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建国和党建华把四个箱子搬进屋。打开一看:
一箱:六瓶泡着粗壮虎鞭的琥珀色药酒,标签上龙飞凤舞写着“虎鞭大补酒”。
一箱:六瓶深褐色、药香浓郁的“虎骨壮骨酒”。
一箱:十二瓶四九城名酒“莲花白”。
一箱:十二瓶山西名酒“汾酒”。
这礼,太实在,太够意思了!
党建国摸着冰凉的酒瓶,心里暖烘烘的:“这兄弟,能处!”
王利民的到来,尤其是那辆扎眼的军用吉普和他本人一看就非富即贵的气派,瞬间扭转了胡同里的风向。
“哎哟喂!刚才开车来的那个是谁啊?那派头,一看就是大干部!”
“可不是嘛!开的是部队的车!还给党建国搬了四个大箱子!沉甸甸的!”
“我的老天爷!党建国还回了个大西瓜!这关系可不一般!”
“刚谁说党建国家来穷亲戚打秋风来着?看看!人家认识的都是开小汽车的!那穷亲戚?指不定是党建国心善接济的呢!”
“就是就是!我就说嘛,党建国那小子,看着就不一般!”
于是,关于党建国的传闻,迅速从“被穷亲戚打秋风”变成了“认识部队大领导,背景深不可测”。
党建国站在院子里,听着隐约飘来的议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这一天天的,他发现自己简直活在胡同大妈们的嘴里,形象全凭她们一张嘴塑造。
院子里,真正知道点内情的许富贵(知道党建国在民工处,但具体多重要不清楚),此刻紧闭着嘴,绝不会多言。
自诩“半个文化人”、实则只知皮**的阎埠贵(0.1个知情人),听到这些新传闻,心里更是疑窦丛生,却又不敢再轻易试探。
其他人则大多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你党建国神秘也好,有背景也罢,反正跟咱没啥交情,咱也不招惹你,井水不犯河水。
后院那位人老成精的龙老太太,倒是想打听点实情,可惜知情者守口如瓶不愿说,想说的人其实啥也不知道。
党建国身上那层神秘的面纱,在邻里间反而越捂越厚了。
大年初三的清晨,阳光带着一丝慵懒,驱散了前几日的严寒。
在党建华第N次:
“哥,咱去隆福寺庙会吧?听说那儿好吃的能把人香迷糊了!”的强烈攻势下,党建国终于松了口。
细想起来,穿越到这四九城已十多个年头,整日里不是钻山沟就是忙生产,竟真没正经逛过一次庙会。
看着弟弟那充满渴望、亮晶晶的眼睛,党建国心头一软:
“行!今儿咱哥俩也去赶个热闹!开开荤!”
党建华欢呼一声,立刻开始翻箱倒柜找钱和粮票,那麻利劲儿,仿佛生怕哥哥反悔。
兄弟俩揣上“巨款”(主要是党建国兜里的),锁好小院的门,汇入了过年特有的、带着喜气的人流。
越靠近隆福寺,那股子过年的喧嚣便越是扑面而来。
离着老远,就看到庙会入口处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摩肩接踵,声浪几乎要将天掀开。
各种吆喝声、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锣鼓家伙点儿的敲打声,混杂着食物蒸腾的香气,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充满烟火气的网,将人牢牢裹挟进去。
党建国瞬间有点懵,这阵仗可比后世挤地铁壮观多了!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党建华的胳膊:“跟紧哥!别走散了!”
兄弟俩像两条灵活的小鱼,顺着人潮的缝隙,艰难地“游”进了庙会的主街。
甫一进入,眼前的景象便让兄弟俩眼花缭乱。
狭窄的街道两侧,鳞次栉比地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摊棚。
色彩斑斓的泥塑娃娃咧着嘴笑,形态各异的兔儿爷威风凛凛,花花绿绿的风车在寒风中“哗啦啦”疯转,造型奇特的风筝高高悬挂,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飞上蓝天。
还有卖空竹的、耍木偶的、吹糖人的、捏面人的……
手艺人们各显神通,吸引着孩子们挪不动步。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颜料、麦芽糖和油炸食物的混合气息。
党建国看着一个扎着红绸子、画着金鱼的大风筝,觉得挺喜庆,侧头问党建华:“建华,瞅瞅那个大风筝?或者买个泥叫叫(泥哨)玩玩?”
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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