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三十分,乔耳准时准点地凑到天文望远镜前,“怎么看不到流星......”

陈砚水一笑,“今晚有月亮,难免会影响到观测,再等等就好了。”

乔耳回头,见陈砚水枕着左臂,懒洋洋地靠在充气沙发里,不由得问道:“你不来看一下吗?”

陈砚水挥了挥手机,将屏幕的方向展示给乔耳看,“苦命写手在连夜码字呢。”

乔耳歪头回想了一下:“上次你交的稿子其实够发一段时间了,倒也不至于这样争分夺秒的。”

不知为何,陈砚水苦笑了一下,“近期有事,导致码字进度慢了许多,能写的时候就尽量多写一些,免得过段时间不能按期交稿。”

他见乔耳站在天文望远镜前时不时看上一眼,于是将话锋一转,“倒也不必一直站在那儿等着。”

他飞快地码完一段,站起身走到乔耳身旁,“长焦距目镜刚好安装了,要不要放上寻星镜,尝试看一下行星?”

乔耳眼睛一亮,“需要怎么操作?”

陈砚水查了一下澄江的准确经纬度,俯身调试了一下赤道仪仰角,随后又调整了一下望远镜整体平衡,使其保持在平衡状态。

他一边调试一边问乔耳:“你想看哪个行星?木星?土星?”

乔耳想了一会,死去的高中地理知识时隔多年再次袭击了她的脑海,“先看看月球吧,找找月兔和嫦娥怎么样?”

陈砚水一挑眉,“行,也算是你的同类。”

“哎?”乔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月兔,“哪敢高攀。”

陈砚水打开寻星镜的开关,先尝试用低倍目镜找到月球,确认了目镜视野中的画面和寻星镜中的一致,“调好了,来体验一下吗,现在是20mm的目镜,放大倍率在45倍左右。”

乔耳好奇地凑上前,陈砚水将她圈在身前,耐心教道:“现在缓慢转动调焦旋钮,尝试对一下焦。”

乔耳按照陈砚水所说,尝试缓慢而轻微地转动了一下调焦钮,月球也随之缓慢地从模糊逐渐转为清晰。

“哇,我看到了哎!”

在视野的正中央出现一个既不洁白也不光滑的球体后,乔耳忍不住发出惊叹。

“感觉怎么样?好玩吗?”

陈砚水的视线落到乔耳与镜头微微相触的一丛睫毛上,光线交错下,仿佛根根可数。

“还不错,这可是我第一次通过望远镜看月亮。”

她一抬头,视线恰好与陈砚水的视线相撞,两人停顿了一瞬都瞬间错目,乔耳骤然攥紧袖口,故作镇定地朝他弯了弯嘴角。

陈砚水摸了摸鼻尖,问道:“那能找到嫦娥和你的同类了吗?”

乔耳又将眼睛靠到镜头前认真看了看,“貌似现在只能看到月球大概的一个轮廓,或许是倍率不够的缘故,所以感觉不是特别清晰。”

陈砚水走到一旁,打开了一个装着各种倍率镜头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镜头,“试试这个10mm的,放大倍率在70倍左右,应该比刚刚那个清晰许多。”

他将刚刚的目镜小心翼翼拆下放回箱子,又将新的目镜安装在望远镜上,“好了,这次你再试试,记得调焦。”

乔耳再度将右眼贴近镜头,同时如同方才一般用左手缓慢地旋转调焦轮,直到完成对焦,“嗯......确实比刚刚清晰了不止一星半点,好大好圆,今天好像是满月啊......”

“嗯......”陈砚水看了一眼手机日历,“今天是十七,可能昨天和前天的还要再圆一点。”

乔耳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喃喃自语:“哇塞,我上次看到这么大这么清晰的月亮,还是在微信登录界面......”

陈砚水顺着她的话回想了一下微信登录界面,“那个好像拍得是地球来着。”

乔耳眨巴眨巴眼睛,“不会吧,我怎么记得是一个人站在硕大的月亮前面。”

陈砚水笃定道:“赌一顿饭好了,我输了我请你吃,你输了你赏光陪我吃。”

两人相视一秒,迅速掏出各自的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一下。

“是地球。”陈砚水将图片截下来展示给乔耳,“没记错的话这张应该是1972年由阿波罗17号太空船所拍摄的,通过图上的云系分布来看,大概拍摄于北半球冬季。”

乔耳满脸惊讶地看向陈砚水,“这都能看得出来?”

陈砚水狡黠一笑,“其实是我之前偶然看到我表弟做过一道和这个相关的考公题。”

不出意外,他得到了来自乔耳的一次“重拳出击”。

陈砚水按着自己的胳膊,假装吃痛地“啊”了一声,随即又以一个电子机械音播报道:“受到袭击,血量减一。”

乔耳一撇嘴,“才减一吗?看来还是伤害不够,血量总共多少?”

陈砚水垂眼思索了一瞬,“怎么也要有两万一千九才够用吧......”

两万一千九?

这么精准的吗?

乔耳不解,“为什么是两万一千九?”

陈砚水分析:“我按照五十年计算的,一天打一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五十年,就是两万一千九百次,每次血量都减一的话,血量就要大于等于这个数字才行啊。”

五十、三百六十五、两万一千九,大量数字涌入乔耳的识海,导致其大脑瞬间宕机三秒,险些将CPU烧坏。。

——不是,怎么算得这样快,他难道其实不是人形打字机,而是人形计算器?

陈砚水就像看穿了乔耳的想法一般,“别猜了,其实我小时候被我妈送去学过珠心算。”

乔耳乐了,她飞快地甩了甩两只手,还不忘一边翻白眼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呜哩哇啦说了一气毫不相干的数字,“是这个‘如有神助’一般的珠心算吗?”

陈砚水无奈一笑,开玩笑道:“这是我四舅姥爷学的那种,现在他都一连甩了好几年了,估计是被什么题给难住了。我学的不一样,我心算就行。”

乔耳笑得前仰后合。

“小时候我妈也带我去报过珠心算的补习班,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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