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好,不知姑娘住在哪个帐子,什么时候得空?到时候我拿了八卦锁来寻你。”

“不必来找我。”陆瑾画想了想,给他标了个位置,“你拿着八卦锁在这等我,今天下午没太阳的时候。”

看在他与自己同学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便为他解惑吧。

医士象征性地给黄鼠狼包扎了一番,周琰急匆匆抱着黄鼠狼回去了,还是得找个能医治小动物的大夫才行。

等回去了,将地图拿出来看,才发现陆瑾画标的那处是燕凌帝的帐子外。

周琰脸色一变,她难道不知陛下的营帐不可随意靠近?

正焦灼间,忽地想起周睿那不容商量的态度,瞬间恍然大悟。

想来她就是近来蓟州疯传的那位商女了。

树木高耸,枝叶遮天,除了蚊子颇多,此处纳凉倒是令人舒适。

“阿瑾!临安!”隗清玉远远便叫起人来。

陆瑾画站起身,见隗清玉身后的仆从抬着只鹿,定眼一看,还挺大。

“这么大一只?”还只用一箭便毙命了,陆瑾画惊叹于她的箭法,问道:“这鹿肉该如何吃?”

“在林子里头,除了烤没别的吃法了吧。”隗清玉跳下马,提议道:“要不先割点肉给陛下送回去?”

陆瑾画:……

“皇兄哪会缺你这点肉。”慕容慧无语,双眼放光道:“这可是保护动物,我得多吃两口。”

“你懂什么。”等下人把鹿肉处理起来,隗清玉才道:“这鹿肉对男人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我知道啊。”慕容慧摊手,她也看过很多小说好不好,“都是假的,要真那样,这世上的鹿早就被吃光了。”

因为下午还有行程,她们当真吃了肉便回去了。

此时温度变高,外面的人差不多都走了。

“还说能打只兔子养起来呢。”慕容慧嘀咕。

“你喜欢兔子?”陆瑾画问。

“这有何难?”隗清玉骑在马上,意气风发道:“待后日世家子弟进场围猎,我便替你捉一窝回来。”

“那便多谢清玉了。”

“有什么好谢的。”隗清玉勾唇一笑,“待会儿钓鱼输给我,爽快点掏银子就成。”

钓鱼不是单纯的钓鱼,三个人之间还打了赌。比谁钓得多,钓得最少的人晚上不仅之后要负责烤肉,还得赔银子。

这处秋猎选在半山腰上,和山脚比起来,这里的气候就舒适多了。

“我觉得这地方选得好。”陆瑾画选了处僻静的地方,打了窝,才把鱼饵挂上,“小顺子,你可得瞧好了,别让她俩偷我的鱼。”

“放心吧姑娘。”

三人都坐在岸边,仆人打着伞,隗清玉突然问道:“阿瑾,陛下对你好么?”

昨日说过那些话之后,慕容慧私底下悄悄告诉她,陆瑾画是因为和西山太子妃长得相似才被陛下宠爱的。

让她几人在一起时少提陛下,免得陆瑾画伤心。

可她不这么想。

和西山太子妃相似,是祸事,也是福气,全看陆瑾画怎么想。

依她来看,陛下二十多年洁身自好,就强过许多男人了。跟他睡,总比跟那些后院一堆妾室的男人睡强。

而且陛下长得好看,出手也大方,就算以后真对阿瑾腻了,也会念着往日情分多给她些银子傍身。

比如那匹汗血宝马,就够陆瑾画吃一辈子的了。

“为何这样问?”陆瑾画的鱼线已经开始晃动了,她放开手,在一旁等着。

碧春等人帮她捞了起来,高兴道:“姑娘,这条鱼好大。”

陆瑾画也抿唇笑:“放我的木桶里。”

说罢,转头看向另外二人,“你俩把银子准备好哦。”

慕容慧咬牙:“我一定不会输的!”

隗清玉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鱼钩,无所谓道:“银子,我多的是。”

她看向陆瑾画:“我以后是要做将军的,当然要提前了解了解我的主子。”

其实她和慕容据这一辈人,刚开始懂事那会儿,燕凌帝的名声已经打响了,都晓得他以一己之力逆风翻盘,复兴大燕,是大燕的战神,也被周边各国视为强敌。

他是传说中的传说,神话中的神话。说不好奇,那是怪的。

“陛下很好啊。”陆瑾画又下了一次饵,抽空洗了手,才坐回椅子上。“他是一个赏罚分明之人,知人善用,在他的手底下办事,只要不犯大错……一般都能活到老的。”

隗清玉扭头看她,瞧见她完美的侧脸,晶莹剔透如神佛一般。

她忽然好奇:“陛下把你当替身,你不介意吗?”

替身?

“这事都传出这么远了啊。”陆瑾画神色复杂,实在不愿意再给自己抹黑了,问道:“其实,我更好奇陛下心仪西山太子妃,这谣言从哪传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慕容慧举起手,见两人看向她,她张了张嘴,又沉默了下来,“我还是不说了。”

到处都是皇兄的耳目,若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陆瑾画无语,希冀地看向隗清玉。

“你不说我说。”隗清玉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小事,陛下能将我拉下去砍了?”

太小看陛下的胸襟了。

“我听说,当初听闻西山太子妃坠楼而亡,陛下心神大恸,竟然气得吐血倒下,差点随西山太子妃而去!”

陆瑾画瞳孔微微扩大,另一道声音比她更快:“放屁!”

慕容慧作为知情人之一,只对她道:“阿瑾你别听她胡诌,那都是道听途说的。”

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下来,陆瑾画又觉得好笑。

彼时陛下只是她的老板,要真为她气吐血,该害怕的就是她了。

隗清玉冷笑:“我爹一直跟随陛下打仗,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事从他口中传出,难道有假?”

慕容慧反问:“你爹看着他气吐血的?”

“那倒不是。”隗清玉沉默了一下,不知为何,反而越发坚定:“反正事实肯定是这样,大家都知道。”

陆瑾画抬手:“莫争执了。”

“就算陛下气吐血,也不能证明他和西山太子妃有那种关系,我听闻他们青梅竹马,应当是有好友情分在其中。”

乍然听闻好友死讯,如何不悲痛?

陆瑾画分别看了眼二人,道:“若是你们出什么事,我也会气急的。”

“你懂什么。”隗清玉虽然读书不行,但打探消息是把好手。

“那他为何追封了所有人,却不追封西山太子妃?”

“西山太子妃不幸身亡,若只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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