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以为是他发现了,将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

这是她被爹打了这么多年,摸索到的一个最安全的姿势。

这样被打的话,不会很严重,受伤的地方也不会很多,更不会耽误第二天干活。

只是那原本要落在身上的阵痛却迟迟没有落下,叶稚鱼满含警惕的微微将头抬起了一点。

又怕被人揪住发丝,丧失这个极具安全感的姿势。

只敢将头抬起一点点。

清透的双眸看到眼前的少年拿起了丢在她身前的兔子。

将其抽骨扒皮,处理干净后便将其挂在了火堆上炙烤。

原来不是打她,叶稚鱼松了口气。

只是这人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他也是被丢弃的,又或者是个哑巴?

被放在架子上的兔子慢慢变色,被炙烤出的油渍滴溅到了火堆中。

瞬间那火变得更大了起来。

叶稚鱼缩在角落,很快,那兔子便烤好了,肥嫩焦香的味道在山洞中蔓延。

叶稚鱼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能让她住一晚已经很好了,她不能太贪心。

要是被赶出去就不好了。

少年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大半的兔肉。

只是最后不知道是吃不下的还是怎得,一只兔腿还留在那木架上没有被吃掉。

良久,那少年说出了第一句话。

“收拾干净。”

叶稚鱼却在听见这话的瞬间,猛地从梦中惊醒。

黯淡的双眸茫然的看向四周,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是梦,原来是梦。

她就说那少年的声音怎么跟谢玄辞的声音那么像,原来是做梦。

去了那山洞一次后居然还做了一个这样怪的梦。

不过,叶稚鱼忽然有些想不起十岁后她从家中逃出去后,那几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只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郎君。

也是那时候,郎君因为救她受了伤,后面还让她去学堂做工。

不过,这个梦也有些荒诞。

少年那双漆黑的双眸真的好像谢玄辞。

但叶稚鱼晃了晃头,告诉自己只是错觉罢了。

嗓子传来一阵焦渴,叶稚鱼掀开身上的被衾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

但她忘记了床边有一小截台阶,她从床上站起来往下走的时候猛地摔倒在地上。

忍不住痛呼出声,床边摆放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在地。

叶稚鱼微微让自己半蹲在地上,缓解那股疼痛。

只是那尖锐的刺痛从她膝上传来,她依靠直觉的将裤脚挽起,露出了内里破皮渗血的伤口。

但还没等她完全的触碰到自己的伤口时,她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嫂嫂,你可有事?”

叶稚鱼没想到谢玄辞还没睡,慌慌张的将撩起的裤腿放下,想要起身回到床上。

但她却高估了自己,才准备站起,膝上传来的刺痛和根本辨不清的方位让她无从迈出第一步。

但门外的人还没离开,甚至还在不停的询问。

叶稚鱼见状只能急促的回了一句没事。

伸手想要摸索放置在她床头的柳木。

只是她还没有摸到,紧闭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绕过屏风走进来,见到眼前的景象,冷冷开口道:“嫂嫂这般了,还不肯让我帮忙吗?”

叶稚鱼讪讪的想要扬起一抹笑来,但最后只是低头半蹲在原地。

带着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澜哥儿你怎么还没睡?”

谢玄辞闻言浅浅开口道:“我担心嫂嫂晚间会起身,但没想到嫂嫂这般了都不肯叫我。”

叶稚鱼被他说的更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喃喃开口道:“我,我以为你睡了。”

谢玄辞看着还半坐在地上的人儿,一身雪青色的中衣笼罩着她瘦弱的身子,那柔白的皓腕却从中泄露出来。

浅色的裤腿上却沾染上了丝丝血迹。

乌黑的墨发披散在她身前,柔白的面上满是无辜和胆怯,湿红的唇瓣被她重重的咬住。

看起来不像是因看不见而摔倒的人,反而更像是深夜潜伏进来吸食人精魄的妖魅。

过了好半晌,叶稚鱼才听见头顶传来谢玄辞的声音。

“那我方才在门外问嫂嫂,嫂嫂也是觉得我睡了?”

这句话实在是无法辩驳,叶稚鱼只能低下头抿抿唇,逃避着这句问话。

但好在对方也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宽大的双臂从她腿窝中穿过,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太过迅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着走出了房间。

夜间还有几分寒凉,扑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澜哥儿,这是要去那儿?”

叶稚鱼双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那雪青色的衣角都已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

但谢玄辞没有开口回答。

叶稚鱼见问不出答案,也不再开口。

只是随着谢玄辞的走动,她忽然意识到他这是要带她去哪儿。

等到落在那柔软的榻上时,心中的局促更甚。

“澜哥儿,你带我来你房中做什么?我觉得我有些困想要回去休息了。”

谢玄辞手中拿着药膏,伸手想要挽起她的裤腿。

叶稚鱼察觉到他的动作,扯住了自己的裤脚不被拉开。

语气有些羞恼的开口道:“澜哥儿,你,你这是做什么!”

“嫂嫂的膝上受伤了,难道不准备上药吗?”

是,是这个原因呀。

叶稚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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