,蔺总。”

梁家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梁家家主,也就是梁越和梁敬尔的父亲突然病重,现在外界都在猜测梁家大权究竟会花落谁家。

在蔺修言看来,梁敬尔有些蠢,眼界低,胆子也小,梁家落在他手上迟早要散。

梁越倒不错,看上去挺聪明的,能在梁敬尔手底下活这么久,肯定也不简单。

如果能跟他合作,再从梁家捞点油水,对蔺修言来说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梁越显然没有这种野心。

他只能遗憾放弃:“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联系我。”又想到了什么,他话锋一转,“应黎心怎么突然跟你在一起了?耍了什么心机吗?”

梁越虽然在社会摸爬滚打的经验上很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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