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卡萨西西里身上,哪怕现在的他只是个无法触碰的投影,卡萨西西里只是轻轻抬眸,就看到了在座所有人渴求的目光。
他咳嗽一声,语气非常平淡的说:“这个时候不在意我是「旱海域境」的域主了?要知道现在我们的对话可是在其他五位域主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若是他们知道我私下里和姬将晚域主见过面,不知道在他们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桫椤域境」和「旱海域境」已经秘密结盟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姬将晚却丝毫不担心,她非常平静的说:“你要真在意这些就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这里了。
就凭你这毫不顾及甚至没有加密就进行通讯的架势,颇有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旱海域境」的域主和「桫椤域境」牵扯颇深。”
卡萨西西里一本正经的说:“嗯,确有此意,只是可惜姬域主似乎不给我这个机会。”
姬将晚还没说话,塔塔尔鸣伊重重的咳嗽一声,手指微微弯曲轻敲桌面:“咳咳咳,卡萨域主,请问我是死了吗?
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在长辈面前和我家的孩子眉来眼去这样好吗?”
就差把她嘴硬生生掰开然后把狗粮喂进去了,还有姬将晚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她人虽然是年纪大了,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们这难道不叫打情骂俏吗?
完了完了,怎么卡萨西西里一出现,塔塔尔鸣伊这右眼皮一直在跳呢,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小白菜不会真的要被猪拱了吧?
关键卡萨西西里这家伙真的是正经的过分了,但以她多年的经验,这小子绝对抱着点不一样的想法。
卡萨西西里非常认真的道歉,眼神非常真诚:“抱歉,塔塔尔局长,不过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从始至终我并非抱着轻视姬域主的想法,我只是非常客观的在陈述一件事实,至于您说的眉来眼去,请恕我无法赞同您的措辞。”
这家伙的目光过于真诚让塔塔尔鸣伊完全无法再多说什么他的错处,靠了,姬将晚不会就栽在这家伙这过于表里如一的性格上了吧?
姬将晚!不能上当啊!除了历代「桫椤域境」的域主,其他域境能当上域主的能是什么好玩意儿,那一个个心脏心眼子多的,和他们在一起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一条的。
别看这些男人长的老实巴交的,心里指不着坏呢,相信奶奶的准没错啊!奶奶是过来人啊,当然了,姬浔江不在这个类别里。
而此时此刻,正在勤勤恳恳上着破班的郁泱泱忍不住打了个一个喷嚏。
所有人的目光又从卡萨西西里身上转移到了塔塔尔鸣伊身上,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塔塔尔鸣伊:“看我干嘛?你们一个个的想挨揍了不是?”
听到家里的长辈发话,这些人又都和鹌鹑一样低下头缩了回去,深怕金盏花奶奶的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姬将晚无奈的扶额,摆摆手:“好了,我们的话题有亿点点偏移了,卡萨西西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阿卡洛斯这种情况你见到过?”
卡萨西西里微微点头,从空间终端里摸出了一个金属徽章,他摊开手心,将金属徽章放在手中让所有人看到。
那似乎是一个校徽,校徽的标志主体是一个字母J,而穿插在字母J中间的是一条流淌的湖水,但是仔细一看又有点像字母H。
阿斯那克微微眯了眯眼:“这是……哪个学校的校徽,不像「桫椤域境」任何一个学校,但也不是「旱海域境」区域内的学校吧?”
众所周知,「旱海域境」人丁稀少,仅有的学校都是政府直接管控,一站式服务,从小学直读大学,只要孩子上学这十几年的人生几乎都是在同一所学校里度过的。
而这所十九年制学校的徽章则是一架天平,这不只是这所学校的标志也是眼前这位「旱海域境」最尊贵之人的标志。
卡萨西西里微微摇头:“都不是,这是……”
卡萨西西里还没把话说完,姬将晚轻声说:“这是嘉湖中学的校徽,校徽主体由J和H组成,这所学校哪怕是在整个南雍国都是非常出名的学校。”
塔塔尔鸣伊低头思索:“南雍国……嘉湖中学,嘶,那不是伊栀和邢桉他们读的学校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现在也确实是读高中的年纪。”
不得不感慨孩子还没高中毕业就出来拯救世界了,实在是……人生艰辛,不过……大概也没有人的人生能像这两个孩子那样传奇了。
和世界的造物主是朋友,还是「植物园」最初的创建者,拥有着普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拥有的能力,也算是一代英才了。
卡萨西西里抛了抛手中的校徽,又将它重新收了回去:“嗯,这校徽确实来自邢桉,不过他自己应该都不知道自己的校徽丢到哪里去了吧?”
