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月神嫦曦公主苒苒静立银月之下,垂眸轻抚兄长曦风王子所赠的冰纹玉笛,素手拂过笛身时,寒星簌簌坠落。她知晓这浩瀚宇宙曾孕育的第一王者星球里,冰棱能碎,月光易逝,唯有守心持正,以善言为刃,方能斩破虚妄,正如兄长教导,积口德如聚玄霜,终凝就不灭仙骨。

曜雪玥星的寒月倾洒银辉,幻雪帝国的冰宫之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轻抚兄长银玥公子所赠的玄冰琴,泠泠弦音中藏着恪守的箴言——于这曾为宇宙第一王者的星球上,言语亦如冰雪,积口德方能凝就守护苍生的无上道法。

在宇宙间曾为第一王者的曜雪玥星,幻雪帝国冰穹之下,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抚过兄长银玥公子赠予的霜纹玉坠,眸中映着永恒不化的冰雪极光,将“积口德”的训诫,视作比星核更珍贵的修行之道。

宇宙纪元的冷光在曜雪玥星的冰晶大气层折射出万千虹彩,刃雪城的琉璃穹顶在极光中流转着星辉,这座被玫瑰森林与茉莉花海簇拥的幻雪帝国王城,此刻正被永恒不化的银月笼罩。归渔居寝阁的冰纹窗棂外,梧桐树的枝桠垂挂着凝霜,每片叶子都像被月光淬炼过的玉片,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清响。

純玥楼珺悦府内,白裙曳地的苒苒赤足立于寒玉地砖,裙摆绣着的月华纹随着步伐泛出微光。她的发间别着兄长亲手雕琢的雪晶簪,簪头镶嵌的星屑在暗处忽明忽暗。十六岁的面容宛如初融的雪水般纯净,眼尾却凝着超越年龄的沉静,淡粉唇色总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恰似茉莉花海中最清冽的那缕香。

"这冰纹笛是用北境千年玄冰所制。"银玥公子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白袍上银线绣的星辰图腾与窗外月光共鸣。他抬手时,袖口滑落的冰蓝色符文映亮俊逸面容,眉间一点朱砂痣为冷冽气质添了几分烟火气,"每次吹奏,都会引来陨星。"

苒苒指尖轻触笛身凸起的冰晶纹路,触感凉而不寒。她仰头望向兄长时,发间雪晶簪轻轻摇晃:"就像哥哥每次施展术法,整个刃雪城的极光都会变得更绚烂。"话语间带着少女特有的崇拜,却又克制得恰到好处。

银玥公子踱步至窗前,霜白长发被夜风掀起,他望着远处泛着冷光的无垠海岸,忽然轻笑:"苒苒可知为何父王总说'言出法随'?"他转身时,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冰墙上,竟化作万千游动的银鱼,"在这曾为宇宙王者的星球上,我们的言语便是冰雪凝成的利剑。"

苒苒垂眸沉思,素手无意识摩挲着笛身。她想起前些日子在朝会上,有大臣诋毁邻国时,兄长只是淡然一句"霜雪覆恶,终有化时",那些恶意便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凝结成冰棱。此刻寒月的清辉透过窗棂落在她肩头,竟让白裙泛起珍珠般的光晕:"所以哥哥教我,要将言语化作护佑苍生的雪被,而非伤人的冰刃。"

银玥公子抬手为她拂去发间落雪,指腹残留的凉意让苒苒微微瑟缩。他凝视着妹妹澄澈的眼眸,语气郑重:"记住,当你的言语比曜雪玥星的极光更璀璨时,方能担得起月神之名。"话音未落,窗外忽有寒星坠落,掠过玫瑰森林时,将花瓣上的霜花照得晶莹剔透,宛如撒落人间的银河碎屑。

曜雪玥星的寒月将千万道银辉织成冰网,笼罩着刃雪城巍峨的琉璃尖顶。幻雪城堡的碧雪寝宫深处,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浮动着千年不化的冷香,那是雪魄梅与极地冰晶交融的气息。十二扇冰雕屏风将寝阁隔成星芒状的空间,每扇屏风中都封存着上古灵兽的虚影,此刻正随着苒苒指尖拨动的玄冰琴弦,发出幽蓝的微光。

