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险境,人就放松,人一放松,思绪便如脱缰野马。

叶起慢慢吃着舌头,寻思着莫同尘和付懿的事。

仔细想想,那个后来出现的莫同尘,八成是假的。

因为她和真的吵过架,那家伙嘴皮子可没假的这般利索,没吵两句就自己先气得够呛。

如此看来,莫同尘应当还是和秦宝宝……

若付懿一事是真的,她这般结局实在叫人黯然。

叶起默默叹口气,继续分析。

莫同尘都快被秦宝宝逼疯了,也没有解释去京城的真实目的。

为什么?

她还去找老家伙,言明悬赏是朝廷发的,求老家伙去帮她打听是谁。

整个江湖都在找她,她却冒着危险想要知道幕后之人。

为什么?

如果付懿罪有应得,就算他真是她相好,莫同尘最该做的也是想办法劫狱,还有躲开江湖上为悬赏而来的人,哪还有功夫打听这些?

但是,如果付懿真是被冤枉的呢?

那么和他同在当夜的莫同尘,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所以就是……真凶杀害罗大人,然后陷害当时在场的付懿,但之后才发现,莫同尘当晚其实也在场。

可案情已定,如果派黑皮追拿会暴露自己,于是干脆豪掷万金,让江湖上的人去抓莫同尘。

莫同尘若为自保,只能查明真相,这样才能用真凶的把柄全身而退;她若想为两位好友报仇,更是说得通了,查出是谁然后宰了那个狗东西!

从付懿被冤的角度如此联想,得出这么个结论的叶起,只觉胸口一团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

究竟是哪个狗东西杀害罗大人?诬陷江湖豪杰?

这个人定然十分有钱,所以轻易便给出三万两黄金。她/他又该如何有势力,才能暗地里让六扇门和三堂会审,都将罪证指向无辜的人?

叶起气得嘴上的动作都更狠了些,她回过神赶忙退开,轻轻吹了吹面前人红肿的唇,然后探出头呼吸着冷空气,平复愤怒的心情。

看来不是位高权重的狗官就是皇族。

莫同尘不能说,是怕给秦宝宝和魔教招来杀身之祸。

叶起脸色一沉。

江湖,江湖。

江湖人如何自由,沾上朝堂,就像沾上了狗皮膏药一样的屎裤子,不是想脱就能脱的。

如果付懿真的是冤枉的,如果这整件事真如莫同尘所说,要劫狱可不容易……叶起目光一凝,慢慢转过头。

眼前的人明明脸颊红润,气色饱满。

她却突然想起,这个人腹部中剑,浑身是血,了无生气地躺在雪地的画面。

心脏霎时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又有无数把小刀慢慢割开,然后灌进去滚烫的热油。

叶起压下眼眶的热意,慌忙捂着胸口。

不能……不能让他再犯险。

长相守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必须和他分开。

就冲九大门派对龙吟剑的疯劲,中原暂时不能回,会连累燕前辈他们。

两个苗疆少年,估计也和燕前辈他们在一起,不在一起八成就是回苗疆了。

那就直接去大漠找医仙解蛊,正好顺便去寻南河六仙。

只要确认莫同尘所言真伪,之后……她眼神倏地发狠,那便有仇报仇有冤申冤。

突然,有人呢喃着。

“叶……”

叶起惊喜地抬起头,裴序眉心紧蹙,依然闭着双眼,嘴唇蠕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姓裴的?裴序?”

她轻声唤,他却没有睁开眼,只是神色不安地呓语。

叶起赶忙凑到他唇边,热息扑在耳畔,低不可闻的喃喃轻轻传来。

“别……哭……”

叶起一呆,心中酸涩霎时化为水流,从胸口直流而上,冲击着鼻腔和眼眶。

她张了张嘴,泪珠顷刻间滚滚落下,只得慌乱擦去,片刻后,抹眼泪的人小声嘀咕:“我才不会哭。”

裴序神色越来越不安,眉头更是越皱越紧。

叶起见他难受的样子,顿时手足无措,眼泪也不流了,只是不知该做些什么能让人放松下来。

突然,她眼睛一亮。

继续吃舌头!

叶起捧住他的脸,刚要凑近嫣红的唇,突然动作一顿。

姓裴的醒后,便再也不能……不能这样了。

他虽然总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但这样……这样亲密的事,只有彼此恋慕的人才会做。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吻轻轻落在紧闭的凤眸,郑重又小心。

叶起的眼底滑过一丝清浅的羞赧,轻声道:“我可不是占你便宜。”

紧皱的眉心似是要舒展开,丰神俊朗的人,依然沉睡。

她轻轻闭上眼,温柔地含住那个人的唇,轻车熟路地探进湿暖之处,寻着熟悉无比的柔软。

两人的眼睫都长,离得近了,交错在一起,仿佛两棵一同生长的树。

叶起刚吃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皮有些轻痒,好像是他的睫毛在颤,她疑惑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凤眸同时缓缓张开。

曾经锐利的眼眸,此刻茫然无神,似是还未从梦中回转。

他醒了。

叶起面上一喜,又想到眼下情况,嘴巴对嘴巴,舌头对舌头……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一定厌恶极了。

她心中慌乱,就要往后退。

必须解释清楚,可不能让姓裴的讨厌她。

舌头刚收回来,嘴还没分开,面前的人眸色突然暗下来。

一只大掌抚上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压了回去。

“裴……”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便消失在唇齿间。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长发垂落相错,交缠着披在彼此的身上,分不清谁是谁的。

玉白紧拥着蜜色,像是要揉入骨血,男女之间引人遐想的赤裸曲线在三千青丝里若隐若现。

结发夫妻,不过如此。

叶起呆愣住,此刻发生的一切超出了想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眼前的人呼吸急促,伸出湿热的柔软轻轻舔着她的唇瓣,像是要细致地描摹出形状。

什么、什么东西这么软?

瞬间,那个东西已经挑开了她的唇齿,温柔却又不容她拒绝地伸了过来。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湿软舔舐着,直到湿软的东西寻到了她的舌头。

两具身体同时一颤,裴序猛地缠了上去,带着近乎要吞入腹内的急切,细密地吮吸着。

叶起恍然回神,原来那个软软的东西,是她吃了好几个时辰的舌头。

可是她吃的时候,明明……明明没有这么……这么……

感觉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姓裴的是怎么了?他不是不喜欢……

叶起眼神一凌,一定是发热烧糊涂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使劲后仰,刚偏过头,重新夺回嘴巴的所有权,急道:“发热要……”

话没说完,脸就被掰了回去,急促的热息带着冷香扑面而来,剩下的话再一次消失。

“唔……”

叶起怕碰到他的伤口,被拥过去慌着要避开,结果腰就被滚烫的手掌紧紧箍住,脑袋也被按住,嘴巴更是被堵了个严实。

全身都动不了,只有舌头被那人缠住,在口中肆虐。

呼吸……呼吸不上来……

吃舌头,其实是这样吃的吗?

大脑缺氧让人失去了所有力气,叶起的瞳光渐渐涣散,只能任凭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将她的舌头缠绕又抚慰。

吃舌头…怎么会让人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心跳得好快,肚子……肚子为什么都在发紧。

她、她之前吃的方式不对吗?

可这样的吃法明明近得不能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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