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泉并没有活上多久。长老们一开始也是手足无措。顾凛泉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主心骨。按常理来说有德高望重的大能去世,整个修仙界都会前来悼念。
但是顾林泉的死在某种意义来说难以启齿。
原本诸位长老将信将疑,但在看到那口盛满尸骨的井口和不做辩解的顾凛泉时,终于神色大乱。
更是有人回忆着自己吃的灵果不住干呕。更有人开始回忆自己是否有记忆断层的时刻。
这是一场彻底的转变,底下的弟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一时间长老下令不要出门了,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盘问。
有没有很喜欢吃灵果?
有没有记忆断层?
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签奇怪的契约或者有没有认识的人你以为是晋升或者回乡了就再没见过了?
弟子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些问题,只是跟随着长老一起慌张。
这种恐慌的气氛弥漫在整个蓬莱仙岛。
长老们都知道这是一场巨大的家丑。并且即将成为整个修仙界的丑闻。
这已经不单单是他们宗门一家的事了。
因为顾凛泉死了。纸包不住火。这件事终于变成了整个修真界的恐慌。
恐惧的气氛蔓延到了每一个修士的头顶,哪怕他们并不知道该恐惧的是什么。
但是上层修士很明白。那张和魔修的契约在出现的那一刻,修仙界就回不去了。
总之,有很多人来参加了顾凛泉的葬礼。
这是一个伪君子,他也曾是目前修仙界最接近飞升之人。
而如今,修仙界人人自危。
接待的活儿还是落到了执教长老张老头上,或者说,是新掌门张泽山。
来自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如同张泽山一般将公仪邪和姬宣辞当做了主心骨。哪怕大家都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但是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了。
与此同时公仪邪的修为恢复到了元婴。与凡人不同,公仪邪的恢复一如天道的青睐,那一天没有凡人的电闪雷鸣只是日风和煦。
曾几何时公仪邪也曾体验过天劫,但是如今的他早已受到了天道的信赖,他恢复元婴时,丹田内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娃娃在黑色的凶煞之气包裹下如主角登场一般出现,凶煞之气亲昵地蹭着那个缩小版的公仪邪,更是有凶煞之气带着来自天道的祝福洒在了公仪邪身上。
金灿灿的光线在看不见的凶煞之气的轻拽下投射在公仪邪身上。众修士只看见在顾凛泉的葬礼上坐在首位的两人之一身上天降奇观,对公仪邪的身份更是讳莫如深。
各大门派能说的上话的人物都一个个前来向公仪邪二人攀谈。
其中最高傲的紫霄门都派来掌门和二位寒暄。紫霄门的掌门显然也不是花架子,上来就问了大家都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是不是魔界结界出了问题。
出了这种事自然大家心里都有数,公仪邪和姬宣辞不过是坐实了言论。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感叹写在开宗历史上的事情竟然在他们这一代出了问题。
但是这些能坐到高位的代表自然不全是单纯的毛头小子,各自有了底,开始询问细节。
公仪邪不喜欢和这些人精打交道干脆让姬宣辞去说明情况。
当然姬宣辞是不会把自己和公仪邪的真实身份就直接说出来的,首先是不能把压力全交给这群修士,其次九重天的脸面现在就在他们肩上,且不说这些个人以后会不会飞升知道他们是谁——这些就不是他们现在该知道的。但是这些人要是自己有什么猜测就和他们无关了。
各个宗门为了应对魔界一事都进行了严格地摸排,虽然并没有告知弟子及散修,但是距上次修仙界一齐封印魔界后,全界又一次高度联系起来。
各宗门代表也表示若有异动一定会上报通知。
至于公仪邪和姬宣辞接下来的去向自然不是他们能够窥探的了,只留下张泽山一个人联系二人。
临行前,本来只有张老一人来送别,一如他们来时一样,但是张金玉偷听他爷爷的话悄悄跑来。
“前辈!你们就这么走啦?”张金玉的包子脸上写满了不舍。也不知道为何只有今日的相处,这孩子会这么粘他俩。
公仪邪想一定是姬宣辞的错,他总是散发不合适的温柔才会处处招惹小猫小狗。当年他还是普通人看不见的魂体都能引来被人丢弃的小猫小狗跑到他家门口来。
“我和正阳君给你的功法都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你好好修炼也许以后还能见到我们。”姬宣辞只是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赶快回去。
公仪邪抱胸,仿佛这件事和他并没有关系。
从公仪邪的视角看他和这个小子的交集其实全在姬宣辞身上。
但在张金玉看来并不一样。
在公仪邪和姬宣辞刚来那几日,两个人闹着别扭,公仪邪并不想时时刻刻和姬宣辞一起,借口分开效率更高自己出门。虽然在姬宣辞看来二人并无矛盾但是他自然是听阿阳的。
张金玉是火灵根,虽然看着不像,他却是个剑修。他们剑修的课对于张金玉这种不像剑修的修士来说自然是有些艰苦,但是他的爷爷是整个师门的执教大长老,他不能丢了张家的脸面,每每都是尽力去做,但是总是落个不上不下的成绩。
那日张金玉照常上着对于他来说算的上磨灭天性的艰苦的剑修通课。因为剑术通课的执教长老只有一个,教习师兄或者师姐也只有三个,他不上不下的成绩怎么也轮不到师叔和师兄师姐来指导他只能尴尬的比划着。整个内门课就他一个火灵根,其他的单灵根弟子更是优秀,更别说有些双灵根的同门都比他熟练了。
正当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爷爷说的仙人。
那个人一身月白色的劲装,好像夜幕下的冷月,又如一柄开刃的寒剑,孤冷地站在不远处的门廊下。
张金玉十分确定那人看着自己,因为那人看了一会儿老师的动作了之后,从头到尾舞了一遍,还在他做不好的地方放慢了动作。
张金玉四周看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见了他。
那位前辈先生是在给他表演看吗?
张金玉心里一暖。哇,好善良一个前辈!他记下了前辈的动作,终于做了出来。当他激动地再次看向前辈的时候,前辈已经不见了。
执教长老看到了张金玉的练习,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前表扬他。
那是他第一次被表扬。哪怕课程结束了,他还在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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