苒苒跪坐在雪狐皮毯上,白裙绣着的鲛人泪纹随着动作流转,仿佛银河倾泻在裙裾。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发间新换的月桂雪晶冠折射着寒月清辉,映得肌肤比刃雪城的琉璃更通透。指尖轻抚过琴身镶嵌的陨铁冰纹,那些纹路突然亮起冰蓝色符文,似是在呼应她心底默念的箴言。

"公主殿下,该用晚膳了。"朴水闵捧着冰玉餐盘踏入寝阁,熹黄色襦裙上绣着的迎春花在冷光中显得格外明艳。她将缀满霜糖的雪莲子羹放在青玉案上,目光却忍不住落在苒苒膝上的玄冰琴,"银玥公子前日新制的琴,果然连纹路都会发光。"

苒苒唇角弯起浅浅弧度,正要答话,寝阁穹顶突然传来冰裂般的脆响。抬头望去,只见银玥公子踏着飘落的星屑自月光中降下,白袍上的星辰图腾在移动间竟如活物般闪烁流转。他落地时带起的寒风卷起苒苒鬓边碎发,玄冰琴的琴弦突然自发震颤,奏出清越的和鸣。

"父亲母亲今夜要召见我们。"银玥公子的声音带着极地冰川的冷冽,眉间朱砂痣却红得灼人。他伸手将苒苒扶起,触到她指尖时微微一顿,"你又在研习冰语术?"

苒苒低头避开兄长审视的目光,耳尖泛起薄红:"只是...想起你说过言语的力量。"她抬眸时,月光正巧落在兄长侧脸,将那道自眼角蜿蜒至下颌的冰纹疤痕映得发亮——那是三年前为护她受的伤。

朴水闵悄然退至屏风后,却见寝阁的冰墙突然泛起涟漪,化作雪皇雪曦的虚影。湛蓝色冕服上绣着的银河纹样流转生辉,女王的面容与苒苒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冰霜般的威严:"曦风,苒苒,即刻来瑀彗大殿。星轨异动,南境有暗潮涌动。"虚影消散前,雪皇的目光在苒苒手中的玄冰琴上稍作停留,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

银玥公子握紧苒苒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与玄冰琴的凉意形成奇异的平衡。他望着妹妹发间微微摇晃的雪晶冠,突然俯身低语:"无论发生何事,我会护着你。"话音未落,窗外的寒月突然被乌云遮蔽,刃雪城的琉璃塔尖瞬间亮起警戒的幽蓝光芒。

瑀彗大殿的冰柱在穹顶垂落如银河倒悬,十二盏冰晶灯将殿内照得冷冽而圣洁。雪皇雪曦端坐在冰雕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星河纹随着呼吸起伏,仿佛将整片宇宙都披在身上。玉衡仙君廉贞王子静立于王座右侧,白色素袍上只绣着几片竹叶,清瘦身影与威严的雪皇形成鲜明对比。

银玥公子牵着苒苒踏入大殿,她白裙上的鲛人泪纹在冷光中泛着微光,心中却泛起一丝不安。兄长的手紧握着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让她略微镇定。朴水闵垂首跟在身后,熹黄色的裙摆与周围的冰雪色调格格不入,却又为这冰冷的宫殿添了一丝暖意。

"南境的冰渊出现异动。"雪皇的声音如同冰川开裂般清冷,目光扫过银玥公子,"曦风,你即刻率领星霜卫前去探查。"

银玥公子单膝跪地:"儿臣领命。"他转头看向苒苒,目光中带着不舍与担忧,"照顾好自己。"

苒苒咬住下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父亲廉贞王子轻轻摇头。她突然想起兄长曾说过的话,在这危机四伏的宇宙中,言语有时比刀剑更锋利,必须谨慎使用。

"母亲,我也想去。"话一出口,苒苒就后悔了。雪皇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大殿内的温度骤降,冰晶灯开始发出细微的裂痕。

"你?"雪皇冷笑一声,"月神嫦曦,你以为自己学会了几句冰语术,就能与那些远古凶兽抗衡?"

