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法尔殿下’直惊得阿法尔整个人呆愣住。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兰珠儿,压制住浑身的激动。
“你……叫我什么?”
“法尔殿下,你终于回来了。”兰珠儿双眼溢满水雾,神情悲痛道:“言儿,言儿死啦!”
她颤抖着嘴唇,轻声吐出这一句话,眼泪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阿法尔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替兰珠儿抹去脸上的泪珠。
“珠儿,你……都记起来了?”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是妾没用,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呜呜……”
阿法尔闻言,紧紧拥着兰珠儿。
“不,珠儿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珠儿,对不起,我以命发誓,从今往后,定会护你周全,除非我死。”
“殿下……”兰珠儿好伤心,“替我们的孩子报仇,我不要让他死不瞑目,是迪芙斯,是他杀了我们的孩子……”
兰珠儿声声控诉着迪芙斯的罪行,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渣,杀侄弑父夺权灭兄,简直天理不容。
“殿下,你要小心迪芙斯,他好毒,他会杀了你的。”兰珠儿似想到什么,又激动起来。
“殿下,你快逃,快逃,迪芙斯他若知道你在,定会杀你,他会杀了你……”
兰珠儿情绪激动,渐渐不受控制了。阿法尔紧紧搂着她,不停地安慰着她。
“珠儿别怕,别怕,迪芙斯已经死了,我已经替咱们的孩儿报了仇,他不会再有生还的可能了。”
“死了?迪芙斯死了?”兰珠儿念叨着这句话,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什么,眼神陷入空洞。
“是的,他再也不会来伤害我们了。是我亲手砍下了他的头颅,他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法尔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兰珠儿整个人紧崩的神经突然放松,整个人又陷入昏迷。
直吓得阿法尔,连忙传族医。
好在族医把脉后,说王后只是惊厥过渡,没有大问题,阿法尔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多余的情况,族医也瞧不出来,看来,还得让苏婉宁给王后瞧瞧了。
阿法尔对苏婉宁是存了感激之情的。
知道他怀孕后,便安排了最好的饮食,吩咐人照顾她的起居,确保她能住得舒心。
苏婉宁也是在婢女口中,才知自己怀孕这件事情,之前犯了恶心,想来那时候,便是孕吐,只是持续时间不长,让她误以为是水土不服。
心下便是欢喜得很,想来是临行前那晚她与江淮序欢爱的结果。
她想要快些将这个消息告诉江淮序,可冷静下来后,便又作罢。若是江淮序知道她怀孕了,定会不顾危险前来。
她不能让江淮序涉险。
而此时的江淮序也并没有闲着,他帮着新帝稳固朝堂,建立新王朝秩序。修复破败的江山。
在江淮序的建议下,新帝推出新政策,改革赋税,助力农耕,让百姓吃饱穿暖,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这样,天下才能太平,才能造就盛世光景。
江淮序建议修水渠,将淮南以北的水域,通过水渠,引流进江南干旱之地。
让那里的百姓免受干旱之苦,加上之前苏婉宁建议那里的百姓种植药材,百姓的收入不单单只靠药材。
因为有水源了,他们有多重选择,可以种植粮食。
可问题是新帝初登基,还处于百废待兴状态,又加之之前的战事。无论财力还是人力上,都达不到。
只能是一步一步的来,毕竟这事儿也是急不来的。
好在经过多方努力,他们的计划初见成效。江南受灾百姓,经过几个月的共同努力,现已经步入正轨。
江淮序还在思考,无论如何,水渠是一定要修的,若是修缮好水渠,那昭云国的粮食便不愁了。
以后若是遇到战事起,粮草方面足,才能保证行军打仗时,士兵们无后顾之忧。
可钱财还真是个大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解决,因为他接到了苏遇的来信。
还给他送来了一个木盒子,里头放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商”字。
这是一块商会令牌,有了这块令牌,江淮序可以在整个昭云国任何钱庄支取银票。
也就是说,苏遇竟然送了他一个行走的钱庄?
依了他对苏遇的了解,不太可能,但送信的人说,这是‘安宁绣庄’背后的东家送的。
听闻这个名字,江淮序便明白了,‘安宁绣庄’背后的东家,那不是自家娘子吗?
想当初,苏婉宁巴巴的让自家亲娘方氏与贴身丫环宝珠,随了苏遇一道去了江北,他便猜测过苏婉宁的想法。
如今看来,他家夫人到是很有先见之明了。
想到自家娘子,江淮序心头不由抽痛。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想要快点去蛮夷部落接她回来。
于是,江淮序立马传信给七雨和三月。
可还没等他出京都,就被新帝召进宫去商量政事了。
因为朝局渐渐稳定,而刘承元作为新帝,手腕比明德帝更加铁血,加上有江淮序和柳文堂从旁辅助。
现如今的朝局,已然肃清内乱。
只不过,新帝登基后,大臣们纷纷谨言,让新帝扩充后宫,好为昭云皇室开枝散叶。
但新帝以要为先帝守孝三年为由拒绝了朝臣们的提议。
不过,这事儿拖不了太久的,那些朝臣,有的是三朝元老,即便是新帝,也得给三分薄面。
刘承元心里烦躁不已,这不,便召了江淮序入宫,阿序一向点子多,定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阿序,你说说,这如何是好?”
“既是朝臣们的一番美意,不如陛下就笑纳了吧!”江淮序道。
刘承元瞧他眼中揶揄,佯装怒道:“好你个江淮序,敢打趣孤,就不怕孤治你的罪?”
“嗯,正好,陛下贬了微臣的官去,以正天威。”江淮序丝毫不怕。
“哼!你想得到美,以为这样,便自可携了美娇娘,过逍遥日子去?孤才不上你的当。”
“陛下慧眼,臣惶恐,但臣确有此意。”被看穿心思,江淮序也不辩驳,到是将心里话说出来。
正好,他也要与刘承元说,自己要去蛮夷接他娘子。
“孤说了,不同意,阿序你想都不要想。”刘承元想也没想,便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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