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月,莫咎再次回到京城。

站在城门下,迎着刺眼的日光,他抬头看了看。

上一回逃走的狼狈,这次他不仅要带走昭羲,还要让白博雅一家付出代价!

有守卫看过来,莫咎低头扯了扯宽大的石青色披风连帽,将大半的脸遮住,随人流进入京城。

守卫盯着莫咎的背影,一直到他拐入巷子里消失。

“去,

同僚嘿嘿一笑,屁颠屁颠进城找上峰汇报去了。

长公主那座临时府院里。

韩货搓着手,热络的给莫咎奉上茶水。

莫咎低头,轻吹了口茶水:“这家夫人呢?如今我过来了理应拜见一番。

韩货老实回道:“吴夫人两日前出远门了,说是海上刚回来一批货,出了点问题,管事的非要她亲自走一趟。

“不过,吴夫人吩咐全府,务必好生招待考核官大人,她过些时日就回来了。

莫咎皱眉:“主家姓吴?

韩货点头:“大家都那么喊的,想必亡夫姓吴吧。

末了,韩货又说:“大人放心,府上安全得很,您大可放心住下。

听闻这话,莫咎放下茶盏,将披风帽兜揭下。

他那张清俊的脸,这几个月来竟是消瘦清减了,皮肤也多有沧桑,再不复从前的贵气了。

莫咎看向韩货:“我听说了你的功劳,一个月里三件大功,韩货你手段不错。

韩货心虚:“大人过奖,我这全凭运气,我韩货这条贱命都是我主的,这些功劳算不得什么。

经老祖调教,他韩货别的不行,就擅“给命!

莫咎神色淡淡:“我不管你是运气还是别的,我只管考核你,你若能过升红袍,过不了就跌橙袍。

韩货神色凝重。

莫咎:“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人情世故就刻意为难你,我在教中不与旁人多往来。

这点韩货打听过了,但只知这人是这几月才冒出来的,而且地位极其特殊。

莫咎既不是橙袍,也不是红袍,他的袍子是青袍!

永生教青袍,只听三位教主的话,并且可以觐

见我主,和我主交流沟通。

是韩货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

他恭敬了两分:“敢问大人,我这次的考核是?”

莫咎早想好了:“杀上将军白博雅。”

话音落下,韩货双腿一软,噗通就跪了。

他难以置信:“大人,这……那……”

莫咎下颌轻抬:“怎么?你做不到?我也不为难你,既做不到那退而求其次,杀了白博雅的兄弟白岁安也行。”

韩货都快哭了:“大人,这考核还是很难啊。”

莫咎轻蔑:“那白岁安不良于行,是个坐轮椅上的废物,杀他有什么可难的?更何况我会帮你,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干。”

闻言,韩货适才哆哆嗦嗦站起来。

他擦着冷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蛛网坊坊主是个残废,这白家老二也是个残废,京城这地儿什么风水,残废这么多?

他将这点疑虑按捺下,准备先借用蛛网坊的势力,打探清楚白家的情况,顺便也跟老祖支会一声。

若是考核失败,还得是老祖才捞得动他。

这青袍考核官,一看就不靠谱。

@

是以,当荼茶收到韩货的信。

小崽呆了呆。

“莫咎的计划看似很容易,”荼茶手动抬下颌,合拢嘴巴,“然而实际上……一点也不难啊。”

荼茶觉得自己像是提着篓子,站河边准备捞鱼,结果还没动作呢,那大鱼就主动往她篓子里蹦。

小崽摇头晃脑:“有些鱼啊敬酒不吃,就喜欢吃料酒。”

说完这话,她扭头就和皇帝说:“父皇,晚上我们吃烤鱼吧。”

想着肥肥的烤鱼,还有有滋有味的配菜,小崽吸溜口水。

皇帝:“……”

不是还在说正事吗?怎么突然就想吃烤鱼了?

他凤眸深深看小崽一眼,那小脑瓜子里整天不知装的什么,叫人摸不透。

当天晚上,荼茶吃到了烤鱼。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造谣了。

京中,一晚上就变天了。

先是有人在传,当年驸马江繁昌尚无忧长公主,那是受了高人指使。

并有江繁昌亲笔书信为证!

信上内容五花八门,但大多是些贬低和泼脏水的话。

最离谱的是,信上说永安公主其实是长公主和野男人无媒苟合,生下来的孽种。

为了皇族脸面,所以驸马江繁昌忍了这口气。

这谣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长公主在冷宫居住的那些年,其实都是私会情人。

不然,为何永安公主也住了五年冷宫?

冷宫,才是长公主的小家!

终归一句话,不是驸马江繁昌对不起长公主,反而是长公主荒

淫无道,枉顾礼仪法度。

证据么?五岁的永安公主就是!

荼茶沉默了。

好半天后,小崽饱经沧桑的说:“我这清汤寡水的日子,被造谣的风生水起。”

长公主在公主府乐的拍桌子。

当天晚上,她还闯进紫宸殿,吵嚷着要接“亲崽”回去。

皇帝脸都黑了:“长公主无状,罚闭门思过十天。”

长公主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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