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周靖泽的笑很爽朗,递来一张银行卡。

校园的小树林里空旷幽静,江逸不明所以,懵懵地看着他,“你给我银行卡干什么?”

周靖泽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阿逸,不到一年后就高考了,我看着你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去酒吧打工,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

江逸摸了摸下巴:“你什么感受我真不知道,我是有点累,你应该很庆幸你不是我?”

周靖泽摇摇头,有些无奈:“如果我不跟你挑明,你可能永远不知道。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没办法啊,各人有各人的命,我就是个苦命人。”

周靖泽把卡放在他手里,“你可以用卡里的钱,是我自己的钱。”

“我不想借钱,借钱压力大,不还钱我睡觉都睡不好。”

周靖泽看着他的侧脸微微出神,江逸的帅干净又透着点跳脱的劲儿,身姿像株迎着光的青竹。

“我不用你还钱,从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

“那怎么可能呢?虽然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平时你请我吃饭就算了,怎么可以用你的钱?”

周靖泽知道今天不是好的时机,也知道江逸根本还没开窍,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他心酸得难受,“我接下来的话或许不该说。”

“哎呀,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儿非要借我钱,一会儿又磨磨唧唧,说话吞吞吐吐的,你来大姨妈了?”

周靖泽眉毛抖了下,这人,纯直男,他眼神欲言又止,挣扎了下,“阿逸,我喜欢你,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说出去的那一刻,周靖泽脑子里一片荒芜,像是个等待审判的孩子,渴求地看着对面站着的人。

江逸嘴角一挑,“真不知道你今天撞了什么邪,说话这么恶心。”他摸了摸鼻尖,“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赶着去上班,晚到一个小时扣我50块钱,我一晚上就挣180。”

周靖泽拉住他的胳膊,眼神撇开,没敢看他。“对于我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你今天没完了?说你恶心,你还一直搞我,行,我说完你就让我去上班,我也喜欢你,行了吧,老子这辈子没说过这么恶心的台词。”

“我再不过去要错过这辆公交了。周靖泽,你个孙子,快给老子转50块钱。”

周靖泽:“……”他没明白,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告白,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周靖泽在原地站了许久,刚抬脚想往回走,看到斜前方一个身影,肩线挺括,190cm个子挺拔出众。

对方视线清淡地撇过来,是谢逾白,周靖泽讪讪的,有点被撞破的窘迫。

他刚想过去说点什么,试图让对方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但谢逾白这人,性情冷,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犹豫徘徊的时候,再看过去,人已经离开了。

江逸刚换好制服,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宋越笑呵呵调侃:“逸哥,是不是又有小姑娘念叨你了。”

“我昨晚开着空调睡觉,感冒了,哪来的小姑娘?”

“九点钟方向,两个女孩半个小时前就坐在那里等你了,她们上周跟萧哥要的你的值班表。黑长直长发女孩很不错,你不试试谈一个?”

感冒让他的鼻子闷闷的,带着点鼻音,“越子,你看我有钱谈恋爱吗?”

他家的情况,的确没钱,连电费都快交不起了,“哥们,白瞎你这张脸了。”

江逸一双弧线漂亮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清澈明亮,一中名副其实的校草。

他来了以后,酒吧的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

宋越胳膊怼了怼他,“三点钟方向,一个超级大帅哥,瞥了你好几次了。你是不是抢人家女朋友了?”

江逸循着方位看过去,男生身形挺阔,眉骨高,眼窝深,瞳色浓黑,眼神矜冷,谢逾白?

他脑子懵了下,他怎么来了?谢逾白这人不得了,脑门上明晃晃地写着,我很矜贵,我很牛逼,这几个字。

他跟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据说他家境非常好,律师世家,头脑也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省一等奖,明天就要参加全国竞赛,今天还有心情来泡吧,真牛逼。

这人眼高于顶,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静静地看过来好几次了。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江逸面前来了两个女生,黑长直眼睛亮闪闪的,“帅哥,你的联系方式,加一下呗,我想跟你学调酒。”

“你们女孩子,这么晚了,少喝酒。”

“你好体贴哦,既然不放心,你亲手给我调,度数低点的吧。”女孩的声音甜腻。

宋越对他挑眉,“要不要我给你顶个班?让你有时间约会。”

“一会儿你下班了赶紧走,废话这么多。”

他眼前罩下来一个黑影,谢逾白身高加持下,极具侵略感。

江逸懒洋洋看他:“你要喝什么?”

“随便。”

他调了一杯蓝调给他,尽量度数不太高的,否则走漏了风声,影响大学霸为校争光,他成千古罪人了。

“不好喝。”

江逸又调了一杯,红白相间。

谢逾白属于浓颜系帅哥,唇线抿着,“还是不好喝。”他喝了一口又推了回来。

江逸眉心微抖,“你到底要怎么样?”

“没有度数高点的?”谢逾白的眼睑狭长,看人的时候漫不经心。

“你明天不是去参加奥数竞赛?能喝酒?”

谢逾白眼尾扬着,眼瞳眸光微露,“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聋子,学校广播说了好几遍,数学老师和班主任也说过好几次,谁不知道?”

谢逾白黑睫垂着,看不清神情,“你继续倒酒。”

江逸随口胡说:“你失恋了?来酒吧买醉?”

谢逾白表情震惊地看着他,有一霎那的失神。

他扫了下支付码,收款到账10000元,他眉棱一挑,“现在能给我带酒精的酒了?”

“你是什么财阀少爷吗?喝酒哪有预付款这么多的?”

江逸还是那句话,“你不能喝。”

谢逾白长臂一伸,把一瓶原浆酒液握住,他指节匀称,指骨微凸。

江逸同样握住酒瓶,两人的手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握着酒瓶子较劲,力量拉扯。

江逸常年打篮球,力气不小,谢逾白身材不仅高,这么面对面看过去,肩膀宽,手臂明显有肌肉,这人脑子那么好用,竟然还不是书呆子,力气这么大。

他今天感冒了,较量了一会儿,后背开始冒虚汗,稍微分神,手打滑,瓶子向谢逾白的方向倒了过去。

淡黄色的酒液就这么喷了出去,洒在谢逾白的身上,从他的胸口到腹部,滴滴答答,裤子上晕染了一大片深色,甚至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有一滴酒液。

酒瓶啪一声脆响,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江逸慌乱中抽出几张纸巾,对着谢逾白潮湿的胸口胡乱抹了几下。

谢逾白瞳孔颤了下,脸色有些不自然,嘴唇抖动,下颌线绷紧。

在酒吧打工,江逸见过各种场面,因为他引起的,还是第一次,谢逾白穿着价格不菲的白色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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