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贝德跟安霓进了树屋,在沙发旁边拥吻。
当她倒下去时,加斯贝德的脸已经红透了,安霓的头发散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他滚烫的耳朵。
加斯贝德轻轻解开了安霓侧腰上的带子,又把手伸到她腰下,去解她后背的带子,然后把她的腰搂了起来,安霓顺势抱上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巴。
直到吻出了加斯贝德有些急促的喘气声,她才轻轻贴着他耳边:“抱我回卧室,不要在这里。”
加斯贝德直接抱起她进了卧室,用脚关上了门,只留下在沙发上已经被脱掉的裙子。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安霓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笑了起来,“是不是偷偷自己学习过?”
加斯贝德轻笑,没回答,只是语气变得很轻:“如果疼就咬我。”
安霓二话没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加斯贝德吃痛地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
“魔女的寿命很长,你确定要一辈子栓我身上吗?”
“从那个雪夜开始,我就已经栓你身上了,难道还有机会反悔吗?”
“可能不行了,”安霓笑道,“如果你想反悔我肯定要杀了你的。”
加斯贝德轻笑:“你好变态。”
“那你不喜欢吗?”
“喜欢,”加斯贝德轻喘,抚摸着她的脸,像抚摸着一块珍宝,“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墙外的星苔照亮了挂在窗户上的叶子,床头柜的火苗跳动,没一会儿就被吹灭了。
第二天一早,加斯贝德做好早饭,端着盘子来到安霓窗前,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阳光依旧透过窗户照在了她身上,她伸着懒腰,睡眼朦胧地朝加斯贝德笑,手从他的黑色衬衣下伸了进去。
加斯贝德抓住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女人的心头好就是男人肚子上的肌肉。”
“想摸晚上可以让你摸个够。”
“蜡烛灭了,就要摸其他地方了。”
加斯贝德把面包端到她面前,低头在她脸颊处亲了一口:“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安霓瞪了他一眼,一拳锤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们把卧室合并,每晚侧身相对而眠,加斯贝德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多了起来,生活上除了两个人更亲密外,没有太多变化,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早就成为对方生活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加斯贝德把亲手做的木雕上了色,摆在了他们的床头。后院月影花的上方有一朵白色的云,像北方的自然气候一样,会出小太阳,会下雪,会落雨,让整个后院的景色跟整个森林截然不同,南方烈阳里的冰雪小天地。
安霓并不会照顾花花草草,大多数时间还是加斯贝德在打理,安霓有时看着他在地里忙碌的身影,会有一种好好的黑狼成了花匠的既视感。
“加斯贝德,明年你想不想回北方看看?”
“北方吗?”加斯贝德看向她,“你去我就去。”
安霓料到他会这么说:“月亮快圆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
加斯贝德站了起来,走过去抱住她:“好。”
对于黑狼月圆时会强制变身这件事,她做过仔细的调查,书上的记录极少,她只能把目标转向那家药剂店的老板。
那位老太太姓吉卡,安霓叫她吉卡夫人,为了了解更多,她还在吉卡夫人店里无偿打工了两个月。
安霓手脚利索,虽然刚来的时候打碎了桌上的瓶子,吉卡夫人也没怪过她什么,她知道她来这里帮忙的目的,也默认了她的行为。
今天店里的事情忙完后都已经入夜了,安霓蹲在吉卡夫人旁边又问了起来:“您上次说的黑狼的种族起源,再多说一些吧。”
吉卡夫人年纪大了,看店的大部分时间都悠哉地躺在躺椅上,自从安霓来了,她躺的时间更久了。
“黑狼本就不是我们北摄国的妖兽,是北境那边的,他们的起源跟北境的神话有关,最开始的黑狼是没有月圆之夜强制变身的行为。”
“那为什么后面会有?”
吉卡夫人突然坐了起来,上了阁楼,找到了一本北境之国的神话故事,在烛光下翻了起来。
安霓就乖乖地蹲在她身边。
吉卡夫人皱皱巴巴的手指指向了书面,上面正是一张黑狼的画像,但安霓觉得跟加斯贝德的狼身长得不太一样。
“以前的黑狼在北境森林里很常见,它们体型比现在的黑狼大得多,魔力强劲,化身之术也炉火纯青。”
“吉卡夫人您见过黑狼吗?”
“儿时见过一只,老了后又见到了一只,那个时候我还小,跟家里的长辈生活在北境森林的村庄里。”吉卡夫人笑了起来,“我当时救了一个黑发绿眼的男人。”
“那是黑狼变的!”安霓接话道
“我的善举酿下了大错,”吉卡夫人抬起头看向窗外,回忆着,“他吃掉了村里近一半的孩子,甚至引来了其他的黑狼毁掉了村子。”
“那您……”
“他没有吃我,可能是因为我救了他,”吉卡夫人继续说道,“他满脸血地站在我面前,我当时的脑袋里想的全是‘我真不该救他’”
安霓直接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重点:“那他当时有在月圆之夜变身吗?”
