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巷。

昏黄摇曳的钠灯下,空气中混合着廉价酒精、呕吐物、**和汗臭的浓烈气味。

街道狭窄扭曲,两侧是低矮破旧的砖房,窗户大多用木板钉死或糊着报纸。

垃圾在墙角堆成小山,污水横流。

三五成群的人影在阴影里晃动。

眼神空洞、衣衫褴褛的瘾君子蜷缩在门洞里,针头还插在胳膊上就伸出手,发出含混不清的乞讨声。

穿着暴露廉价皮裙的女人站在霓虹闪烁的**俱乐部招牌下,对偶尔经过的车辆麻木地招手。

几个穿着肥大牛仔裤、戴着兜帽的年轻混混倚在涂鸦墙边,警惕地扫视着街道,其中一个正低声咒骂着,用刀尖在剥落的墙皮上刻划着什么。

低音炮沉闷的鼓点从几家地下酒吧的门缝里挤出来,敲打着地面。

偶尔有激烈的争吵和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爆响,随即又被淹没在更深的喧嚣里。

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他穿着普通的深色工装夹克,像个刚下夜班的工人,脚步不快不慢,径直走向巷子深处那扇最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招牌的黑色铁门——红砖巷酒吧的后门入口。

门口阴影里,倚着两个穿着黑T恤、肌肉虬结的白人壮汉。

他们双臂环抱,目光如同探照灯,冷冷地扫视着每一个接近的人。

看到何雨柱这个陌生的亚裔面孔径直走来,两人眼神瞬间锐利,身体也微微绷紧,一只手习惯性地按在了后腰鼓囊囊的位置。

“嘿,黄皮猴子,这里不接待客人,你走错地方了。”左边那个留着寸头、下巴有道疤的壮汉开口,声音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

何雨柱脚步没停,离他们还有三步远时,才微微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我找比利,谈笔生意。”

“比利先生可不会见黄皮猴子,只会送他一顿拳头。”右边那个稍矮些、脖子上纹着蜘蛛网的壮汉嗤笑一声,上前半步,就要推搡何雨柱。

就在他迈步的瞬间,何雨柱动了!

他左脚闪电般向前踏出半步,身体猛地侧倾,避开右边壮汉阻挡的同时,右手如毒蛇吐信,五指并拢成掌刀,带着撕裂空气的短促风声,精准无比地劈在右边壮汉的喉结下方!

“呃!”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哼。

蜘蛛网纹身壮汉眼珠瞬间暴凸,巨大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捂着喉咙软软瘫倒,连挣扎都没有就失去了意识。

左边那个寸头疤脸壮汉瞳孔骤缩,惊骇欲绝!他甚至没看清同伴是怎么倒下的!

多年的街头经验让他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拔出了腰间那把沉重的柯尔特“**蛇”**!

黑洞洞的枪口刚刚抬起指向何雨柱模糊的身影——

何雨柱的左脚落地为轴,身体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借着侧倾的余势,右腿化作一条钢鞭,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扫在疤脸壮汉**的右臂肘关节外侧!

咔嚓!

清脆刺耳的骨裂声在喧嚣的背景音中依然清晰可闻!

“啊——!”疤脸壮汉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臂呈现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沉重的**脱手飞出,“哐当”一声砸在旁边的铁皮垃圾桶上。

何雨柱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扫腿落地的瞬间,他的左手已如铁钳般探出,五指死死扣住疤脸壮汉完好的左肩,猛地将他失去平衡的身体朝自己拉近!同时,右膝如同攻城锤,带着全身的重量和冲势,狂暴无比地撞向对方毫无防备的小腹!

咚!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疤脸壮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般弓起,眼珠翻白,胃里的酸水和胆汁混合着喷了出来。

何雨柱松开扣住肩膀的手,疤脸壮汉像一袋烂泥般滑倒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整个过程,从动手到两人倒地不起,不到三秒。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疤脸壮汉掉落的那把柯尔特“**蛇”,掂量了一下,塞进自己后腰。

又迅速搜了两人身,找到一把**和一小袋白色粉末,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他看都没看地上昏迷和抽搐的两人,伸手推开那扇沉重的黑色铁门。

门后并非直接进入酒吧,而是一条狭窄、灯光昏暗的通道,弥漫着更浓的烟味和劣质香水的味道。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从通道尽头涌来。

通道里,一个穿着紧身皮裙、浓妆艳抹的女人正靠在墙上抽烟,刚才门外的动静显然吓到了她,香烟掉在地上都忘了捡。

她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何雨柱,嘴巴微张,身体瑟瑟发抖。

何雨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毫无波澜,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朝着通道尽头那扇透出闪烁灯光和巨大声浪的厚重木门走去。

女人看着何雨柱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又看看外面地上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看门人此刻的惨状,猛地打了个寒颤,连滚爬爬地冲出后门,消失在巷子的阴影里。

推开厚重的木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呛人的烟味、汗味、酒精味和兴奋的尖叫声如同实质的海浪般拍打过来。

红砖巷酒吧内部远比外面看起来大。

灯光昏暗,彩球灯旋转着,在拥挤扭动的人群头顶投下光怪陆离的色块。

中央舞池挤满了疯狂摇摆的男女。

吧台挤得水泄不通,酒保面无表情地快速调酒。

卡座区烟雾缭绕,有人在划拳,有人在角落阴暗处搂抱啃咬,空气浑浊得几乎令人窒息。

何雨柱迅速地穿过喧嚣的人群,他的目标明确——舞池后方,一个用厚重猩红色绒布帘子隔开的区域,那里是通向二楼办公室的楼梯入口,这是从那个**嘴里问出来的,卡尔也验证了这些,看来他也是这里的常客。

楼梯口同样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眼神警惕的保镖,体型比后门那两个更加魁梧彪悍,腰间鼓胀,显然火力更强。

舞池边缘,一个醉醺醺、满身酒气的光头大汉,正搂着一个同样醉眼朦胧的女伴在何雨柱前方摇晃。

何雨柱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左手手肘仿佛不经意地、却带着千钧之力,精准地撞在光头大汉腋下某个位置。

“呃!”光头大汉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涨红,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女伴,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朝旁边栽倒!

