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越军兵破了都城其中一彪人马径入皇宫。

葛萨为呼延吉手下大将同昆善一样曾在宣州一役立过大功。

此次攻占大梁大王亲领部众不仅带了昆善和他还从调派了达鲁。

葛萨对达鲁并不熟悉只知这人作战骁勇手下诸多精兵强将便存了要一较高下的心思。

破城之后他亲率一彪人马径直闯进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他要拿住梁帝到大王面前邀头功。

于是随手扯住逃窜的宫人问道:“你们皇帝呢?”

那宫人瑟瑟不能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来。

葛萨一脚踹在那宫人的屁股上:“滚!”然后提刀于宫殿搜寻。

只是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也没寻到梁国皇帝暗道这厮只怕闻到风声先跑了气得在手下面前恨恨气骂梁国鼠辈。

此时京都百姓见夷越军兵攻入都城后并未屠城纷纷走出房屋立在街边观望。

是人都会有好奇心在确认自己性命无忧之后这好奇心便随着胆子大了起来。

街面上的人越来越多人群里男男女女私议着。

“哎呀!以为小命不保矣。”此时一个络腮大汉叹道。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士。”旁边一瘦小男人将络腮大汉打量一番。

络腮汉子点头道:“我不是你们梁人呐我是从大夏来贩货的哪曾想碰上战乱想要出去时城门封了出不去。”

瘦小男人抱拳道:“原来是从大夏来的商客。”

络腮汉子又是一声叹:“你们大梁这是要换君主啦——”

“嗳!谁说不是哩**啊——”瘦小男人说着旁边有人听了开始泣声抹泪。

此时络腮汉子说道:“倒也没什么可哭的谁当皇帝都一样就像咱们大夏也是政权更迭如今的君主反倒把国家治理得越来越好。”

停顿了一会儿

其他人闻得把心情平了平觉得络腮汉子的话有理心里有了隐隐的期盼。

众人正低声议着就见大门处肃整行来一列银甲卫排侍于街边拦于人前横起手中仗棍清出街道。

街上百姓抬眼去看一队人马从大门处缓缓行来。

那些马上之人穿戴甲胄身形较梁人高大深色的皮肤褐发褐眼有些人齐腰散着发辫有些人头发只堪堪到

肩。

夷越人,曾经被他们瞧不起的蛮夷。

尤其为首那人,发色、眸色较他人更浅,他的坐骑始终超出旁人一个马头。

他们知道,这人身份定是不一般,于是无声地把他注视着,又不敢看太久,实是那人气势太盛,让人膝盖发软。

呼延吉纵马缓行,身边随着达鲁和昆善等大将。

“葛萨呢?”呼延吉问道。

昆善回道:“葛将军带人去了皇宫,他怕梁帝跑了,想将人擒拿献给大王。”

呼延吉眉头微皱,没说什么。

一行人进了皇宫,呼延吉乘于马上,展目望去,昔日偌大的宫殿已是空荡不见人影。

八岁的他第一次进这座皇宫时,觉得路面宽大,宫墙高耸,同他们夷越很不一样,这里的人不一样,住的房子也不一样,这份陌生让他毫无缘由地生出无措和敬畏。

他被太监引到老皇帝面前,他们让他跪下,然后他就跪下,向老皇帝磕头。

他的额触碰到冰冷的地面,照出他的影。

这些梁人在八岁的他面前,很高,他需仰头才能看到他们的下颌。

而今,呵!他的马蹄把这座华丽威重的皇宫踩在脚下,原来……也不过如此。

昆善同达鲁见大王进了梁国皇宫后,熟门熟路地驱马往一个大殿行去,他们随在他身侧跟着。

空大的宫廷内只有“得得”马蹄声,死一样寂然,被人抛弃的宫室就是**,任这座皇宫躯体再庞大,它也是**。

呼延吉勒辔翻身下马,走到阶下,立了一会儿,然后拾级而上,进了其中一座寝殿,这里是梁帝处理政务的地方。

他走到桌案前,案上的笔随意摆着,没有放入笔筒,雪白的纸上落有一滩墨。

可以想到当时执笔之人离开得很突然,连笔管也来不及放回笔筒中,这纸上的一滩墨汁更是昭示着执笔之人的不防备。

这时,葛萨带手下走了进来,近到呼延吉身侧,跪答道:“禀大王,皇宫每处都找遍了,除了几个没来得及逃走的宫人,没见到梁国皇帝的踪影。”

呼延吉压着眼,没说话,只把手稍稍抬了抬。

葛萨心里一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大王好像有些不悦,站起身后,立到昆善身边,拿眼问他,昆善却只当没看见的。

此时达鲁说道:“大王,李恒应是提前跑了。”

呼延吉从桌面收回眼,在殿中四顾打量:“李恒是那种就算走,也会把笔放回笔筒的人,他这人从小受储君之礼

,规行矩步,而桌案如此凌乱,应当不是躲了出去,怕是事出突然,让他自己也没料到。”

达鲁**:“臣愿带手下搜寻,定将梁国皇帝找到!”

呼延吉点了点头:“去罢。”

达鲁领命而去。

葛萨看了离去的达鲁一眼,心中不忿,若叫这人找到梁帝,岂不是既能邀功又能请赏,届时达鲁在大王面前更要压他一头。

京都郊外的一处宅院,暗淡的屋室只有窗隙洒进一片不规整的光。

床榻上躺着一人,那人渐渐转醒,“嘶”了一声,守在屋外之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双膝跪地。

“请陛下降罪。”

李恒揉了揉额穴,抬眼看向眼前的江轲,叹息着摇了摇头,应是他决意留在皇宫,江轲趁他不备敲晕了他,然后带离皇宫。

“你难道想我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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