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把喷雾器胶管套住**才脖子,氨水珠顺着青筋往领口里钻:

“去年磷肥厂**,你塞给我的供销社徽章。”

他猛地收紧胶管,冷库铁门映出**才紫涨的脸:

“是蒋贵熊纹身模具刻的吧?”

窗外突然传来油罐车轰鸣,**才趁机咬破衣领里的氨水囊。

杜亮亮甩出的铁链勾住他脚踝,两人滚进露天堆场的复合肥麻袋山。

“亮子接住!”

李冰抛来改装过的喷雾器,杜亮亮按下按钮时,掺着磷肥的氨水雾喷了**才满身。

麻袋堆突然蹿起蓝火,梅雨季返潮的化肥在月光下烧出供销社徽章图案。

**才嚎叫着撕开燃烧的劳保服,后背赫然纹着蒋贵熊同款青面獴。

李冰踩住他焦糊的右手,从燎泡里抠出半枚供销社公章:

“王主任在太平间等你对账呢。”

晨雾漫过肉联厂锈铁门时,警笛声惊飞了冷库顶的乌鸦。

杜亮亮把捆成粽子的**才塞进柴油桶,桶身“蒋记物流”的喷漆正在晨露里融化。

李冰摩挲着账本残页上的咬痕——那是林正南在医院吐的血凝成的复仇印鉴。

柴油桶改装的煤油炉噗嗤炸响时,蒋贵熊正用杀猪刀剔罐头里的霉斑。

吴贵拎着的蛇皮袋漏出烧鸡香味。

“熊哥,杜亮亮在二道沟布了卡子。”

吴贵说话时喉结在供销社工装领口下滚动,第三颗扣子系错了眼:

“得走老粮库后头的机耕路......”

蒋贵熊突然把滚烫的煤油泼向吴贵裤脚,火苗顺着的确良布料蹿到膝盖。

吴贵嚎叫着拍打火苗,藏在袜筒里的**掉出来,刀柄缠着李冰录像厅的票根。

“供销社的尿素袋编号都磨没了。”

蒋贵熊用刀尖挑起蛇皮袋内衬,第三季度的检验章被人用漂白粉涂改过:

“王主任上个月就吃了枪子儿,你从哪个阴曹地府领的货?”

吴贵抹了把被煤油熏黑的脸,掏车钥匙时带出半张悬赏告示。

红纸边角还粘着供销站公告栏的浆糊,杜亮亮用红笔在五千后面添了个零。

暴雨砸在岩洞口的柴油桶上,蒋贵熊的**顶着吴贵下巴往洞外退。

改装过的东风卡车停在野栗子树下,车牌糊着河沟泥,但车厢挡板的反光条还粘着磷肥厂的安检标签。

“冰哥要活的!”

吴贵突然撞向卡车油箱,藏在雨衣里的氨水喷雾器嘶嘶作响。

蒋贵熊扣动**时才发现撞针被卸了——那把他藏在松针堆里的备用枪,准星早就被吴贵换成空心钢管。

驾驶室突然爆出火光,杜亮亮改装过的遥控**在方向盘下闪烁。

蒋贵熊翻滚着跌进泥沟,左耳撞上埋着捕兽夹的树根。

吴贵举着的**滋滋冒蓝光,棍身缠着李冰兄弟失踪时戴的上海牌表链。

“五千够买你三回命了!”

吴贵踩着蒋贵熊纹青面獴的胸口,**戳向他去年被咬断的小拇指。

暴雨冲开卡车底盘的淤泥,露出**才往冷库运氨水时用的斜十字纹鞋印。

蒋贵熊突然咬破衣领里的柴油囊,混着腐肉味的液体喷进吴贵眼睛。

两人滚下山坡时,撞翻了杜亮亮布在芦苇丛里的录音机——磁带上李冰的声音还在循环播放悬赏令。

断崖边的柴油桶被撞得咚咚响,蒋贵熊摸到吴贵后腰别的供销社账本。

被氨水泡烂的纸页间,李冰批的冻肉调拨单正盖着**才的私章。

他拽着吴贵跌向悬崖时,瞥见卡车残骸里飘出张悬赏告示,五千的数字正被血水染成蒋贵熊最爱的青面獴颜色。

红星录像厅的霓虹灯管滋啦作响时,吴贵腋下夹着的化肥袋正往外渗柴油。

他踹开消防通道铁门,悬赏告示上的五千零两个零是用蒋贵熊的血描的,腥味混着《监狱风云》的枪战声在走廊发酵。

“冰哥!

人埋在老鹰崖第三个泄洪洞!”

吴贵把账本残页拍在检票台上,纸页间夹着蒋贵熊的半截小拇指。

杜亮亮突然从《英雄本色》海报后闪出,改装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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