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落的瞬间,时载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紧紧箍着腰,往后挪了挪。

炙热气息猛地离自己好远,时载不满坐在膝头,想要往前蹭,但动弹不得,只有迎上一道意味不明的深重视线,叠声叫着“哥”,回应他的是微微皱起的眉毛,时载心里惴惴:

“哥,到底怎么了?”

“……”

“是难受吗?我……”

“别问了。”

声音好是沙哑低沉,时载眨了下眼,那双眼睛里的意味渐渐明朗起来,是让人想要躲避但不愿逃开的侵略感,严丝合缝地笼罩着自己,虽凶狠,却在这样的视线里觉得安全。

甚至是高兴,时载听见自己的心跳怦怦两下,突然确定一件事:

“哥,是因为我吗?”

“……”

“是因为我吗?”

随着第二遍问声的落地,时载肩头猛地一重,叔仰阔忍无可忍、避不可避,灼灼的目光快将脑中的理智燃烧至熊熊,却只有忍、避,埋在怀里人的肩膀上,重而缓地换了几口气。

时载又问了第三遍,便听耳边带着灼热的吐息“是”,他瞬间兴奋起来:

“哥,是我把你亲成这样的!”

“……”

“我想看一看,哥,让我看一看,没见过……”

说着就要动手,但两条手臂立时被捏紧,肩上的人抬起头,叔仰阔想把小狗崽直接拎到床上让他赶紧睡,尚未付诸行动,怀里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可怜巴巴……

到底懂不懂自己为什么好奇,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叔仰阔猛地松开人,往后一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看着天花板默背《春起经》,但只不过两句,不再继续,莫名觉得诡异,甚至是浓重的负罪感,怀里人竟连梦精都未曾。

太小了。

时载不明白为啥老被说小,嘟囔了句“不小”,继续低头看,偷偷拿自己手臂比了下,果然令人觉得可怖,还似有腾腾热气,将这个夜晚燃烧得荒唐、没了神智,时载再次听到一声重重的喉结滚动声时,没忍住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浓密的毛发,中间的大树立即摇晃着愈发参天。

好红,好诱人。

果子成熟了,还渐渐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似在薄雾浓夜里引诱、魅惑。

时载看了眼任他观赏的高大男人,明明举止因他不端,胸膛时不时急促起伏着,腰腹往下更是说不出的荒唐,眉眼却渐渐平静,真就似任他把玩的死物,连眼睛都闭上了。

心中猛地一慌,或者说想要这个男人时时因自己翻涌情绪,时载试探着两只手去攥。

一秒,不到两秒,闭着双眼的男人猛地睁开,眼底是瞬间弥漫上去的暗红,似熊熊火把,连带着手中变得滚烫,几乎攥不住,却也不等他动一动,时载的手就被捏着拂开,因男人瞬间往前的姿势,时载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衣料猛地触上一小片滚烫,刹那,自己的轻哼伴着闷哼。

时载被叔仰阔单臂夹着,拎进了卧室,塞进被子里,有点儿热,却莫名不敢动弹,悄悄闭眼。

不多时,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啦,水停后忽然又响起。第二遍水声后没多久,时载就重新窝进每晚都有的怀抱里,仍是那样青蛙趴的睡姿,他突然就明白为什么了。

也感觉到叔仰阔身上热气之前的冷气,先是冷水澡,再是热水澡。

第二遍热水,是怕凉着他。时载悄悄吸一口气,在叔仰阔颈侧埋了埋,不再动,老实睡觉。

仍是一夜好梦,但这夜的梦又变得让人抓不住、看不清,好些零碎的片段,只是每个片段的末尾都是——时载肚皮猛地被一片滚烫相撞的画面。

梦里的他嘟囔着,有些难受——憋了好多尿,还老被撞,想尿。

时载睁开眼的瞬间,就知道糟了,脸都红了,他都快二十了竟然还尿了床!!!

天还未亮,看不清,但时载知道就是尿了,裤衩湿漉漉的,连外面的一层短裤都……怀抱的主人还没醒,时载觉得丢人,没准还尿叔仰阔身上了,他轻手轻脚地翻下床,不留神按到旁边的小床,正跟猛然惊醒的仰云对上眼,互相眨巴眨巴,一前一后去了卫生间。

卧室,叔仰阔随手抹了把,一手粘腻,不知该笑还是发愁,小狗崽是不是不该这么早长大。

卫生间里,一个压着嗓子“我尿床了,不准跟你二叔说”,一个憋着笑“你是长大了”,压着嗓子的又道“那我能跟他一样大了吗”,憋着笑的扑哧一声“做梦吧”。

时载更是没脸皮了,咕哝着“梦里我也没大呢”,洗完裤衩把仰云轰回去,自己洗了个澡看了看,也没有很小,是叔仰阔太变态。啧,终于轮到他洗冷水澡,嘶,好凉,还是热水吧。

回到卧室,时载猛地扑到刚刚睁眼的人身上,笑起来:

“哥,我做梦了,梦见你把我撞得尿了,好凶,不过……”

“……停!”

叔仰阔眼皮一跳,捂住怀里人的小嘴。余光里,仰云撅着屁股笑得发抖,时载这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有些话也不能在仰云跟前乱说啦,嘿嘿。

低头看一眼叔仰阔,时载红了红脸:

“哥还不赶紧去洗澡?”

“……”

叔仰阔红着耳根去了。

这一天的时载都无比高兴,自己在外面捡破烂都乐呵呵的,背台词的时候还学着昨晚的声音模拟着“亲嘴”,嘿嘿,他终于会了,还知道嘴唇贴着自己手臂发出类似的声音。

晚上回了家,饭菜竟比以往丰盛,时载纳闷,却是一个勾唇浅笑,一个笑嘻嘻地恭喜他长大了。时载虽然不好意思,但很兴奋,更感觉幸福,他连生日都没过过,竟因为这事被庆祝。

这晚,时载不再趴着睡,理由充分:

“我早上肯定也要那样,压着它起不来怎么办?”

“……”

“笑什么!要不然你趴我身上,肯定也是……唔!”

话还没说完,时载就被捂着嘴巴了,他没说什么啊,说的是事实,却听小的笑个没完,大的红着耳根轻笑。这俩人可真是,有必要这样保守么,老封建。

嘀咕几句,时载侧着窝进叔仰阔臂弯里,舒舒服服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又变成叔仰阔先起。不过他出卧室的瞬间,时载就醒了,立即扯裤子去看,果然!虽然没叔仰阔那样夸张,但好歹是……!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不正常呢,终于长大了。

听见一声“噗嗤”,时载直接蹦到小床上,吓得仰云惊呼一声,紧接着,他紧紧抓着自己裤子惊呼第二声……小时载实在太变态了!

时载哈哈笑起来,他已经看到了:

“以后看你再笑我?!小小鸡!”

“……我是鸟!我才十六!”

“是谁跟我说的一般十二岁到十五岁?”

“……哼哼,我肯定要比你早。”

“我现在已经大了!”

“……那我再恭喜一次,恭喜小哥崽长大成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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