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她什么都不懂
搞什么?昏昏欲睡的孟知许瞬间一个激灵,失言竟然会问这种问题?还是她理解错了?
她谨慎打字:你说的是年龄,还是身高,还是别的?
失言的声音断断续续,“就是……上次……那个……”
孟知许的眼睛在昏黑的床帘里忽闪忽闪的。
还真是那个啊?!
失言……竟然真的会问这种问题!
她突然有一种把人带坏了的罪恶感,可心反而怦怦跳动起来。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她对这方面的了解仅是某些电影或是在哪儿看到的小说片段,什么都不懂的她坚强打字:18?19?20?
失言那边安静片刻,不一会儿才出声:“其实,亚洲人普遍11-16。”
孟知许脸蛋热了热:是么,我不太懂,我看小说都二十多。
这回她不得不说实话。
“可能用了夸张的手法。”
孟知许小有遗憾,竟然没有那么长吗?可小说里不都是那么写的?
她舔了舔嘴唇,决定重新拿回聊天主导权,打字:所以你没有18么?那太可惜了。
临要发送前一秒,她停住手,越看这句话越觉得涩。
这么说也太那个了吧,好像那个骚扰一样。
“但是……”失言突然出声,这两字念得很轻,孟知许匆匆删掉打出来的字,有先见之明再度把声音拉满,听到他说:“十八十九……可以……”
孟知许瞬间听懂这句话的深意。
那么轻的声音却带着灼人的热,像是一个高温粒子穿透耳膜,肆无忌惮在人体打转消散,最后在心底点起一把火。床帘里的温度瞬间升高,她颤着呼吸,轻手轻脚掀开床帘一角,呼吸外面的空气。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
夜深人静的时候,偏偏聊到这个。
就好像闷热夏夜突然响起连片的蝈蝈声,像种暗示,像种隐喻。
孟知许没办法将思维滞在这里,决定验证失言上一句话的真实性,结果真的得到了和他说的差不多的答案。
看完百度说的,她甚至觉得失言夸大了一些。
人均都这样,那失言怎么说十八十九可以?
她眉头一挑发出几个字:不信,看看图。
口嗨谁不会?她还说她42e呢。
一只梦梦梦梦:不信,看看图。
看到这句话江焕如整张脸都臊起来,实际上,和孟知许聊天,脸少有不红的时候。
可这次……
这种图怎么能发呢?
一只梦梦梦梦:looklook。
一只梦梦梦梦:让我见见世面。
江焕如不语,脸越来越红,身上都泛起一层潮意。
“不、不行……”他咬着嘴唇拒绝,声音带着几分湿。
一只梦梦梦梦:为什么?
一只梦梦梦梦:[小猫哭哭]
他另一手紧张地垂在床上,手指颤了颤,碰到了床上的软尺。江焕如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懊悔自己之前的行为。
撞见孟知许和其他男生有说有笑后,他状态一直不对,在便利店看到软尺突然想到上周的谈话,所以才把软尺买回来量,还头脑一热问出了那种话。
他燥热难耐,起身倒水。
孟知许听不到他的回应一直点表情包刷屏。
回想到孟知许说的话,江焕如睫毛轻轻颤动。
她,什么都不懂。
这些年,他在国外通过别人学到一些常识,其实可以告诉她。
这,也是一种知识。
孟知许已经成年了,按理说,她应该正式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而不是这样懵懵懂懂。
这对她是有好处的。
成功给自己洗脑后,江焕如轻轻咳一下:“其实,比起长度,宽度和硬度也很重要。”
一只梦梦梦梦:?
一只梦梦梦梦:什么意思?
一只梦梦梦梦:等一下,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吗?
她这样问反而把江焕如问蒙了,他、他和孟知许说的不是一样东西吗?
那孟知许说的是什么?
不、不是,如果说的不是一样东西,那他、那他岂不是成了骚扰孟知许的那个?
这个念头闪现,江焕如整个心都热起来,孟知许会不会认为他在骚扰她,会不会因此讨厌他给他扣分?
他、他太得意忘形了!
他快速倒杯水抚平自己的燥热,而后生硬的转移话题:“我看到你新发的作品了,是出去玩了吗?”
前两天孟知许新发了一组图,正是他为她拍的那一套。
一只梦梦梦梦:是,陪朋友出去拍照。
“玩得开心吗?”
一只梦梦梦梦:还开心?差点没吓死我,拍照的时候有一个虫子掉在我身上了,吓得我跳了一段霹雳舞。
江焕如扑哧一声笑出来,并没在记忆里找到她跳舞的片段。
一只梦梦梦梦:你别转移话题,什么宽度硬度的?
“没什么,我说错了。”他打马虎眼,又说:“我给你买了礼物,能把你的地址给我吗?我只知道你是京华的学生。”
几分钟后孟知许把地址发给他。
一只梦梦梦梦:不说算了,我自己搜去。
孟知许求知欲很强,尤其是在自己未知的领域上,失言不肯解惑她心痒难耐,一把挂断电话,仔细回忆聊天内容,尽可能按照自己的理解描述给百度,反复修改几次后,她终于弄清了失言口中的宽度、硬度是什么意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她以前还觉得失言纯情!
她恨恨地咬牙,捂着红热的脸,点进和失言的聊天框,失言发了一条文字消息:你可以看这本书了解一下《xxxxxx》
孟知许不服输地回:那你宽度和硬度怎么样?你懂得很多很有经验嘛。
因为失言的蓄意骚扰,孟知许恶补成人知识到凌晨两点,终于在成年后的第三年将心底疑云彻底清扫。
一口气接收太多知识,她迟迟不能入睡,于是又选择了一本男性心理学读物。
六点,天蒙蒙亮,孟知许暂时得到一个结论:失言在发情求偶期,可能存在失常行为。
她主观给失言打了一个色魔标签,在唾弃他的过程中入睡,全然忘了最开始引出这个话题的人就是自己。
寝室门窗紧闭,床帘里的温度持续走高,睡梦中的孟知许发了热汗将被子从身上踢开。
她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中她坐在一个裸男身上,男人身穿暴露的网衫,胸肌腹肌一览无余,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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