“嘿!**瞎了?!”光头大汉的女伴尖叫起来,同时被他撞倒的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混混也破口大骂,伸手就要推搡那个光头大汉。

混乱瞬间爆发!

“操!敢撞老子?”

“谁他妈推我?”

“打他!”

被撞倒的光头大汉成了**,附近几个同样醉醺醺或本身就脾气火爆的家伙立刻骂骂咧咧地扭打在一起。

舞池边缘瞬间乱成一团,叫骂声、推搡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在音乐里。

人群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骚动迅速扩散开来。

守在楼梯口的两个保镖目光立刻被下方舞池边缘的混乱吸引过去,其中一个拿着对讲机似乎在报告情况,身体微微前倾,警惕地盯着骚动源。

就在楼梯口两名保镖被下方骤然爆发的混乱吸引注意力的瞬间,何雨柱动了。

他如同融入舞池边缘晃动的阴影,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在保镖扭头查看骚动源头的零点几秒内,何雨柱已鬼魅般贴近右侧保镖的身侧。

何雨柱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对方**手腕的脉门,拇指如铁钉般狠狠嵌入,剧痛和麻痹感让保镖的手指瞬间失去力量。

同时,何雨柱的右肘带着全身拧转的爆发力,如同攻城重锤,狠狠砸在对方毫无防备的太阳穴上!

“噗!”沉闷的骨肉撞击声被喧嚣淹没。

右侧保镖哼都没哼一声,眼珠暴凸,身体软软瘫倒,被何雨柱顺势扶住,轻轻放靠在墙边,仿佛只是醉酒。

左侧保镖刚察觉到同伴异样,惊骇回头,瞳孔中一只穿着工装靴的大脚已在他眼前急速放大!

“砰!”

鞋底结结实实印在面门,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保镖被踹得倒飞出去,后脑重重磕在坚硬的楼梯扶手上,彻底昏死。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下方舞池的混乱依旧,无人察觉楼梯口的变故。

何雨柱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人,推开厚重的绒布帘子,踏上通往二楼的狭窄楼梯。

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淹没在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二楼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橡木门,门上挂着一个简陋的“Office”牌子。

何雨柱后退半步,拧腰发力,右脚带着千钧之力猛地踹在门锁位置!

“轰——!”

整扇门连同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向内爆裂开来!木屑纷飞。

办公室内,一个穿着花哨丝绸衬衫、梳着油亮背头、身材略显发福的中年白人正对着电话咆哮,脸上带着喝过酒的红晕。

他正是“国王”比利。

旁边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身材魁梧、穿着紧身黑背心、纹身狰狞的打手,正百无聊赖地擦拭着手中的勃朗宁1935。

巨响让比利浑身一哆嗦,电话差点脱手。

两个打手反应极快,瞬间弹起,枪口齐刷刷指向门口!

“FK!谁?”比利惊怒交加地吼叫,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个陌生亚裔面孔时,眼中更是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暴怒,“你个黄皮猴子怎么进来的?我的保镖呢?干掉他!”

两个打手没有任何犹豫,几乎在比利吼叫的同时就扣动了**!

“砰!砰!”

**在相对封闭的办公室内震耳欲聋。

然而,在枪口焰喷吐的刹那,何雨柱的身影已经从门口消失!

他进来看到拿枪的家伙就已经想好了走位,进门后就已侧身扑向门旁的墙壁死角。

**擦着他的衣角射空,打在对面墙壁上,留下两个深深的弹孔。

何雨柱落地翻滚,手中赫然多出了那把缴获的柯尔特“**蛇”!在身体滚动尚未停止的瞬间,他朝着两个打手的方向连开两枪!

“砰!砰!”

一个打手眉心中弹,后脑勺爆开一团红白之物,身体僵直着向后栽倒。

另一个打手胸口被开了个大洞,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撞飞,砸在身后的酒柜上,玻璃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人抽搐着没了声息。

办公室内瞬间弥漫开刺鼻的**味和浓烈的血腥气。

比利脸上的暴怒和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

他瘫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脸色惨白如纸,手中的电话“啪嗒”掉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他的红砖巷“精锐”,在这个突然闯入的煞星面前,连三秒钟都没撑过去!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冰冷的枪口稳稳指向比利的眉心。

一步步走近,脚步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钱?女人?我都可以给你!别杀我!”比利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双手下意识地举过头顶。

“‘鼹鼠’马库斯·邓恩和马库斯(**)你认识吧?”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很冷。

“马…马库斯?”比利愣了一下,随即疯狂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试图撇清关系。

何雨柱扳开左轮的**,“我再问一遍,认识不,我的耐心不好!”

“认识,认识!”比利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冷汗从额头不停滚落。

“是谁让你把消息放给‘鼹鼠’,让他卖给艾瑞克那帮蠢货的?”

比利瞳孔骤缩,心脏狂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消息?我不知道!”比利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眼神躲闪。

“砰!”

何雨柱扣动了**,**擦着比利的耳廓飞过,灼热的气流烫得他惨叫一声,耳朵瞬间血流如注。

**打碎了他身后墙上挂着的巨大鹿头标本,碎屑和灰尘簌簌落下。

“啊——!我的耳朵!”比利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杀猪般嚎叫起来。

“下一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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