“一到月圆之夜,他就会突然消失几天,现在这么一想,应该就是回森林深处化狼身了。”
吉卡夫人的视线重回书上,上面写了安霓看不懂的文字。
“你看,”吉卡夫人指了指画像下的文字,“月圆之夜变身是诅咒,是黑暗神赫琳卡下到狼神身上的诅咒。”
“赫琳卡曾跟月神加斯贝德相爱,想让太阳神给婚神说情,帮二人举行婚礼,但太阳神并不喜欢赫琳卡,觉得她配不上月神,他就派手下的狼神化成美艳女人去挑拨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
“后来呢?”
“后来月神抛弃了黑暗神,黑暗神赫琳卡本就掌握黑魔法,就给狼神下了诅咒,并打落了他的神祇,化为狡猾的黑狼生活在极寒之地。”
安霓皱眉:“那月神呢?”
“月神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曾经为了赫琳卡在黑夜里开创了一片极乐之地,后来北境之国看不见月亮的夜晚,大家就说月神加斯贝德和黑暗神赫琳卡去极乐之地寻欢,没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安霓听故事听得很开心,她趴在吉卡夫人的腿上,不满道:“明明这么相爱,为什么要抛弃她?挑拨关系的狼神受到了惩罚,月神更应该受到惩罚!”
吉卡夫人轻笑,蓝色的眼睛看向夜空里的圆月:“我倒是觉得,月神不是不爱赫琳卡,也不是被狼神的美貌吸引,他有他的苦衷。”
安霓摇了摇头:“我不觉得,相爱的人就应该紧紧抱在一起。”
“赫琳卡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吉卡夫人出神地看着月亮,轻声道,“他从来没忘记过她。”
安霓怔住,不知道为什么,吉卡夫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
“这个诅咒不好解,需要见血腥。”
“什么?”
“解任何诅咒都是要见血的,安霓,”吉卡夫人伸手摸了一下安霓的头发,“不止需要人命,还需阵法。”
安霓看向她:“需要多少人命?阵法又该怎么画?”
“需要10条人命,阵法……”吉卡夫人慢慢起身,又从阁楼的书架上翻找古书,最后抽出一本表皮深黑色没有字的书。
她翻看了一会,从里面又抽出一张破旧的黄纸,像是事先准备好了一样,交给了安霓。
安霓看了她一眼,接到手打开,上面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光是阵点就有五个之多。
“诅咒种类虽多,但魔法原理都是一样的,月圆的前两天把人生祭在阵法内,念上面记录的咒语,撕裂黑狼已经献出的心脏,就可以解开诅咒。”
安霓皱眉:“什么叫撕裂黑狼献出的心脏?”
吉卡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别忘了,狼神因何事被打落,心碎的赫琳卡会让她偿还。”
安霓生性多疑,她重新审视起吉卡夫人,语气不善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个当了一辈子药剂师的老人而已。”吉卡夫人笑了起来,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水晶球,“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要不要来测测?”
“这是什么?”
“水晶球,可以用来探测未来,”她把水晶球摆在桌上,招呼安霓坐下来,“看你在我这里干了两个月,我就免费帮你测测吧。”
水晶球清澈透亮,就在吉卡夫人手放上去的那一刻,球内瞬间出现一团蓝色的烟雾,她抓着安霓的手放了上去,自己的手也放了上去,嘴里念起咒语。
安霓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甚至想缩回手。
吉卡夫人突然张开眼睛,定眸看向安霓,没有之前的慈笑,整张脸垂了下来。
安霓皱眉:“……怎么了?”
吉卡夫人又露出以往的笑容,安慰道:“没什么,安霓,送你一句话,你是个聪明人,但不要自作聪明,酿下罪孽,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什么意思?”
“你跟你的爱人,终究会走上各自的自由之路。”
安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手抽了出来:“我们现在就很自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希望的那种自由。”
吉卡夫人看着她。
“我总是在想,他真的希望跟我过这样的日子吗,还是更希望……”
“安霓,不要自作聪明!”
安霓起身抱住了吉卡夫人,轻声道谢:“知道了,夫人,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了。”
吉卡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能没事过来看看我老人家,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回去的路上,安霓手里一直攥着那张阵法和咒语的纸,困扰她的烦恼目前终于有了解决办法,只是这血祭该怎么办,她到哪里可以找到那么多人同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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