姬将晚询问:“你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在她的印象里,邢桉似乎并没有和卡萨西西里直接接触过,更不要说穿着高中校服和他接触过,所以卡萨西西里是从哪里拿到这枚校徽的?
卡萨西西里抬眸看了姬将晚一眼,随后平静的说:“准确的来说不是我拿到的,是吾师于竞技场上偶然所得。”
塔塔尔鸣伊若有所思的低头摸了摸下巴:“如果是「尼普顿」,那倒是正常,我看过那天有关竞技场的实时转播。
那个时候竞技场的水流那么大,而且当时邢桉还正好穿着他的校服。
如果当时校徽刚好被他携带着,是很容易被水流裹挟着飞出去的。
既然你突然拿出这东西,难道阿卡洛斯身上的异状和这东西有关系吗?”
卡萨西西里看着平摊在手中的校徽,缓缓将它握在手心,琥珀色的眼睛中映射着自己握紧的手,过了一会儿,他闭了闭眼道:“是也不是,最初捡到这东西的时候,吾师本打算立刻将它交还邢桉阁下。
奈何邢桉阁下那段日子的行踪难寻,再加上神灵「记忆」的突然出现以及泱泱域主以雷霆之势毫不客气的驱赶了我们,所以……咳咳咳,你们懂的。”
姬将晚:“那不是很正常吗?不管是你们急迫的想要挽留神灵「记忆」,还是郁泱泱的个人原因,最后你们都碰不上,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说的那个‘是也不是’究竟是何意思?”
卡萨西西里点点头,将手中的徽章放了回去:“嗯,这东西属于邢桉阁下,初看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存在。
但其实这东西上施加了一种令人遗忘的能力,但这种遗忘的能力发动是有条件的,且遗忘的效力也不会像我们寻常知道的遗忘能力那样是永久的。”
虽然卡萨西西里说的非常模棱两可,但是姬将晚还是一下子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只有在邢桉身边,这种能力才会被发动,且遗忘的内容应该是与他们相关的话题。
只有他们离开之后,我们才能逐渐想起与之有关的记忆,那能不能卡一个bug?
把这些与他们相关的东西丢掉,那是不是即便他们在身边也能想的起来。”
卡萨西西里:“我觉得不可以,我觉得施加这个能力的人不会不考虑到各种钻空子的可能性。
所以一开始就堵死了我们能走的所有路,施加能力的那个人……
最直观的目的就是拒绝我们这些直面「零域象限」的存在告知邢桉阁下他们有关「零域象限」各种重要的事情。”
姬将晚沉默了一会儿,对卡萨西西里道:“你看到了「零域象限」什么秘密……或者说在直面过「零域象限」的成员之后,形成了如何的思想。”
卡萨西西里点点头:“真不愧是「桫椤域境」的当代域主,一下子就点到了主题,我看到的就是「思想」。”
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思想?”
姬将晚紧锁着眉头,紫色的眼眸愈发深邃:“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又如何能看到,这个概念太抽象了。”
卡萨西西里闭上眼睛:“正是从具体的实物中剥离出那抽象的本质,我遇到的「零域象限」成员,虽说目的是为了取得我的血脉因子。
但是……这只是最直观的目的,蕴藏在这个行为后的深层目的却远不止如此,他们的思想……会透过行动隐晦的传递给我。
「血脉因子」是他们为达到最终目的所需要的手段,但是在夺取「血脉因子」的过程中,他们的目的是将其中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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