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纺锤占星师(6)
白述低头去看:“塔罗牌?”
他才高三,平日里除了打游戏就是做作业,每天头昏脑涨,对这些的了解仅限于偶尔看到的一些信息。
“对。”
容宴说:“这是编号001的‘魔术师’。”
“奇怪啊,为什么凯琳有这个。”白述挠挠头,“不过小姑娘们喜欢这个也很正常吧,我们班的女生就喜欢星座啊,算命啊什么的。”
“这个塔罗牌代表什么意思呢?”
容宴:“意识觉醒与潜能启动。”
白述:“不懂。我靠容宴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
“收集写作素材时知道的。”容宴说,“不过,这塔罗牌可能不是字面意思,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为什么旧包裹夹着一张塔罗牌?”
“也对啊!不小心落下的?”
“可能性不大,快跟上。”
容宴语毕,两人迅速地跟了上去,不紧不慢地缀着,在凯琳夫人的身后。
只见凯琳进了一间成衣店。
“真是去改衣服的啊。”白述说,“容宴,我们是不是跟错人了?我们想错了方向,其实,这副本和感情无关……”
“她出来了。”容宴紧盯着凯琳。
“那她应该回家了吧,改衣服需要时间,几天后再来取……哎?她怎么往那边去了?那不是家的方向。”
两人跟在凯琳后面,发现凯琳来到了一间很华丽的蓝色圆形穹顶建筑处。
这个建筑很梦幻,门外墙体有红玫瑰和白百合缠绕,门上有着雕花,凯琳推门而入。
容宴和白述紧随其后。
只见进去以后,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迷幻香。
这种香很刺鼻,像是花粉研磨过后用特殊工艺制成的,白述有点想打喷嚏,刚开了个头:“啊——”
“嚏”还没出来,被容宴死死捂住。
他们是偷偷进来的,不能被人发现。
只见里面是一排蓝色透明柜台,里面放着一排排化妆水,左侧有一个盖着星空色绸布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球。
“纺锤占星师?”容宴说。
他想起了这个副本的标题。
白述变得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难道我们发现了关键剧情?!”
这时系统语音实时地来了:
【叮——】
【恭喜玩家发现重要线索】
【托法娜的占星屋】
【探索度+10%尖塔币+10】
【鉴于该副本难度,奖励上调,x3,尖塔币+30】
白述刚想吐槽尖塔币才加10,就收到了系统增加奖励的提醒,30枚,也行吧。
还算系统有点良心!
只见凯琳背对着他们,匆匆来到占星师的桌子面前。
整个圆形建筑内还有着三三两两的女性顾客,在挑选着透明柜台里的化妆品,但当穿着一身红衣的占星师出来后,都很默契地消失不见了。
容宴和白述躲在阴影里看着客人们离去。
那占星师穿着一身斗篷,暗红色,融入这建筑暗沉的光线里。
她有着卷曲的长发,涂的深红的嘴唇,指甲也是长长的红色。
占星师在凯琳坐了下来,拿出完整的七十八张塔罗,示意凯琳洗牌。
凯琳点点头,牌洗好后,在占星师的引导下抽出了五张。
随后,就是详解的低语,容宴和白述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靠,要是我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技能就好了。”白述急得抓耳挠腮,差点上蹿下跳。
容宴抬起手,把跳起来的猴子一把按住。
“容……”
“等等。”容宴说。
只见谈笑间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卜算完了,桌子上被凯琳抽出来了五张牌,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占星师摸着水晶球,从桌子下面抽屉里拿出来一瓶溶液。
那是一个纺锤一样的尖椎形瓶子,形状很漂亮,呈蓝色和紫色,里面的液体一闪而过,流动的时候映着瓶子的材质仿佛承载着星沙。
凯琳微笑着对占星师频频道谢,伸出手从腰间的系挂式口袋中拿出些什么,交给占星师。
占星师手晃了晃,表示不收,但凯琳坚持,对方推脱不下,只好把东西接过。
容宴眯起眼睛。
那是六枚金币。
白述:“他们买的什么?那是化妆水吗?六枚金币真他妈贵啊!”
“没看见占星师不想收么?可能是六枚银币,凯琳应该是给多了。”
“六枚银币也很贵啊。”白述吐槽。
金银都是很稀有的金属,尤其是在这生产和挖掘落后的中世纪,属于硬通货。
“凯琳是大贵族,她们的化妆品值这个价。”容宴说。
“也是。”白述想起妈妈的化妆品,好的动辄两千。
还有广告上更贵的,上万也不是问题。
有些东西不是贫民买得起的,人家面向的是大客户,有钱人。
“这个化妆品好好看啊。”白述说,“不过外表为什么是纺锤?尖尖的,不过造型不错。”
“现在这个时代就有外包装设计了啊,古人们还挺超前。”白述继续道,“比现在的廉价化妆水瓶好看多了。”
容宴眯起眼睛盯着纺锤化妆水瓶的前端。
“她好像要走了,快躲起来。”白述拉着容宴遁入阴影里,凯琳把化妆水瓶放进包袱里,匆匆离开。
即便脚步匆忙,凯琳的仪态还是透着优雅,只是,容宴注意到,她的后颈有一抹不起眼的红痕。
白述说:“我跟上。”
容宴一点头:“我留在这里调查。”
两人“老队友”了,配合默契,白述也不像第一个副本那样胆小,说跟就跟,直接娴熟地悄无声息出去了。
容宴则看向屋内。
只见那名占星师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打扫的侍女,侍女扫完离开以后,整个建筑内空空荡荡的,正是探查的好时机。
容宴:
“召唤克劳德。”
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容宴眼前,睁开璨绿色的眸子。
他很年轻,容颜英俊,当小黑的灵魂入驻以后,又赋予了更加英挺貌美灵动的色彩。
克劳德上前一步:“这里是……”
“托法娜的占星屋。”
容宴把前因后果说给小黑听。
小黑点了下头:“容……要找什么?”
容宴含笑望着他:“你不换个称呼?”
小黑:“主人?”
容宴摇摇头。
“那……”
小黑苦思:“哥哥?”
如果容宴喜欢的话,他可以这么叫。
容宴一头散漫的黑发,明亮的眼睛,红衬衣,与他小猫的记忆里一般无二,但,现在他比容宴高,低头能看到容宴毛茸茸的发顶,这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容宴继续摇头。
小黑:“?”
“抱歉,容宴,我不是很懂。”
容宴勾起一个笑容:“叫爸爸。”
克劳德手臂一伸,把容宴捞近,容宴措不及防,几乎撞在他怀里,正在愣神之际,听见克劳德在自己耳边说:“真的吗?”
“爸爸。”
他的声音低哑,很有磁性,又带着点慵懒,如一滴水一样汇聚在容宴心田里。
爸爸。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容宴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把克劳德推开,不着痕迹拧了他一把:“你还真听话?”
“不然呢?我不听你的话听谁的话?”克劳德心情很好,“难道要去听陌生人的话?还是白述那个笨蛋的话?”
容宴:“……”
小黑果然记得卧龙说过的那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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