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内呀!你嘴巴是烂掉了吗?”要不然怎么天天说烂话?

赶在队长发飙前,大哥忙不迭地一掌捂紧忙内爱叭叭的小嘴,并强硬地将他掰过身。

“忙内呀,再陪哥走一趟吧!好像有东西忘拿了。”

砰的一声,车后座再次仅余二人。

这算什么?

自投罗网还是自取灭亡?

权至龙原本这趟没想来的,但拗不过队内一.大一小,非得拉着他绕个路来这店买盒点心。

现在,他决定回去后给忙内加练的五小时减少为四个半。

“呀,你,还记得我吧?”

他迫不及待出声,墨镜推至头顶,虽说脸上没化妆,但也不至于认不出。

看到对方那明显呆滞陌生的眼神转为恍然,权至龙腮帮子一紧,嘴角控制着拉平。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质问为什么不回他消息的事呢,对方便被一个紧急电话call back。

即便刻意控制着音量,那满肚子毫不掩饰的怨气也超明显,但当一和他对视上,又是另一幅面孔。

琥珀色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他,像极了闯祸后的小猫刻意在主人面前装无辜,溜圆儿的两只大眼睛无声地说着类似道歉的话,搞得他挂在嘴边的玩笑愣是半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这明明就是犯规吧。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也不见得有多平和,但语气中的焦躁显然也传染至她身上,手心按在车门把上但小脑袋却是犹豫着望向权至龙的方向。

结果,到最后,权至龙也没能说上什么,只能暗示性地晃了晃手机,警告她一定记得回他短信。

具像化的汗滴挂在额前,苏好局促到恨不得钻进地洞,好不容易同手同脚爬下车,手机还象征性地挂在耳边忘记放下。

俗话说的果然没错,不是冤家不聚头,但冤有头债有主,怎么着就让她给碰上了呢!

刚刚她的表现应该很自然吧?

好不容易从那尴尬的气氛中逃出,人还没进车,劈头盖脸上来就莫名其妙被人一顿臭骂。

“眼瞎吗?都说了是对面的黑色面包车,对面的面包车,你丫的上别人商务车干嘛?上赶着人贩子送绩效吗?”

天知道苏和坐在车内眼睁睁看着这傻子钻进别人车里是什么心情?

他差点要报警。

“你还有脸说,归根到底所有的源头都是你祸害的我。”

本来心头就憋着火,被苏和这么轻轻一挑,苏好自然毫不相让,小脸绷的紧紧的,咬着牙逐字逐句向外蹦哒。

“如果不是你电话里没说清楚,我能上错车吗?”

“如果不是你硬要拉着我去唱歌,我能被追得到处乱窜吗?”

“如果不是你当时非要让我唱那首散伙歌,视频能传得到处都是嘛!”

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尾发酸得厉害,但苏好硬是撑大着眼皮与他死死僵持着,就好像谁先眨眼谁就认输。

眼眶红了大半圈,翘起的黑色羽睫上还留有点点湿润,浸了水的琥珀石更显色泽,仿佛只要一声令下,那池子里断了线的珍珠就会颗颗洒落在地。

他真是怕了她。

“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行了吧。”再不顺毛,接下去的话可就没法聊了,他可指望着这倒霉孩子继续给他乐队唱歌呢。

“本来就是。”

苏好不服气地反驳道,从小到大,深知自家便宜哥哥的德行,他也就在有求于人时承认得会这么干脆,肯定有阴谋。

提心吊胆等着后招,苏好愣是忍住不发一言,谈判中先手者最被动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结果这一等,足足等了她两个多月之久。

久到网上风平浪静,久到她差点忘了自己还兼职挂着一个乐队主唱的身份,虽说这个身份是被强行坑来的。

如果不是那一通电话,苏好以为这个家族乐队就此平静解散。

毕竟,谁家乐队一连两个多月就连一个地下演出都没得,这不是解散是什么,难不成还是封.杀嘛。

还真是一语中的,隐形的行业潜规则没错。苏和他们三人这两个多月接触那些经济公司下来,一句话总结就是——个个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从那天爆火出圈开始,陆陆续续就有不少大的小的经纪唱片公司和他们联系,可是只有真的去了解,他们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大公司给出的条件有多苛刻。

白纸黑字三天一首歌,新专风格制作全盘由公司确认,生产队的驴都没他们能指手画脚。

最令三人恼火的,是对方谈及主唱时那猥.琐至极的口吻。

这谁能忍,当场没给对方公司的领导人给揍趴下,但也是这么一闹,余下大部分公司似乎都默认不谈当初邀约的事。

也就只有几个名不见经转的无名小公司似乎还不肯放弃,三人当下一商量随手便从中敲定一个,投了点钱摇身一变成了幕后股东,并将别人公司彻底更名为“DARK STAR”。

不得不说,苏好当时听见这名字的那一刻有过想跑的冲动,这中二魂气息浓烈到吐槽都没处吐槽,初中中二病课堂还没结业吗?

“什么?你说你和善俊哥他们投了个公司?”

不等对方开口解释,苏好当即反应过来,

“我没钱,”有钱也不给。

此话一出,电话两头都沉默了半晌,直到第三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好好啊,你很有钱吗?”

漫不经心地轻笑,这声音不用猜就是善俊哥,毕竟他们三最近就像连体婴,去哪都不忘给对方带上。

“你哥哥们以后可全都靠你了,养老本都全砸进去了,周六可是乐队第一次正式演出,前两天发你的歌曲demo都听了吧?”

什么mo?你说那个神秘黄.色小文件里面是歌?

“还有就是吉他,对,你到时候去酒吧随便拿把吉他练习一下,谱子已经给你发过去了,你……”

“哥,善俊哥!”

苏好没忍住还是选择打断对方的高谈论阔,她紧皱着眉头望向窗外。

落单的白鸽似乎想原路飞回,却始终拗不过前头引路的三只黑鸽,跌跌撞撞地只能紧跟在后面。

唉——

“哥,你知道今天是周五这件事吗?”

“知道啊。”

轻描淡写三个字成功给苏好整破防,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机子也不堪重负似得发出疼痛的悲鸣。

“明天演出?”今天通知?

“嗯呢。”

“新曲还要弹吉他?谁弹?我弹?”

“嗯呢,你哥说你小时候不是学过几年,善宇虽然负责吉他,但这次还要一个就负责简单的几个扫弦。”

“……我哥说,他说个屁。”

气急败坏到就差没扔手机,一想到还得花自己钱买苏好愣是将胸中那口恶气重新咽回但声音是异常的尖锐。

即便隔着手机,另一头的哥几个也相当能清楚这回人是真急眼了。

“我那学的是种花的二胡!什么叫二胡能明白吗?手拉的那种!我弹什么吉他,弹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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