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来没觉得出任务是这么有意思的事!”五条悟抱着椅背,两脚蹬的座椅一晃一晃。

“你还好意思说,”夏油杰一只手撑着脸,半个身体靠在桌子上,“你那天绝对是看到他们报警了吧!”

家入硝子一言以蔽之:“人渣。”

加茂玲央点头:“人渣。”

夏油杰一下子扭头看过来:“你怎么好意思说他啊!到底是谁引起的!”

“还有要不是你的笔录有问题,我们也不会被那个作家反复纠缠吧!”

“?”

“???”

说到这个加茂玲央可就不困了。

“我笔录有问题?那是我笔录有问题吗?!”

哎,旁友,良心有的没有??

他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你现在给那个作家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是谁的笔录有问题!”说起这个他就来气,合着精神病院里就正常人最显得有病是吧。

一旁的五条悟完全感觉事不关己,嘎嘎乐的好像是在读玲央脑袋上的弹幕。

“三个人渣。”家入硝子下定义。

“幼稚。”短发女孩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只棒棒糖,啧了一声,毫不介意自己给玲央的心上插了最后一刀。

得赶紧摸清夜蛾是什么路数,她想,老这么吃糖也不是个事,烟瘾都要变蛀牙了,下次偷偷点一根烟试探一下吧。

“不是……我,不是……”加茂玲央欲反驳无从下口,总感觉这个时候扯出什么借口才是真幼稚。

“砰!”的一声响起,却不是玲央自尊心碎裂的声音。

是英语老师师德爆炸的声音。

英语老师把手里的课本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我知道你们平时训练和执行任务很辛苦,”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但你们能不能至少最终我一点。”

“睡觉聊天吃东西就算了,吵架我也尽量装看不见。”

说着,他的视线转到加茂玲央身上,盯住他不动了:“但是你拍桌子站起来是不是太过分了加茂同学!”

加茂玲央:……

加茂玲央熟练道歉:“对不起,老师。”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态度让英语老师一愣,一口火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你,你,行了,你坐下吧。”

实在是气不过,他愤愤的又补充了一句。

“下次不要这样了。”

“是老师。”

背景音里,五条悟还在爆笑。

家入硝子转头看向窗外。

夏油杰趴在桌子上,肩膀一直在抖。

加茂玲央咬了咬牙:“夏油杰,你最好是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

在几重奏的笑声里,玲央坚持补充出下半句:“不然我会打到你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人在意。

事实上,加茂玲央本身还是很尊重老师的,他一般不这么明目张胆的摸鱼,虽然高专的基础课对他来说都简单的要死。

前提是英语老师不在课堂上老讲笑话。

作为一个上过大学考过四级的兔子,他还是具备一定的英语能力的。要说缺点,也就是学的是应试英语,有点哑巴英语的意思。

而咒高,全名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也可以简称——高专。哪怕名字再花里胡哨,任务再血腥残酷,那也是高专,加茂玲央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学历倒退。所以说他那些英语水平应付高专的课程是完全绰绰有余的。

前提是英语老师不在课堂上讲笑话。

“哈八嘎”——hamburger.

听不懂吧,听不懂就对了。加茂玲央第一次也没听懂。

他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老师在念汉堡包。

那是他第一次没忍住在课堂上笑出声。

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第不知道多少次在英语课上笑出声之后,玲央觉得可能还是不听课显得对老师更尊敬一些。到底是哪些杂志还在宣传国人说英语口音重啊!罚他来上霓虹的日语课!

但是已经晚了,他已经在英语老师心里留下了超级大刺头的印象,并收获了特别关注待遇,甚至于已经被告班主任一次,罚写检讨五百字。

好学生加茂玲央第一次抄了作业——抄了夏油杰同学的检讨。

不管怎么说,英语课到底是顺利结束了,虽然英语老师可能不这么认为。

收起课本,英语老师抱着教案,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离开教室,好像身后有咒灵在追。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上辈子杀人又放火,这辈子教高专文化课。

随着他离开,教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猖狂的笑声,主要是五条悟的。

“哈哈哈哈哈哈玲央你看你给咱老师气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墨镜都笑歪了,“‘加茂同学!’——噗哈哈哈!”

夏油杰也绷不住了,趴在桌上肩膀抖得厉害,嗯,“哭了”。

家入硝子含糊地评价:“出息。五百字检讨就让你沦落到抄夏油的作业了?”她显然从夏油杰那里听说了这事。

玲央面无表情地收起英语课本,感觉额角的青筋在欢快地跳动。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跟这群家伙计较会短命十年——虽然咒术师本来就可能短命。

哈,更地狱了。

下一节是体术训练课。三人轮流对打,让玲央很是出了一口恶气。

假期还是得跟着甚尔接着练。玲央面无表情的想。

禅院甚尔自从之前做了玲央的体术老师,跟加茂家的距离就一直在推进,当玲央推翻了上一任加茂家主之后,师徒关系更是愈发密切。

几年前,禅院甚尔转角遇到爱,片场一路从《这个杀手不太冷》跳转到《极主夫道》,本身就极度讨厌禅院家的他顺势就入赘改了姓氏,变成了伏黑甚尔。

命从自己一个人的变成和妻子两个人的,妻子还是个咒术界外的普通人,伏黑甚尔不再接那些赌命任务和容易遭到报复的任务,加茂玲央身后的飞鸟适时递上橄榄枝,彻底变成了飞鸟的编外人员。

值得一提的是,以前出任务都不蒙面的天与暴君,这次像模像样都给自己搞了一个代号——冬月飞鸟。据说是他老婆起的,提起来语气让人牙酸的很。

伏黑甚尔与妻子结婚不久,因为两人天天蜜里调油,也不排斥迎来爱情结晶,伏黑甚尔的妻子伏黑阳葵很自然的怀孕了。

然后,加茂玲央就在一个白色恨不得把屋顶都压塌的雪夜,被阴湿男鬼砸响房门。玲央当时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这悄无声息摸到他门口的技术,看来甚尔身上还有宝藏可挖。下一秒,来不及起身开门,还穿着睡衣的加茂玲央就这么直直被伏黑深入扛起来前往医院。

伏黑甚尔黑沉着脸,一句话不说,呼啸的寒风在玲央身侧刮过,冻的他手脚生疼。但看对方的状态,考虑着一丝微妙的师生情谊,加茂玲央没有反抗。

然后他就睁着被吹肿的眼睛,看着伏黑甚尔不由分说的把他抗进产房,然后赶走满屋的医护人员,徒留穿着老钱风睡袍的加茂玲央和躺在产床上的伏黑阳葵。

看到伏黑阳葵的那一刻,玲央终于明白伏黑甚尔到底怎么了。

在血液操术的视角里,鲜血像决堤的洪流般从她体内奔涌而出,仿佛唱着高歌。顷刻间就浸透了女人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不断扩张的、暗红发黑的骇人印记。她的脸庞和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所有血色,冷汗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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