苒苒感觉兄长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兄长在压抑怒气。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母亲,我只是担心兄长。而且,我想在实战中学习如何运用言语的力量。"

雪皇沉默片刻,目光在女儿身上停留许久:"你若想去,便去。但记住,在战场上,说错一句话,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会连累所有人。"

银玥公子站起身,将腰间的冰纹玉佩解下,挂在苒苒颈间:"带着它,遇到危险就吹响。"他的声音很轻,却坚定无比,"我一定会来。"

离开大殿时,苒苒抚摸着冰凉的玉佩,心中泛起异样的情愫。她明白,在这危机四伏的宇宙中,或许只有在兄长身边,她才能真正感受到安全与温暖。而这份温暖,正悄然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情感,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星夜的寒气渗入刃雪城每道冰纹缝隙,归渔居純玥楼的寝阁内,苒苒跪坐在悬浮着星辉的寒冰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兄长留下的冰纹玉佩。玉佩表面凝结的霜花随她呼吸明灭,映得白裙上的鲛人泪纹泛起幽蓝微光。朴水闵捧着缀满冰晶的披风立在阶下,熹黄色襦裙在冷光中如同摇曳的烛火:“公主殿下,星霜卫已在南境冰渊外扎营,银玥公子遣人送来密信。”

信笺展开的刹那,苒苒感觉掌心沁出薄汗。银玥公子的字迹如冰棱刻就,却在末尾多了抹不易察觉的温柔:“明日破晓,我将深入冰渊裂缝。若见紫雾,便以冰语术吟诵《净世篇》第七卷。”她垂眸凝视着窗棂外被寒风吹得扭曲的极光,想起临行前母亲雪皇雪曦的警告——南境蛰伏着能吞噬言语的远古凶兽,每句话都可能成为催命符。

第二日拂晓,苒苒带着朴水闵混入运送物资的车队。极地的风雪如冰刃般割裂视野,远处银玥公子的白袍在冰原上格外醒目。他手持霜纹长剑,正与星霜卫布置防御结界,眉间朱砂痣在苍白面色下愈发艳丽。当他转头望见苒苒时,瞳孔骤然收缩,霜白长发被风扬起,勾勒出惊怒交织的轮廓:“谁准你来的?!”

“兄长教我,言语之力当用在刀刃。”苒苒解下披风,任由白裙在风雪中翻卷,发间雪晶冠迸发出刺目银芒,“冰渊深处的凶兽能吞音噬语,但若以《净世篇》凝成音盾……”她的声音被呼啸的风声撕碎,却见银玥公子眼中的怒意渐渐化作了然。

就在此时,冰渊底部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整片冰原开始龟裂。深不见底的裂缝中腾起诡异紫雾,所过之处,冰柱消融,星霜卫的呼喊声戛然而止。银玥公子反手将苒苒护在身后,霜纹剑迸发出万千冰刃,却在触及紫雾的瞬间寸寸碎裂。

“快念咒文!”他的后背已被紫雾腐蚀出焦黑痕迹,仍死死挡在苒苒身前。少女颤抖着开口,唇齿间溢出的冰蓝色咒文如锁链般缠绕紫雾。可刚念到第三句,裂缝中突然传来更暴戾的咆哮,咒文瞬间崩解,银玥公子闷哼一声,喷出的鲜血在半空凝成冰晶。

“住口!”苒苒扑过去扶住兄长,指尖抚过他染血的唇角。寒月的清辉突然穿透云层,照亮银玥公子眼底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扯下腰间的玄冰笛塞进她手中,沙哑道:“用笛音……代替言语……”话音未落,冰渊深处传来巨兽破土的轰鸣,苒苒握紧笛子,在风雪中吹出第一声清越笛音。

冰渊裂缝中翻涌的紫雾如同活物般张牙舞爪,苒苒将玄冰笛抵在唇边的瞬间,一道金光撕裂风雪。身着金色长袍的药师琉璃光如来萧炎脚踏药鼎破空而来,袍角绣着的千年人参图腾随动作闪烁,手中玉瓶倾倒出万千灵草虚影,在半空织成阻挡紫雾的屏障。“别硬拼!”他的声音裹挟着草药清香传来,“这是噬言兽,唯有以‘无声之语’破之!”

赤王弄玉紧随其后,红色长裙燃烧着太阳焰星特有的赤色火焰,发间凤凰衔珠钗随着动作轻颤。她抬手甩出红绸,化作火墙将众人围住:“苒苒,用你兄长教你的‘心音共鸣’!”火焰映照着她明艳的面容,眼尾朱砂痣与银玥公子眉间的朱砂遥相呼应。

银玥公子捂住伤口单膝跪地,苍白的面容上泛起病态的嫣红。他望着苒苒手中的玄冰笛,眼底映出少女倔强的神情,突然轻笑出声,咳出的血珠在冰面上绽开红梅:“不愧是我妹妹...连闯祸都这般...”话未说完便被剧烈咳嗽打断。

苒苒眼眶发烫,笛声却愈发清越。玄冰笛表面浮现出冰蓝色符文,与萧炎撒出的灵草虚影共鸣,在紫雾中开辟出一片纯净空间。朴水闵攥着止血草药冲过来,熹黄色裙摆沾满雪泥:“公主小心!那畜生要冲出来了!”

