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温瓷不好意思问卫陵,也判断不出来答案,毕竟那天夜里的卫陵,是中了情药的,与平时的卫陵并不同。
耳畔传来卫陵一声闷哼,应当是结束了。一切都安静下来,温瓷松了口气。
她听见耳畔传来些细微的声响,像是卫陵在拿帕子擦拭手。那天晚上,她满手都是卫陵的东西,卫陵刚缓过来,衣衫凌乱到露出坚实胸膛,青丝也散了,落在他肩上。他一张好看的脸有些虚弱,鼻尖和睫羽上都沾了汗珠,湿漉漉的,像淋过一场下雨。眼尾的红却透着些粉,他身上汗珠还在往下流淌,却小心翼翼握着温瓷的手,替她擦干净,说对不起。
……
她闭上眼,掐断自己脑海中的场景,坐起身时,余光瞥见卫陵手中的手帕有些眼熟,像是她先前找不到的那一块。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卫陵怎么可能拿她的手帕?
她和卫陵一道起身,唤宫女们进来伺候梳洗。今日迎接太后回宫,卫陵作为名义上的儿子,不会缺席。
后妃们也早早地到了,聚在一起等太后的车驾到,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自然站在最前面。贤妃和云嫔站在皇后身后,江美人与朱美人站在贤妃身后。
她俩上回被罚了掌嘴之后一直在宫中休养,直到今天才第一次出门,看得出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二人自从上回惹出事端被罚,如今更小心谨慎,不敢在皇后面前随意说话。
温瓷跟着卫陵走近,众人的视线不自觉向他们看来。皇上和贵妃一起过来,便知道皇上昨夜又召幸了贵妃,她们自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原本温瓷进宫的时候,还没人把她当回事,结果如今倒好,她独得圣宠。
可她们看来看去,还是不明白皇上到底喜欢温瓷什么。
要说美貌,温瓷是长得还行,但也没到倾国倾城蛊惑人心的程度,就说这宫里几位都不比她差;要说才情,谁不知道温瓷是京城有名的草包,她能有才情这玩意儿?
不理解,真的非常不理解。
可再不理解,有皇上在,她们还是得恭敬行礼请安。
“参见皇上,参见贵妃。”
皇后那日被卫陵一番羞辱,今日见到他来,也并没有好脸色,神情冷冷地福了福身,便算行了礼。她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不可能再继续求卫陵。
听说阿爹已经计划送庶妹入宫,她虽然不喜,可也知道没办法,如今朝堂局势她也知晓几分,贤妃母家都一直在添柴加火,姚家不能真出什么事,否则对她也不好。
至于那位庶妹,同样出身卑贱,让她去讨好卫陵,倒也可以。她进了宫,哪怕得了宠,想必也不敢忤逆自己。
皇后如此想着,吐出一口浊气。
就在这时,太后的车驾终于到了。
待车驾停下,太后被令安长公主扶着下了马车,卫陵与皇后二人上前一步见过太后。
郑太后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本就是半道母子,她认得清身份,并不打算拿乔,态度很是随和。
“不过是回个宫,怎的如此劳师动众,还让皇上亲自来接哀家。”
郑太后出身名门,当年便是闺秀中的典范,后来嫁给先帝为后,更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今哪怕老了,举手投足之间也尽是淑女风范。
几位后妃们齐齐上前见礼:“嫔妾等见过太后娘娘。”
郑太后道:“不必多礼。”
温瓷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位郑太后,她实在是太有气质,让温瓷想起了自己的大姐姐。大姐姐的气质和这位郑太后很像,都是那种温温婉婉的大家闺秀。
温瓷视线微偏,落在郑太后身边的令安长公主身上,不由得轻吸了口气。这位令安长公主,和她大姐姐更是像得不得了,不止温婉端庄的气质像,连相貌都有五分相像。
她对令安长公主不甚了解,令安长公主出降时温瓷才七八岁,只记得令安长公主的驸马是位光风霁月的君子,令安长公主出降后,便跟着驸马一道去了南淮。
没想到她今年竟然回来了。
温瓷心里胡思乱想着,一时不查,脚下踉跄了下,被令安长公主扶住:“小心。”
因着令安长公主与自己大姐姐长得像,温瓷对她便多了几分好感,冲她笑了笑,道了声多谢。
令安长公主也冲她笑了笑。
注意到温瓷的动静,卫陵朝她看了过来,温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几位嫔妃也看见了这一幕,又是一番又羡又恨心思,皇上未免太爱贵妃,这么点小事都要放在心上。
卫陵这才放心,继续与太后说话。太后此番回宫住在慈宁宫,卫陵与皇后送太后到慈宁宫后,说起了这一次寿宴的一些安排。
郑太后道:“皇上能有这份孝心,哀家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寿宴,哀家没什么意见,全听皇后安排便是。”
皇后虽然不喜卫陵,但操持这种事游刃有余,何况此事还能彰显她身为皇后的荣耀,她早早便已经准备上了,如今距离寿宴不过几日,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断不会出半点差错。听见这话,终于面上露出些许喜色。
只是想到姚丞相要在寿宴上将庶妹献给皇帝的事,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卫陵还有国事在身,没多久便先行走了。剩下她们几个又陪着太后说了会儿话,好在太后是个随和的,并不为难她们,没一会儿就说身子乏了,让她们散了。
几人从慈宁宫出来时,温瓷听见她们在讨论令安长公主的事。
“这令安长公主出降后多年不曾回京,怎么今年突然回来了?”是朱美人开口发问。
贤妃笑了声,答朱美人的话:“令安长公主的驸马年初刚过世了,南淮哪儿比得上京城啊,我若是她,我也回京城啊。”
听得这话,众人不禁有些唏嘘。
“听说令安长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夫妻恩爱,驸马竟然……”
温瓷也有些诧异,她没想到令安长公主还有这么悲伤的事。难怪她衣着素雅,头上也不见簪金戴银。
回到栖鸾宫,温瓷还在为令安长公主感伤,她与云雀她们说起此事,又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令安长公主和大姐姐长得很像?”
云雀和云燕二人俱是点头:“是好像,奴婢方才见着,还吓了一跳呢。”
温瓷撑住下巴:“说起大姐姐,我都许久没见她了。”
这女子一旦嫁了人,便像归入了婆家似的,也不能三天两头地回娘家,她上次见到大姐姐,还是两三个月以前的事了。这般一想,温瓷便有些想家了,不止想大姐姐,也想二姐姐和阿爹阿娘。
她进宫都有半个月了,温瓷心头一阵惆怅,好在过两日太后娘娘寿辰,宫中有大宴,她阿爹阿娘定然会来参加,还有大姐姐二姐姐,想必也会来的。
如此一想,心情才好转几分。
转眼便至太后寿辰这日,温瓷早早便起来了,毕竟要出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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