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淑妃被之前的赏赐冲昏了头,赌她贪得无厌,还想继续蒙骗太后。

“其实淑妃娘娘只要忍住,别那么急切地想要在太后面前露头,我这招,未必能够有效。”

扶风崇拜地看着姜舒月,忍不住拍手叫好,“娘娘您这一招实在是太厉害了!”

“还好一切都还顺利进行,不然我这手,真的是不能要了。”

她可是连着抄写了一星期的经书,还好有贺云徽送来的药油,不然换谁都受不了。

这种折磨,比直接打你还让你难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是再也不打算写字了。

都要叫淑妃整出PTSD了。

没了淑妃在后面穷追猛打,姜舒月也放松了下来,又恢复都按了之前咸鱼的样子,瘫在摇椅上,享受着几天来第一次悠闲的时光。

“皇上驾到~”

门口突然唱到,姜舒月猛地坐起来。

淑妃一被禁足,贺云徽就过来了。

是为了淑妃,来找她出气的?

姜舒月拿不准贺云徽的想法。

“妾身见过陛下。”姜舒月拿不准贺云徽的想法,“陛下圣安。”

今日贺云徽像是先换了衣服过来的,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墨色玉带,越发显得身姿挺拔。

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看不出来是否在生气。

“免礼,”他伸手轻轻扶起姜舒月,想到之前她手腕红肿,又问道:“送来的药油可有用了?”

姜舒月一听,暗自松了口气,不是来问罪的。

她乖巧地点点头,“用了,谢陛下赐药。现下已经好多了。”

贺云徽牵过姜舒月的手,路过书房时,想了想,索性将人拽了进去。

后面的人想跟着进去伺候,贺云徽却直接将门关了起来。

“陛下?”

书房里就剩下了贺云徽和姜舒月两个人。

“今日太后罚了淑妃。”

姜舒月惊地手指头一颤,难道猜错了,他真的是为了淑妃来的?

还真是一眼就看到了头,贺云徽打量着她的脸。

“陛下……”一开口,嗓子竟有些干哑。

贺云徽却没有再让她继续说下去,“淑妃无缘无故责罚,为何不告诉朕。”

姜舒月垂眸盯着他腰带上的玉石,“淑妃娘娘说是为了太后祈福……”

话将说不说,贺云徽也懂了她的意思。

为了太后祈福,她无法拒绝。

姜舒月腰间突然一紧,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在朕面前,你倒是会给人留体面。”

只可惜……

贺云徽一把掐住她的小细腰,将人抱坐在书案前。

低头拽住她胸前襦裙束带一扯。

衣裙微敞开。

刚开口要说话的姜舒月,被贺云徽一把擒住唇。

从书桌到贵妃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地上都是散落下来的衣物,

最后结束时,姜舒月都软成一滩水了。

等到贺云徽抱着她去沐浴完了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你做得很好。”他突然说道。

刚刚他没有错过姜舒月眼里一闪而过的委屈,“本以为你会向朕哭诉。”

姜舒月本来脑子还像一团浆糊,闻言清醒不少。

“您,不怪妾身?”她翻身趴在贺云徽胸膛上,“妾身以为,您生气了。”

“朕为何要生气?”他的手指滑过姜舒月的腰身。

姜舒月躲了一下,“妾身以为陛下是生气,生气妾身做局,害了淑妃娘娘。”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

本来做的这些事情时,就没指望能够真的瞒过贺云徽。

皇宫是贺云徽的皇宫,他必定手眼通天。

自己一个小小的贵人,一无根基,而无人脉。

贺云徽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底下的人谁不尽心?

但姜舒月还是在赌,赌贺云徽,喜欢自己坦白。

贺云徽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确实有些生气。”

怀里的人儿身体抖了一下,“生气你不听朕的,抄那劳什子的经书。”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何况你是为了自保,朕很高兴你有反击能力。”

若她一味只等着自己去救,贺云徽反而认为姜舒月扶不起来。

“淑妃败了,是她技不如人,”贺云徽坐起身子,将人轻松的抱在了怀里,“你记住,只要你不主动去害人,朕永远可以为你兜底。”

这句话的含金量太高了。

姜舒月立刻抬脸起来看向贺云徽。

“怎么?”他挑眉,“不信朕?”

她连忙摇头,眼眶突然一红,“陛下,您怎么那么好。”

姜舒月发誓,再也不偷偷骂他是狗男人了。

看人又有要哭的趋势,贺云徽叹息,“怎么这么爱哭。”

伸手抹去她腮边的泪,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

姜舒月痒的瑟缩了一下,埋在贺云徽的脖颈间,白皙的后背就这样映入贺云徽的眼里。

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对着她的雪白的肩膀又亲了一下。

姜舒月又迷糊了起来,只隐约听到贺云徽又说了什么,“真真是太娇了。”之类的话。

之后便彻底没有意识了。

贺云徽到底还有些在意她的手腕,召来明夏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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