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时光正好,春暖花开,街头巷尾多了些艳丽的色彩点缀。
公主府的车队如约出了门。
城里规定没有特殊情况不得纵马,车队的行进速度并不快。
余虹河等在车队的必经之路上,遥遥看到恢宏的车架身影时,便冷不丁地闯到马路中央,朝着惠安公主的车架下跪,行大礼,口里高声呼喊道:“吾乃忠勤伯府二子余虹河,仰慕惠安公主风姿已久,今日冒昧拦下公主的车架,想向公主殿下乞求一个随侍在身的机会!”
余虹河:“草民自知身份不高,配不上尊贵的公主殿下,不敢奢求殿下身边的位分。但草民此生唯有这个希望,哪怕是当一个通房小子,草民也愿意。”
余虹河:“求公主殿下可怜草民,草民愿意舍弃一切家族名利,终生追随、服侍公主殿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街道两边的居民都震惊到了。这会儿的位置已经在南城了,这里的人口密度相当高,余虹河又自爆了姓名和家境,更是引来一群人的窥探议论。
“这人疯了吗?”
“好不要脸啊!竟然大庭广众说自己想当公主殿下的通房小子!亏他还是忠勤伯府的二公子呢!就这?”
“囡儿别听,捂上耳朵,别让这些污言秽语脏了你的耳朵。”
“我看哪,你们都小瞧这位公子了!他这哪里是不要脸啊?分明就是想借此逼迫公主。年纪轻轻,心思深着呢!”
“怎么说?”
“你想啊,他一个忠勤伯府的公子哥想要自荐枕席去什么地方不好?那些贵族老爷不就喜欢办这个宴那个宴的吗?至于跑到大街上来吗?我们这么多老百姓都看着呢!我看哪,他就是想着公主殿下心地善良不愿意给他难堪,逼迫公主殿下纳他入府!”
“啧,你说的有理,这人好算计,把咱们都当做工具了。”
心机深沉、不知廉耻、自甘下贱、辱没名声……各种各样的标签贴上来,余虹河算是亲身切实体会了一把被流言蜚语中伤的感觉。
但这都是他应得的。
眼下更重要的还是那座奢靡车架里公主殿下的意见。
余虹河姿态优美地跪在地上,这个动作极费力气,但他不敢有任何松懈,任由自己的肢体变得酸痛僵硬。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但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到来。
周围的舆论依旧没停,不是羞辱他的就是臆测他的,一句一句将他本就不多的名声彻底碾碎到地上的尘埃里。
余虹河不敢想,假如公主殿下没有带走他,未来舆论会发展到什么地步,那恐怕是只字片语就恨不得让他自我了断好不继续影响家人的程度。
就在余虹河的心沉到谷底,思索着采取什么样的方式了结自我、最大程度降低后续影响时,他听到了巍峨的车架里传来公主殿下颇为冷淡的声音。
郁林:“允。”
这一声宛如天籁,把余虹河重新拉回到了人间。
他看到公主府的车队旁过来两个人扶起他退到马路边,也看到公主殿下的车队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这条大街,更看到车架经过自己时,朦胧窗纱后那人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身影。
一眼万年。
等公主府的车队在视野里消失后,余虹河脚下一个趔趄,后知后觉的反应涌了上来,好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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