裂缝深处传来撼动天地的轰鸣,一只布满尖刺的巨爪破土而出,爪尖滴落的紫色毒液瞬间腐蚀出百米深的沟壑。弄玉娇喝一声,周身火焰暴涨:“萧炎,护住苒苒!我去牵制它!”红色长裙化作漫天火羽,迎着巨兽扑去。

萧炎挥动玉瓶,药香凝成的防护罩将众人笼罩其中。他望向银玥公子,金色瞳孔闪过一丝凝重:“你这伤势...若不及时压制噬言兽的毒...”话未说完,银玥公子已挣扎着起身,白袍被鲜血浸透,却依旧挺直脊梁:“先护好苒苒。”他转头看向吹奏笛子的少女,眼中柔情几乎要溢出:“她...比我的命重要。”

冰穹之上,永恒不化的冰雪极光突然剧烈震颤,苒苒的笛声化作实质的冰龙,与弄玉的火凤在空中交织。霜纹玉坠在她颈间发烫,仿佛在回应兄长的目光。她终于明白,所谓“积口德”并非只是言语的克制,更是将心底的善意化作守护的力量。当笛声与心音共鸣的刹那,整个冰原都响起了无声的誓言。

冰龙与火凤在半空相撞的刹那,噬言兽巨爪上的紫雾突然凝成狰狞面孔,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银玥公子猛地扯下染血的袍角,将苒苒护在身后时,冰凉的霜纹玉坠擦过她锁骨——那是他们幼时在冰晶矿脉中共同雕琢的信物,此刻正随着他剧烈的心跳发烫。

“以我为引!”萧炎挥动玉瓶,万千灵草虚影化作锁链缠住巨兽关节。金色长袍猎猎作响,绣着的千年灵芝图腾在咒文中流转,“苒苒,用笛声编织冰网,弄玉,以火焰焚尽它的言语!”赤王弄玉旋身抛出红绸,赤色火焰瞬间包裹噬言兽头颅,发间凤凰钗尾的宝石渗出滚烫血珠,在寒空中凝成转瞬即逝的红雾。

朴水闵攥着浸透药汁的绷带,熹黄色裙摆被毒雾腐蚀出焦痕。她突然扑向银玥公子背后,用身体挡住飞溅的毒液:“公子小心!”银玥公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见少女仰头露出倔强笑容:“公主殿下说过,要守护重要的人!”

苒苒的笛声陡然拔高,玄冰笛表面浮现出兄长亲手刻下的星图。她望着银玥公子苍白却坚毅的侧脸,记忆突然闪回儿时在碧雪寝宫的场景——那时兄长也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轻声说“言语是有重量的,每一句都要对得起星辰”。此刻霜纹玉坠光芒大盛,她终于明白,所谓积口德,是将温柔与善意凝作利刃,而非伤人的冰锥。

噬言兽发出不甘的怒吼,周身紫雾却在冰火交织中逐渐消散。银玥公子忽然踉跄着单膝跪地,染血的手指仍死死扣住剑柄。苒苒扔下笛子冲过去,白裙沾满泥泞,却固执地将兄长染毒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用我的灵力...我们一起...”她的声音哽咽,霜纹玉坠在两人相触间迸发耀眼白光。

弄玉的火焰骤然黯淡,红色长裙沾满毒渍,却仍不忘调侃:“真是感人的兄妹情。”她抬手抹去唇角血迹,冲萧炎挑眉,“药师大人,该你登场了?”萧炎无奈摇头,金色长袍展开如华盖,玉瓶倾倒出的仙露化作流光,将众人笼罩其中。

冰穹之下,永恒的极光突然染上温柔的绯色。苒苒抱着虚弱的银玥公子,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霜纹玉坠的温度透过肌肤渗入心底。她终于懂得,在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上,比任何道法都珍贵的,是那些未曾宣之于口,却早已刻入灵魂的守护与牵挂。

