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告退。”许嬷嬷和另外两个丫鬟齐声道。

“算起来,这还是你与孤之间,吃的第二顿饭。”

边商序边往面前的杯子里斟酒,边说道,

“是今桉之幸。”她笑,但下一秒,闻到了从边商序那传来的淡淡酒香,脸色微变道,

“殿下,那可是酒?”穆岁目光聚焦到边商序面前的杯子上,

“是啊,松醪酒。”他应,正要提起酒杯,

见状,穆岁立马阻拦,“不可!”

“殿下头疾未愈,怎可私自饮酒?”她语气带着微微的谴责道,

“这松醪性温,乃清酒,不烈的。”闻言,边商序停下动作,解释道,

“那也不行,再不烈它也是酒。”

说着,穆岁站起身,拿起那壶松醪酒,放到自己的面前,

“殿下可万不能喝了,这酒性会影响药性。”

她日日要死要活研究疗法,可不是让他如此糟蹋的。

“殿下手上的也得放下。”穆岁用眼神示意道。

边商序见她略着急的动作,眼底闪过笑意,

“行,不喝了。”他放下酒杯,

“福齐,把松醪酒撤下去。”他唤人,

“等等!不用撤,殿下不能喝不是还有我吗?”

“你能喝酒?”边商序有一瞬间吃惊,

“这是自然,我娘亲酿的杏花露可是一绝。”

说着,穆岁自顾自倒了满满一杯松醪酒,

“之前在家的时候,爹每次回来,总要喝一点娘亲酿的杏花露,杏花露性烈,不过我自及寂之后,偶尔也能蹭上几杯。”

“那听起来,你酒量许是不错。”

杯中酒清润,映着天空之上的点点繁星,为这酒点缀得熠熠生辉。

他摩挲着酒杯,主动开口说道,

“这松醪酒,是由冬日山间那至高松树的松针及阳北秋收时最新的糯米所制,回味甘甜凌烈,带着山林之气和润米之香。”

“要小口品才好。”

话才刚说完,便见穆岁一大杯已倒入喉中,

“……”

这丫头真是。

“你慢些喝,这酒虽温,但喝多了也容易醉人。”他规劝道,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这酒虽比不上我娘亲酿的杏花露,不过也算不错。”

穆岁点点头,表达肯定道。

“吃饭吃饭。”她说着,随即举起筷子。

边商序无奈一笑,

也著起筷子,似不经意问道,“这些菜可有你喜欢的?”

“没有,我喜欢樱……”正说着,穆岁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著着筷子的手一瞬间愣住,

“喜欢什么?”边商序夹了一筷鸳鸯五珍烩,见她不继续往下说,下意识抬眼看她,问道,

“哦……我喜欢……”

她一顿,

“我喜欢梅子姜,以往在家中,每日膳前,我都会吃一点。”

穆岁敛下心神,对边商序说道。

“爱吃梅子姜?”边商序重复了一遍,

“是,我爱吃梅子姜。”穆岁点点头,笑应。

“嗯。”边商序应道,

“福齐,去给今桉姑娘到膳房拿一碟梅子姜来。”

“是,奴才这就去。”候在不远处的福齐得到命令,立马应道。

“多谢殿下。”穆岁笑道,眼中映着院落的灯火,璀璨夺目,水光潋滟。

饭过三巡,穆岁独自喝得脸泛红光,连眼眶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神略迷离,憨态可掬,

她似醉非醉,歪着头问边商序道:“殿下,你会不会飞?”

“……”

“不会。”他说。

“胡说,你明明会,就是像青叶玄影那样,嗖——得一下飞上去。”

她比划着,

“……”

“那叫轻功。”

小醉鬼。

“哦……轻功。”穆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那我还没见过你飞呢,你会飞吗?”

不能喝还喝,

边商序无奈,也懒得和她争辩,顺嘴应她道,“会。”

“那你带我飞一下。”她睁着大眼睛,很是期待地盯着边商序道,

我的祖宗呦……

缩在一旁的福齐心下替今桉姑娘暗暗捏了一把汗,

但却没想到他平日里杀伐果断的主子却毫无生气的迹象,反而似很有兴致的柔声反问道,

“那你想飞到哪去?”

有一瞬间,福齐甚至觉得自己仿佛聋了,

“飞到……天空最近的地方去……”她抱着酒壶,呢喃着,

“什么?”边商序微眯起眼睛,凑近了些,

穆岁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我说!我要飞去离天空最近的地方!”穆岁一下子直起身,提起音量,嚷道。

我的天爷呀!

福齐缩着身体,努力变成一个鹌鹑,

姑娘求求您可少说几句吧,

上一个敢在大皇子面前大小声的人,现在在阎王爷那都不知道拍到号了没。

“天空最近的地方?”边商序默声思索片刻,重复道,

继而,他站起身,走到穆岁面前。

“干嘛。”穆岁蹙着眉头,仰头望他,语气埋怨,

他挡到她的星星了。

死了死了,这下真死了,

福齐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今桉姑娘说几句话时,就听他主子念道,

“带你去天空最近的地方。”

要死要死,去天空最近的地方可不就是去死吗!

这可怎么办,

福齐急得大汗,这段时日里今桉姑娘待他们不薄,

他看得出来,这今桉姑娘可是个好人,

既想着,福齐一咬牙,硬着头皮伏身开口道,“殿下,今桉姑娘喝多了,才口出戏言,望,望殿下大……”人有大量,

谁料他话还未讲完,一道身影就从他眼前掠过,

反应过来的他,瞬间弹直起身子,直愣愣看着跃向空中的二人,

福齐瞪大双眼。

来了来了,能带给他泼天富贵的主子来了。

穆岁被边商序带到了东宫最高的屋檐上,阵阵风过,上头的风略有些大,被边商序搂起离开地面的时候,穆岁被吓得已经有些清醒,更别说此刻。

“当心些,摔下去了,我可接不住你。”边商序单手扶着穆岁,故意吓她,

穆岁看着眼下的高度,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着实有些晕乎乎的,

她还是第一次上屋顶,真有些害怕,颤颤巍巍靠着边商序坐下,

乖巧道,“我会当心的。”

见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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