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池应第二天上班差点迟到。
这几天她一直在医院忙碌着,这天做完手术下班回家的路上,路过红绿灯时,她看到路边一对情侣,男孩为女孩准备了生日蛋糕和生日礼物,池应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抽手机,看了眼微信置顶。
她记性不太好,朋友和重要的人的生日,她都会记录在备注上。
距离周司忱的生日还剩下一个半月。
他每次生日,池应总会送点不一样的东西给他。
周司忱的生日,他不喜欢举办得过于隆重,只会喊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一块儿聚一聚,他圈内的那些朋友一般都会送他点贵重的奢侈品,池应没他们那么好的经济条件,但每次都会挑点特别的东西送给他。
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他能记住她送的礼物,从而再记住她。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那枚项链经常出现在周司忱的脖颈上外,池应其实并没有从他身上找到有关于自己送的其他礼物的痕迹。
红灯跳绿,后方车辆鸣笛催促,池应才回过神,她放下手机,开始思考他这次的生日该送他点什么。
到家之后,池应放下包,看了眼空荡荡,几乎可以说得上没有一点人味的厨房,内心做了一番斗争,还是决定点个外卖图个方便。
她手机常年静音,点开手机才发现许久没有动静的置顶聊天框冒出一个小红点,几乎是本能反应,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进去。
周司忱只发来了一张图片。
昏黄暗沉的灯光让人看不清场景中的人脸,池应只能看到照片里的玻璃桌上横七竖八的倒着酒瓶,被人随意摆放的玻璃杯里盛满了黄澄的液体,桌上还凌乱散落着几枚骰子,以及右下角只露出了半截的清瘦手腕。
他在酒吧。
池应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你在酒吧吗?
对面过了会儿才回她:嗯。
他在这条信息的下方甩了个定位。
池应不知道他甩个定位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开仔细看了下,离她家还挺远的,有二十几公里。
池早药丸:玩得开心。
发完这条信息,池应觉得周司忱应该不会回复她什么了,正准备切出聊天框,却没想到对面秒回——
Z:你不在的话,就没什么意思。
池应看到这条信息时愣了一下,心脏却比她大脑反应快,开始违背意愿,因着一条暧昧不清的消息而胡乱跳动,在耳垂彻底烧热之前,池应回过神,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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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吧的路上,池应特意换了身衣服,再化了个妆。
路过一家钟表店,池应想到了照片里男人空荡荡的手腕,觉得应该少了点什么,她鬼迷心窍地踩下刹车停在了路边,走进了那家钟表店,在橱窗琳琅满目的手表里,池应挑了枚最适合他的手表,随后让老板包了起来。
这个点刚好是下班高峰期,去酒吧的这条路红绿灯很多,池应今天运气很差,一路红灯,加上在钟表店花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到那家酒吧。
她刚进去,耳畔就响起了足以撼动耳鼓膜的DJ重金属乐曲,舞池内笼罩着暧昧的红光,男男女女的躯体随着迷离的乐曲而纠缠在一块儿,今天是周五,酒吧内人很多,吵闹而拥挤,池应艰难地通过拥挤的人群,才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才总算找到了周司忱说的那个包厢。
她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包厢里传来欢声笑语,与楼下的重金属音乐糅杂在一起,让她听不真切,她深呼吸一口,莫名有点紧张,她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准备拧开门把手进去,门后却先有了动静。
包厢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出来的是个高挑的女人,她背对着池应,和包厢里的人调笑,看清她转过身来时的那张脸,池应脚步顿在了原地。
她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陈霁初看到池应也愣了一下。
她并不认识池应,但觉得眼熟,过了好几秒她才想起来,是那天孙家晚宴上,和周司忱一块儿走的那个人。
周司忱为了她,才拒绝了自己的邀约。
陈霁初面色稍顿,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转过身去问包厢里的人,语气熟络:“这位是你们的朋友吗?”
郑俊霖的位置离门最近,第一时间往包厢外看了眼,见是池应,放下酒杯,站起身去迎接:“哟,池妹妹,你可总算来了,都等着你呢,快进来吧。”
他领着池应进了包厢,朝周司忱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等的人来咯。”
周司忱在和包厢里剩下的几个人玩骰子,左手执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空空如也,他低垂着眉眼,兴致缺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骰盅,听到郑俊霖的话,他才总算撩起眉眼,像是来了兴趣:“来了?”
池应点了点头,郑俊霖点了支烟,笑着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干嘛,你等着急了?知道池妹妹家离得远,下次就找个近一点的酒吧。”
包厢里另外一个人跟着说:“周少爷,你艳福不浅啊,才走了个陈霁初,又来个什么池妹妹,等会是不是又会来个林妹妹,李妹妹了?”
这群人开起玩笑来没个分寸,压根没考虑到这句话会不会让池应感到难堪。
周司忱嗤笑了声,并没有对这句话有过多的在意:“你猜猜呢?”
那人笑骂:“装不装?你周大少爷身边缺过女人没?”
周司忱:“你脑子有病?缺女人别来和我喊。”
话落,他视线才终于落向池应,他放下酒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像在招呼一个小宠物:“坐过来。”
池应听话地走过去坐下,他问:“刚下班?”
她点了点头:“嗯。”
“那就是还没吃晚饭。”周司忱没等池应说完,便接着往下说:““想吃什么?一会结束带你去吃。”
池应正准备开口,恰好陈霁初从外面回来,她走进了包厢,无比自然地率先坐在了周司忱另一侧的位置,挨得很近,手中还拿了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她朝周司忱眨了眨眼,笑容明媚,以一种好似与他关系无比亲密的语气说:“周司忱,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周司忱拿过桌上的酒杯,倒了半杯酒,喝了一口,语气淡淡,并没有什么惊喜的感觉:“什么礼物?”
陈霁初和他卖关子:“你猜猜啊,我直接说有什么意思?”
周司忱看她一眼:“我不喜欢猜。”
陈霁初:“猜猜呗?”
周司忱挪开视线,和她拉扯着:“那我不要了。”
陈霁初瞪了他一眼,却没生气,她将礼盒打开,卡地亚的logo醒目地朝外暴露着,包厢里的人大部分人都见过世面,看到礼盒内装着的东西,有人一下子猜出来:“Cartier的Pasha?陈小大姐,你还挺有眼光的。”
看到这枚手表,池应一愣,她下意识伸进外衣口袋,握紧了装着自己给周司忱买的那枚手表的丝绒外盒。
她自己不怎么用奢侈品,但她对这些奢侈品的价值有一定了解。
陈霁初送的那枚手表超过六位数,对比之下,池应觉得这个礼物也许没有了送出去的必要,她不是喜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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