当萧炎的仙露化作流光漫过众人,噬言兽不甘的嘶吼在冰原上回荡。弄玉裙摆的火焰渐渐熄灭,她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红色长裙上的凤凰图腾随着呼吸明灭:“琉璃光药师,你这仙露怎么一股蚂蚁特有的酸腥味?”萧炎闻言呛咳,金色长袍拂过她发间歪斜的凤凰钗:“红公主殿下,这是用你太阳焰星的赤阳草配的,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银玥公子在苒苒怀中轻颤,他染毒的指尖突然扣住她手腕,苍白的唇翕动:“别用灵力...噬言兽的毒...”话音未落,霜纹玉坠迸发出刺骨寒意,冰蓝色的光芒顺着苒苒的经脉游走,竟将她注入银玥公子体内的灵力尽数凝成冰晶。朴水闵瞪大双眼,熹黄色衣袖拂过两人交叠的手,惊觉那些冰晶正在吞噬毒素:“这玉坠...难道是上古冰魄所化?”

远处的冰渊突然传来冰层龟裂的声响,尚未完全消散的紫雾中又翻涌出新的暗潮。银玥公子挣扎着起身,白袍下摆沾满毒渍与血污,眉间朱砂痣却愈发艳红:“它们的巢穴在冰渊深处,若不彻底摧毁...”他话音戛然而止,因苒苒突然扯下颈间玉坠,将冰凉的坠子贴在他心口。

“哥哥教过我,”苒苒仰头望着兄长,白裙上的鲛人泪纹在极光下泛着微光,“言语是星辰凝成的箭,可有些话不必说出口。”玉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光,将两人笼罩其中。当光芒散去时,银玥公子震惊地发现,缠绕在经脉中的毒雾竟被玉坠尽数吸附,而苒苒的耳尖却泛起病态的绯色——那是过度消耗灵力的征兆。

弄玉的红绸突然卷住远处飞来的毒刺,火焰重新在裙摆燃烧:“我说你们兄妹,要谈情说爱等击退凶兽成吗?”她话音未落,萧炎已抛出玉瓶,金色咒文在空中织成牢笼,将新出现的噬言兽幼崽困住:“这巢穴怕是有上古阵法,必须找到阵眼!”

冰穹之上的极光突然扭曲成漩涡状,苒苒握紧兄长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霜纹玉坠开始发烫,映得她眸中流光溢彩。她终于明白,所谓积口德,不仅是言语的慈悲,更是将满心眷恋化作无声的守护。当银玥公子抽出霜纹剑,剑尖指向冰渊深处时,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凶险,他们都将并肩而行。

冰渊深处传来的震颤如远古战鼓,将众人脚下的冰层震出蛛网般的裂痕。萧炎的金色长袍无风自动,玉瓶中倾泻出的灵草虚影在半空组成罗盘,针尖直指冰渊底部翻涌的黑雾:“阵眼在那里!但...”他话音未落,弄玉的红绸已化作火蟒扑向黑雾,红色长裙上的金线凤凰突然活了过来,振翅间喷出灼目的烈焰。

“少婆婆妈妈!”弄玉回眸时,眼尾朱砂痣随着笑容晕染,“药师大人,你护好这对苦命鸳鸯,我去探探虚实!”她的声音混着火焰爆裂声,转眼便消失在黑雾中。萧炎无奈叹息,金色咒文在周身凝结成盾,却见银玥公子握着霜纹剑踉跄前冲,白袍下渗出的黑血已将冰面腐蚀出深坑。

“兄长!”苒苒的白裙掠过萧炎布下的结界,霜纹玉坠在她胸前发出蜂鸣。当她抓住银玥公子染毒的手腕时,玉坠突然迸发万千冰棱,将蔓延的毒素逼回体内。银玥公子转头看她,苍白的面容上泛起一丝苦笑:“又任性...”话未说完,冰渊中突然窜出数十条紫雾凝成的巨蟒,张开的蛇口处布满密密麻麻的人齿。

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她抄起腰间短刃挡在苒苒身前:“公主殿下快退!这些怪物的牙齿淬着噬言毒!”少女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死死盯着逼近的巨蟒。萧炎挥袖甩出漫天药粉,金色咒文化作锁链缠住巨蟒七寸:“用你们幻雪帝国的冰语术!凝结它们的声音!”

