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间休息时间将近。
决胜局即将到来。
直井教练喊住大脑:“研磨,吉田还是太依赖夜久了,这对他成长没好处,就给你可以吧。”
研磨慌忙摇头:“不,我不行的。”
路过的黑尾斜眼: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承认自己不行啊。
直井教练面带正色,“研磨,你知道我以前是二传手吧。”
研磨移目,“知道是知道。”为什么现在说这个?
直井教练双手抱臂,老神在在坐在教练凳上,“在我看来,调动起每一个攻手全部的实力,可是二传手的必修课啊。”
研磨脸皱成一团。
不情不愿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围在夜久身边的吉田走去。
“你在场上整个人非常慌乱,做动作时经常用力过猛……”他开口就是暴击。
吉田仿佛被扇了一巴掌,两眼蒙圈:啊?!
研磨打根棒子给个甜枣,“你的弹跳高,滞空时间长,应该更能看清楚球路,扣球的时候手肘不要放下来,还有比起速度,要争取击球高度,稳一点。”
吉田无助的后仰,“我也在努力了,突然说这么一大堆,有的时候身体跟不上啊。”
研磨眯眼,“这些话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遍了。”
吉田死猪不怕开水烫:……
研磨瞥他一眼,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也不知道夜久前辈对弱者的怜悯能维持几时呢。”
吉田一僵。
黑尾一甩刘海,貌似不经意的说:“夜久这家伙,只崇拜厉害的人啊!”
吉田晴天霹雳,大受打击!
黑尾暗自得意,“呦西,就这么一鼓作气,拿下这一局吧!”
第三局一上场,吉田被压抑的气势,便展现出来。
海信行一个侧身下蹲弓步,稳稳的将枭谷的发球重炮接下,托给研磨。
声音、气息、风、感觉。场上的一切似乎不可捉摸,有似尽在掌握。
研磨感受到吉田比平时更快更重更强的势头,他轻跳,抬臂推指,将球送向更高的位置。
吉田跃起,手掌击中球体时,发出“砰!”的闷响,像绷紧的鼓面被重锤敲击,短促而沉厚,空气被瞬间压缩的爆鸣清晰可闻。
这一球,高速飞行与空气摩擦,带起“咻——”的尖锐尾音,带着子弹划过耳畔的撕裂感,狠狠落在枭谷场地,发出“咚!”的闷响。
这极具爆发力的一球,瞬间点燃赛场氛围,让观众席爆发出轰鸣。
吉田昂首落地,目色狠厉。
研磨垂头舔唇,眸光锋锐。
“哇啊啊啊!!我们音驹也太帅了吧!!”观众席上山本茜跟身边的小姐姐抱在一起,被这难以抵挡的□□扣球摇曳心神。
被她抱住的长发双马尾小姐姐—水谷雫,也难以自持的捂住嘴,脸颊飘起红晕。
这是与打架斗殴,冲动鲁莽而肆意使用□□不同的,在运动上展现出严格训练,坚韧自律的强健□□。
是更纯粹的强大与□□!
这是,与她从前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吉田。
从此,他的强大不再怪异,而是备受敬仰。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千花托腮轻笑,“这就是,运动的魅力啊。”
水谷雫能听见,身后排山倒海般的赞扬呼啸而来。
“那个球也太重了吧!”“不愧是运动员,好强!” “啊啊啊吉田大人!!”“哈哈哈这就是我们东京的实力,今年IH我们东京都进决赛哈哈!”“刚刚是不是混进去什么?”“算了管他呢啊啊吉田大人!!”
“……”
随着时间推移,研磨跟吉田配合连连拿分。
纯粹的□□扣球确实让枭谷应付不及一段时间。
可他们坐稳东京四强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
“小猫咪,别以为接球是你们的独属专利!”主将副攻手我妻玲书网前起跳,瞪大双眼,拦网触球,改变重炮方向。
枭谷的自由人小见春树接下这球重炮,一个后翻卸力,将球稳稳送到二传手上。
二传柚木夏树背飞传球,网前另一侧白石弥生早早做好准备,直线扣球,拿下一分!
音驹11:13枭谷
“啊啊,果然不好打了。”研磨双手撑膝,气息奄奄,“二传和王牌的别扭,对局休息时间就能调整过来吗?果然有经验的队伍就是难对付,以后这招还是用在最后一局吧。至少对方另一个主攻木兔状态还没调整好,也不是没希望吧。”
他狠狠眨眼,让额头流下的汗水不要蓄在睫毛上。
比赛走到后半程,音驹和枭谷体力条下降明显,
“这家伙还能跳啊。”山本咬牙看着枭谷的木兔光太郎起跳。
在网前凌空,抽肩暴扣小斜线球!
侧边网前吉田没拦住,还大喊“一触!”,底线附近的黑尾连忙调整位置,将将赶上指尖擦过排球,改变排球运动轨迹,让海信行来得及把球垫起。
神出鬼没的福永后排起跳,手臂快速向后上方引,像鞭子一样抽打排球,加上旋转的排球速度更快,飘忽的轨迹让对方大喊“出界”之时,稳稳落在底线上!
音驹18:20枭谷
“福永干得漂亮!”
音驹众人欢呼。
黑尾从地上爬起来,一瞬间的剧烈疼痛让手背不自觉抽动着,他低头一看,刚刚拦网时食指指甲被硬生生劈开,裂开的甲片歪向一边,渗出的血珠很快染红甲缝,指头不自然扭曲着,动一下生疼。
他额头直冒冷汗,针扎般绵密尖锐的痛感,从后颈布满头皮。
“队长?”“小黑?”“黑尾桑?!”
灼热的痛感像烈火般蚕□□神,黑尾眼眶泛红,还扯着笑高喊:“没关系,只是指甲劈开了!”
教练席上,直井教练站起踟蹰着,似乎对是否要换人犹豫不决。
黑尾坚持看向教练:他们刚刚拿下一分,音驹轮换将来到吉田后场发球。如果现在自己换夜久上场,那夜久绝对防不住还隔着一个位置的全部后半场。
枭谷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吉田会被他们抓住像筛子一样打漏。
看台观众席上千花突然发现场内变故,她慌忙站起,因为实在看不清楚具体状况,只能不顾规矩跑到内场两侧靠近边线的观赛位置,那里距离场内只有3、4米的距离。
她双手撑住挡板,尽可能前倾,不顾形象扯着嗓子喊:“先看手啊!”
直井教练举手示意换人。
黑尾僵直着还想强撑,却被被海和研磨强硬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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