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Z.」
“谈秋宁那女人又蠢又乖,等我找合适的机会和她吵一架再提离婚,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让她同意。”
“哎呀我等不及嘛,你现在火了,她巴不得和你捆绑在一起,怎么会轻易离婚。人家也有小私心嘛,你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谁知道你是不是哄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最近的绯闻是我团队特意放出去的风声,为的就是以后给你名分,还能赚一波cp粉。双赢!”
“那万一你结婚的消息走漏风声,路人骂我是小三怎么办,到时候我还怎么在圈内混下去啊。”
“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宝贝。我与秋宁结婚时并未公开,只要她不说就没人会知道。离婚时我用女儿的抚养权要挟她,再让她净身出户,她一个要钱没有的家庭主妇拿什么和我抢,宝宝放心。”
“最爱你了。”
车库口宽敞昏暗,收拢进燕洛刚下过雨的阴暗天,一辆黑色房车前,只见肩宽体长的英俊男人紧紧搂着女人的腰,深深沉入热烈的亲吻中。
俊男靓女,天造地设。
谈秋宁站在入口的柱子后,双眼紧紧凝视着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两人,脸色惨白。
一个是相爱六年的丈夫秦思诚,一个是新晋当红小花。
哐当一声,谈秋宁的世界仿佛被一块巨石剧烈撞击,她的大脑瞬间宕机。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时间的长针被拉长延缓,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盘旋在停车位的喇叭声骤然截断了这一瞬间的迷茫,谈秋宁这才连忙捂住脸背过去躲会柱子后。
她背倚着柱子,蜷缩着身体,脚前的一滩积水倒映着一张憔悴又苍白的脸颊,穿着打折买旧的过季衬衫,永远用抓夹随便抓起来的枯黄的头发,以及一双沾满灰渍的小白鞋。
谈秋宁的目光有些发怔,眼前又突然浮现那女人精致年轻的面孔。
与眼前积水里这个人,对比强烈。
-
二十分钟前,秦思诚前往新剧组,他说他最近胃疼。
谈秋宁在家里收拾东西时发现了他忘带了她提前装好的胃疼药和感冒套盒。
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也来不及给秦思诚发消息,把女儿放在婆婆屋里后,就着急忙慌地赶来剧组给他送药,唯恐他胃病再犯疼痛难耐。
可当她赶到时却听到这么一场好戏。
一阵阵啜泣声传来,断断续续又停止,谈秋宁抬头看突然乌漆嘛黑的天空,一场倾盆大雨即将落下。
下一秒,雨哗啦啦地落下,豆大的雨滴砸在谈秋宁脸上,雨水与眼泪混迹在一起,此刻,她竟觉得有几分可笑。
她所有的忍耐顺从、委曲求全在秦思诚眼中竟只是又蠢又乖。
顺风扑面而来的雨滴将谈秋宁浑身淋透,她却毫不在意,手扶着柱子起身,看向身后肩并肩互搂的两人身影一同走进检票口。然后只身一人孤零零地走进机动车旁的垃圾桶将手中已被捏瘪的药扔进垃圾桶。
一系列动作做完,然后驱车回家。
自结婚以来,谈秋宁一直和公婆住在一起,一是因为秦思诚的工作性质,短剧头部演员,常年在绥州拍戏,照顾父母幼女的重担全压在谈秋宁一人身上。
谈秋宁站在家门口,用手背抹了好几遍脸上的泪水,整理好情绪推门而入。
婆母听到声响后,从里屋推着轮椅出来,“秋宁回来了?”
前些日子因小区下雨停电,爬楼梯时摔了腿,为了方便行动,谈秋宁特意给她买了轮椅。
谈秋宁装作无事:“昂,妈。刚淋了雨,我先去洗个澡。”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淋成这样?你没见到思诚吗?思诚也真是的。”婆母佯装担心,从淋浴间取出来一条浴巾递给谈秋宁。
藏在浴巾之下的一双眸子眼神凝滞起来,脑海里闪过前不久的一帧画面。
“妈,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她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没有看到她啊。”
“哎呀妈,你怕什么?她又能把我怎样,她最好哄骗了,到时候哄几句就会乖乖顺从了。再说了就算被发现,就离婚啊,让方方名正言顺给你生个你心爱的大孙子。”
“……”
也是那刻,谈秋宁才明白,原来婆母始终是更欢喜男孩。
认清真面目,再看婆母这张虚伪的面孔,她不愿多说半句。
谈秋宁:“我没瞧见思诚,又碰巧忘记带伞了吗,淋了一身。”
婆母:“那快去洗个热水澡去。”
谈秋宁走进淋浴间,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她未曾褪去,打开雨洒,任由雨洒从头而下,直淋淋地浇到她头上。
被水冲得谈秋宁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是每次拍戏都莫名其妙消失十天半个月地收不到丝毫音讯,即使偶尔的视频通话也是没说几句就被“秋宁,这边到我了,晚会儿再说”敷衍掉,之后又是十几天的消失,如此循环。
是前几天婆母住院时说漏嘴说“没什么大碍,思诚过几天回家时就好差不多了”。
是秦思诚回来时手捧曼塔花示爱却不愿与她亲近半分的躲避。
亦或是发现他脖颈后吻痕以及半夜不睡觉亮起的手机屏幕……
就连平日尊她敬她的婆母也是虚伪至极的伪君子。
她早该察觉的,怎会愚蠢至极。
思绪到这,被哗啦啦的水模糊了脸庞,谈秋宁觉得此刻她更像海啸来临时即将溺死在海水里的鱼,窒息感更甚,眼前甚至闪过恋爱期间的一帧帧画面。
大学期间,她专心学业,无心情爱,却偏偏遇到秦思诚,他死缠烂打追了谈秋宁将近一年,两人大二才在一起,刚在一起时,秦思诚处处尊重她的意愿,未曾逾越半分。后来秦思诚又去参加了义务兵,更让谈秋宁感到他是一位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因为她的父亲,也是一位籍籍无名的大英雄,警号被封存至今。
研究生期间,秦思诚主修编导,拍摄作品时,意外被拉去拍短剧,就此走上演艺这条路。毕业那年,因他签约的公司要求常驻绥州拍剧,秦思诚为了给谈秋宁安全感,二人选择结婚。
她甚至还记得,结婚那天,秦思诚跪在地上对着父亲的无名碑以及兄长发出的毒誓。
昨日种种誓言,在此刻,都不过白云苍狗,苍白又无力。
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间,谈秋宁从雨洒下走出来,猛喘了口气,褪掉身上湿透的衣裳,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走出淋浴室,却与女儿正对上。
看着眼前小小的身高,稚嫩的脸庞,一双懵懂又充满担忧的眼睛凝视着谈秋宁,她走过去蹲在女儿果果身前,身后摸了摸果果柔软的头顶。
“果果,一直站在这里等妈妈吗?”
果果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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