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啥关系啊？你给他15箱药？”齐牧有点担心地说道。
“我心里有数，这些你就别管了。”王小莱一向是不想齐牧参与到这些事中来，有些事，他不知道最好。
“现在形势不好，你一下给了这么多药出去，怕是对局势都会有影响。”
“我知道，但是有些人，不能不帮。”
“行吧。”
王小莱不想把齐牧拖下水，齐牧觉得王小莱既然不说，他也不问，不管怎么样，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日子在忙碌、担心中仓皇而过，王小莱能感觉到王慕文把安排在她身边的人都撤掉了，他们自那之后交集越来越少。报纸上不断地宣扬着各地的战事，各地瓜分地盘，列强环伺周围，一个个政权粉墨登场又狼狈下台，百姓在夹缝中生存。而于胜新那边更是被打压得没了动静，只剩下小部分力量在江西、湖南一带活跃。王小莱推算着时间，离光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她一如往常，为战争的到来做足准备，与齐牧一同在北京的金鱼儿胡同买了个小四合院。战火再怎么样也不会波及到那里，而且不断的交代齐牧，如果战火来了，能出国就出国，不能出国就去北京，一切都可以舍掉，千万保住小命。齐牧对于她的交代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为什么现在不去？我们去东京，去美国也可以。”
“那不行，我得留在中国。”
“那不结了，你要留着在中国，我能去哪儿啊，那洋玩意我吃不惯。”齐牧有些纠结，想了想继续说道，“你听说了吗？万香玉要去东京了。”
王小莱刻意地不去打听他们的消息，自然是不知道。乍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疑惑，“什么？她要去东京。”
“是啊，我听说是去治病，但是不知道真假。”
王小莱想着，她离开王家，是实现了目标，还是放弃了呢。最近王之举出现在公共场合越来越少了，王慕文已经成为了王家的代言人。这父子俩到底是在完成王家权力的更迭，还是为下一步计划掩人耳目，这些万香玉得到答案了吗。“不管怎么样，也是离开了王家这个是非之地了。”
“他们家还是非之地啊，我看是一手遮天还差不多。”齐牧忍不住打趣，“你说，他们结婚也这么久了，也没个孩子。会不会是王慕文不行啊？！还是万香玉？”
王小莱白眼翻上天，“你去他们床底下听听看，行不行的回来告诉我。”
齐牧觉得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了，有窥探人隐私的嫌疑，尴尬地笑笑。
王小莱收起笑容，“等万香玉到东京，去打听一下，她去东京都干了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看她在东京做了什么就行了。”
“行。”齐牧想了下，还是忍不住说，“要不去王慕文那儿打听打听？”
王小莱扯出一个假笑，“你要找打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齐牧嘿嘿一笑。
“齐敏那里，你劝劝她，送她出国，去找慕琴也行，去东京也行。”
“我劝过了，她也不想走。”齐牧有些疑惑，“你咋回事儿啊，我觉得没这么容易打起来，都是虚张声势。你别老劝我们出国，自己倒是一动不动，我觉得就没人动真格，都是唬人的。”
“我们自己打不起来，其他国家呢？”
“啊？不能吧，他们现在都自顾不暇了，还能漂洋过海地来打我们？”
“很有可能，现在的中国犹如稚子抱金过市，国防弱得不像话，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牵挂，还是出去避避的好。”
“所以，你是有牵挂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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