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允笙和陈宇轩的相处好像有一个小小的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会拥有一个阶段性的变化,在闲得发慌的陈亮亮先生来看,每一个阶段纪允笙和陈宇轩的关系都会变好……在陈大表哥的怒视之下,陈亮亮将“关系变好”改成了“回到从前”。

但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又堪称回到从前,只不过是两人冷战时的从前。

主要原因应该就是“该死的第一次月考”。

“为什么别人的青春是在阳光下肆意奔跑,而我们是骂天骂地骂学校呢?!”陈岸痛苦地趴在练习册上哀嚎。

“这操场上,万里无荫,太阳又毒,你想肆意奔跑就自己去,出了一身臭汗就滚回家,别在我旁边嚎。”尉悯雯伏案苦读,比如疾风无情的将陈亮亮在阳光下奔跑的后果罗列出来。

陈岸死气沉沉地靠在窗台上,双眼无神地感叹:“雯……你好狠毒……”他说完这话就和出完了最后一口气一样,没再提起精神,说任何一句话。

四个人坐一块,纪允笙去老师办公室了,剩了三个人,一个高冷男神,一个死气沉沉,还有一个正在题海中奋勇翻腾。

陈岸不知道,脑袋里想到了什么,带起一阵墙灰回过头,先是四处观察,随后用手指挡在嘴边,搞得神神秘秘:“轩哥,你和笙哥在一起可要帮他一下。”

陈宇轩敲敲桌子:“好好说话。”

陈岸在心中吐槽: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吃这套?好在正事在前,陈岸梅继续开玩笑:“嗯……让他自愿提高一下英语成绩,他原先初中英语分不高,是初三的英语老师对他特别上心才好了。我们考了几次周测,他那英语可以让他失去优势,之前老于也提过他这样高二分班悬。”

从听到陈岸说话内容开始,陈宇轩的笔就没再动过:“嗯。”写字的动作又被他续上。

陈岸大抵又是想到了什么,接上自己刚刚说的话继续说:“我觉得他对英语还挺感兴趣的,只是纯粹不想好好学。”

后门开了,陈岸看了眼就闭了嘴,纪允笙看过来一眼就知道陈岸又说了些什么自己不能听的:“聊什么呢?”

陈岸懒洋洋的仰头靠在窗台上,看起来坐的挺舒服:“笙儿啊,你就是明知故问。”

纪允笙听了满脸问号:“?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岸故作轻挑地翘起兰花指,隔空点点纪允笙:“我是说……你明知我不会告诉你……你却还是……频频过问……”

纪允笙坐回座位翻着白眼,还顺便嗤笑几声:“走个过场,我不问,你又心里不舒服,旁敲侧击让我关心你。”

陈岸笑起来,笑得“如花似玉”“如莺似燕”:“看破……不说破嘛……”

上课铃打响,陈岸才像没骨头般不情愿地坐起来。

这会儿门外阳光还算大,打在对面窗玻璃上又反射过来,坐在窗边的人被阳光包得暖暖的,再加上老师的催眠音效和冰冷墙壁的支撑,纪允笙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重影,要不是抬着头撑着脑袋,纪允笙大约会在这节课上表演一次小鸡啄米。

冰凉的手覆上纪允笙的额头,他勉强偏头,双目无神,微微皱眉,不太清醒地推开陈宇轩的手,他自己的手却不自觉的在冰凉的物体上停留两秒,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不太清醒的一时起兴。

“难得在你感兴趣的数学课上还会犯困。”

纪允笙揉揉脸:“没什么意思……”

他大概想说:今天上课的内容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浓厚的睡意使他的话语简洁了许多。

陈宇轩做的很直,这会儿正在做题,他把声音放低了一些:“做点儿别的吧,总比睡觉好。”

纪允笙对数学难题有着浓厚的兴趣,绝大部分时间兴趣都要比困意更为浓厚,于是他的数学一直都是数一数二。所以如果他在英语课上犯困,陈宇轩大概就不会用这么温和的方式使他清醒了……

后面的课纪允笙的脑袋顶好像系了根绳子,只是这根绳子应该有弹力,本来贴在冰凉的桌子上是为了清醒,可由于太凉快贴着桌面还就眯了一会儿。

这节课,纪允笙在陈宇轩时不时的注视之下,一会儿迷失,一会儿清醒,和晕乎的自己玩拉锯战。

救命铃声打响的瞬间,纪允笙的脑袋犹如断线的风筝在无风之地迅速做自由落体运动,随后一动不动。

陈宇轩:“。”真的好可爱。

经过课间十分钟的蓄能,下节课的他勉强精神了些。

最后得到消息,周三周四周五考月考。

本来对考试没有意见的陈宇轩也开始莫名憎恨月考了,毕竟从得知月考消息的那天起,纪允笙每晚都要临时抱佛脚,搞完时已经差不多到了他睡觉的点,所以心怀鬼胎的小陈先生并没有如愿爬上纪小团子的床。

小陈先生并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小陈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用的理由听起来还是十分拙劣:“我有些题不太懂,可以和你一起学习吗?”

和小时候一样,纪允笙对程宇轩的话,几乎是全肯定。聪慧的小团子在面对陈宇轩总是不假思索,可谓是智商为零,思想结冰。

“……哦”看,这不就轻易地把坏人放进来了?

其实这也刚好满足了纪允笙的需求,毕竟月考在前,自己那么已无药可救的英语,就算是提一两分都是不幸中的万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回光返照。

至少别让自己的总排名仍旧那么难看。

当然这也是在他自己看来。

纪允笙的书桌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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