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朔手中的弯刀上下飞舞,目光冷厉:
“我第一军的威名,岂容你挑衅?”
“小崽子,找死!区区十八岁的娃娃也敢和本将军过招。”
南宫涛手中长剑一抖,剑尖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银弧。他年近四十,身经百战,根本没把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放在眼里。
宁天朔没有废话,苍刀横在胸前,左脚猛地蹬地,青石板上顿时裂开几道细纹。矫健的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射出,第一刀便使出了全力,刀锋自上而下直劈南宫涛的脑袋。
“铛!”
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南宫涛手腕一翻,长剑精准格挡,却仍被这一刀的力道震得后退半步。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少年的臂力竟如此惊人!
“还真有两下子,但还不够!”
南宫涛冷笑一声,突然变招,剑身一抖连刺数剑,剑剑直取要害。宁天朔连忙抬刀格挡,刀剑相击的火星在两人之间迸溅。
你还别说,南宫涛的剑法确实可以,第三剑擦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算是受了点轻伤。周围喊杀声震天,但两人耳中只剩下兵器碰撞的铮鸣。
宁天朔感觉虎口发麻,但浑然不惧,越战越勇。他看准南宫涛收剑的刹那,苍刀带着呼啸风声当头劈下。
初生牛犊可不怕虎!
何况你还不是虎!
南宫涛急忙横剑格挡,却见宁天朔刀势中途一变,改劈为扫。这一变化出其不意,南宫涛勉强侧身,刀锋仍在他胸甲上划出一道深痕。
“混账!”
被一个毛头小子砍伤,南宫涛勃然大怒,剑法陡然变得凌厉,将宁天朔逼得连连后退,同时嘴里还吹了一声口哨:
“嘘!”
“嗖嗖嗖!”
宁天朔瞳孔骤缩,冷箭,是冷箭!
身体本能的侧翻,两支冷箭擦着铠甲飞过,第三支却深深扎入他左肩,剧痛瞬间蔓延,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天朔,小心!”
远处传来宁磊的怒吼:“**的南宫涛,还要不要脸!”
“呸,脸面可没命重要!”
南宫涛得势不饶人,长剑高举,就要结果宁天朔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宁天朔猛地拔出肩头袖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他竟不退反进,迎着剑锋扑了上去,刚刚拔出的短箭狠狠扎向南宫涛的胸口:
“噗嗤!”
血箭入体,南宫涛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整个人快气疯了:
“小王八蛋,你找死!”
长剑下劈,宁天朔一个矮身,苍刀自下而上划出一道诡异弧线,刀锋擦着南宫涛手腕划过,瞬间挑断了他右手筋脉。
“啊!”
南宫涛哀嚎一声,右手长剑脱手,鲜血淋漓,却见宁天朔已经如猛虎般扑来。少年浑身浴血,眼中杀意沸腾,苍刀带着雷霆之势劈下。
“噗嗤!”
在南宫涛绝望的目光中,苍刀重重砍在他的肩头,深可见骨。这还没完,宁天朔竟然死死抓住南宫涛的领甲,借势一个头槌撞在对方面门上。
“砰!”
“噗嗤!”
鼻梁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南宫涛眼前一黑,笔直往地上一跪,浑身鲜血,再无半分提刀反抗的力气。
“呼,呼呼。”
一连串的反击让宁天朔不停喘着粗气,手中苍刀已经搭在了南宫涛的脖颈处,嗓音冰冷:
“十八岁怎么了?那也能要你的命!”
“死吧!”
“噗嗤!”
刀锋滚过,人头落地!
……
“杀啊!”
“砰砰砰!”
“铛铛铛!”
城内在激战,城外战场同样惨烈无比。
三万陇西精骑**两万五千东境边军,胜负毫无悬念,自然是阆军大败。一队队精骑不断切割叛军阵型,分割围歼。
但阆军并未像以前一样触之即溃、四散而逃,大部分士卒依旧在拼死抵抗,尽可能迟缓骑军冲锋的速度。
这一切都归功于南宫渊亲自领兵,主将尚且在战场中浴血拼杀,他们这些大头兵有什么资格逃?
“杀!”
“铛铛铛!”
洛羽和南宫渊二人捉对厮杀,手中**频出,招招往对面要害处招呼,两人的武艺都很强,稍有不慎便会被一**落下马。
战马嘶鸣声中,两杆长矛在烈日下泛着寒光,矛尖残留的血迹尚未凝固。四周喊杀声震天,却仿佛在这一刻与他们无关。
一记凶悍的对拼之后,洛羽勒住战马,讥讽一声:
“南宫将军,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啊。”
洛羽勒住战马,枪尖斜指地面,除了呼吸略有些急促浑身上下并无一丝伤口。
南宫渊冷笑一声,右手长矛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枪花,咬牙切齿:
“怎么,难道我投降你还能饶我一命?
呸!再接我一枪!”
他忽然猛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长矛直刺洛羽咽喉。
“哼!”
“铛!”
洛羽横枪格挡,两杆精铁打造的矛杆相击,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两匹战马错身而过时,南宫渊突然变招,矛尾横扫洛羽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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