苒苒深吸一口气,霜纹玉坠在掌心发烫。她想起儿时兄长教她冰语术的场景——那时银玥公子将她抱在膝头,指着星空说:“每句话都是一颗星,若用恶语伤人,便会熄灭属于自己的光芒。”此刻寒月的清辉穿透云层,她张口轻吟,冰蓝色的咒文如银河倾泻,将巨蟒的嘶吼冻结成悬浮的冰晶。

银玥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握紧霜纹剑,借力跃起斩断巨蟒头颅。染血的剑尖指向黑雾深处,却见弄玉的红裙突然从黑雾中飞出,她发间的凤凰钗已断裂,面上带着狼狈的笑意:“阵眼...是颗会说话的毒水晶...”话音未落,黑雾中传来尖啸,一颗散发着幽光的水晶缓缓升起,表面浮现出扭曲的人脸,正用无数声音同时嘶喊:“毁灭...亵渎者...”

萧炎的金色长袍被咒文映得透亮,他将玉瓶抛向水晶:“用最强的术法!这东西靠吞噬言语壮大!”银玥公子与苒苒对视一眼,霜纹剑与玄冰笛同时亮起光芒。当冰刃与笛声交织的刹那,霜纹玉坠爆发出刺目的白光,映得幻雪帝国的冰穹都在震颤。而水晶表面的人脸突然发出惊恐的尖叫,那些吞噬来的声音正在被尽数吐出,化作流星般的光点消散在极光之中。

冰晶碎裂的脆响在极光下炸开,那颗扭曲的毒水晶突然分裂成万千碎片,每片都映出众人惊愕的面容。弄玉踉跄着扶住萧炎的肩膀,红色长裙上的金线凤凰褪成暗红,发间断钗垂落的珠串在冰面上滚出细碎声响:“这东西...根本杀不死!”她话音未落,所有碎片同时发出尖啸,紫雾再度翻涌,凝聚成三头六臂的巨像,掌心纹路竟是密密麻麻的舌头。

银玥公子的霜纹剑嗡鸣震颤,他染毒的手指擦过苒苒发间雪晶冠,将她推向萧炎的结界:“护住她!”白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眉间朱砂痣被毒雾熏得发紫,却仍如战神般迎向巨像。朴水闵突然扯开熹黄色衣襟,露出贴身佩戴的冰纹护心镜,镜中倒映出巨像移动轨迹:“公主!它的弱点在眉心!”

苒苒握紧霜纹玉坠,寒月的清辉突然化作实质缠绕在玄冰笛上。她望着兄长浴血奋战的身影,记忆如潮水翻涌——幼时偷溜出碧雪寝宫被雪皇斥责,是银玥公子揽下全部过错;及笄那年遭刺客袭击,他以血肉之躯挡下致命毒箭。此刻玉坠温度灼人,她终于读懂那些欲言又止的目光里,藏着比极光更炽热的情愫。

“以月神之名!”苒苒的笛声裹挟着冰蓝色咒文穿透云霄,霜纹玉坠迸发出的光芒在半空凝结成月轮。巨像发出痛苦嘶吼,眉心处浮现出银玥公子霜纹剑留下的伤痕。萧炎趁机抛出玉瓶,金色药雾化作锁链缠住巨像脖颈;弄玉的红绸燃起太阳真火,将巨像周身紫雾烧成灰烬。

银玥公子力竭跪倒的瞬间,苒苒的笛声骤然尖锐。她赤足踩过冰棱,白裙沾满毒血,却固执地将兄长染血的头护在怀中。霜纹玉坠突然融入她心口,一道冰蓝色光带自她指尖延伸,将巨像最后的咆哮冻结成璀璨冰雕。当极光重新归于平静,她低头轻吻兄长染毒的额角,终于将藏在心底的话化作温柔呢喃:“这次...换我护你。”

冰雕巨像轰然倒塌,碎冰溅起的寒雾中,萧炎金色长袍猎猎作响,玉瓶悬浮半空将残余毒雾尽数吸纳。弄玉倚着丈夫肩头,红裙上的焦痕泛着暗红,发间断钗垂落的流苏随着喘息轻晃:“早知道带父王的赤阳令来了,哪用费这么大劲。”她强撑着玩笑,却掩不住眼底疲惫。

银玥公子在苒苒怀中轻颤,染毒的唇瓣泛着青紫,喉间溢出微弱气音:“快走...阵法反噬...”话音未落,整片冰渊突然剧烈震颤,裂缝中涌出的不是紫雾,而是无数闪烁着幽光的咒文,如活物般缠绕上众人的脚踝。朴水闵惊叫一声,熹黄色裙摆被咒文灼烧出破洞,她抽出短刃奋力挥砍:“这根本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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