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外学堂就在眼前!”玄泪跑到玄家外学堂门口不停地喘气,她拽上单黎一只胳膊就往学堂内跑,“厄步玄!令禅!我来救你们了!”

玄泪说着一路的救,总算瞧到身穿玄家内院校服的身影。

“救……?”

整个学堂中,就只剩厄步玄和令禅抱在一起。

“这是闹哪样?那个面具人呢?”

厄步玄一直圈住禅浮腰身防止她滑下去,淡声回道,“被白老师抓走了。”

“果然是那个人的手下,白老师留活口么?是不是要给戎檐青老师解剖啊?”单黎有些激动。

厄步玄点头,“白老师不杀人。解剖,看戎姐姐忙否。”

单黎注意到厄步玄怀中的禅浮,一时只敢强忍那点笑,顺便捂住玄泪的嘴。

“小师妹怎么回事,伤哪儿了?头发变得好短。”

禅浮没空注意她那破头发,虚弱道,“单黎师姐,打死尅得……”

既追一走,系统又在禅浮耳边吵吵嚷嚷。

系统欢呼雀跃:「看来灵帝和我们是一伙的。」

禅浮看到这个毫无用处的系统就来气,指着系统虚影骂道,“废话……废物!”

系统:「平时叫你多刷两道题不刷,一到战场上就开始怪系统……你看那灵帝,根本不给他出黑球的机会。」

禅浮无语,不想同系统讲太多,干脆一巴掌抽过去就回过神来。

不知怎的,禅浮总觉厄步玄两手缠她的腰越缠越用力,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憋住一口气勉强抬起头,瞧见厄步玄那掩在发间的耳根子正红得滴血。

可当她想看看厄步玄的脸,往常那般清心冷凉的神情却依旧。

“禅浮……”厄步玄把禅浮提上来些,空出一只手将禅浮环在她脖颈的手扣紧些,轻声道,“抱我抱紧些好不好?”

“啊……好。”禅浮意识到方才埋在哪儿,忍痛支起身子勾上厄步玄脖子,下巴靠稳些。她想到方才没让厄步玄进入幻境,一时笑出了声,像她小时候吃到软糖那般开心,“真好,真好……白老师来了。你没事。”

厄步玄心揪许久,不知禅浮到底在那幻境里见到些甚,还甘愿为她强破两次幻境。她紧紧禅浮身后的衣裳,凑到禅浮耳边气声道,“禅浮,我抱你起来,去玄家吧?”

“嗯……”禅浮总觉心里有股渠渠美酒倒下,叫她神智不清。又或是厄步玄身上的冷香太烈,迷得她找不着北。

她好像太累、太迟缓,以至于现下才觅得一丝机会贪恋片刻。

这下,她连耍嘴皮子的功夫都不想有,只愿意乖乖配合厄步玄动作,被厄步玄抱着走。

“单黎。”

单黎正按着玄泪的肩叫她别往回看,听到厄步玄叫她,转头道,“欸,厄师姐,我们去哪儿啊?”

“玄家吧,禅……令禅需要养会儿。顺道……”厄步玄看眼玄泪,提醒道,“玄泪还得同玄主讲讲玄师尊的事。”

玄泪拍手想起甚,把揣在怀中的书卷放在禅浮蜷缩起来的怀里:“我总觉小师妹应当懂既追在写些甚,小师妹有空看看呢?”

“好……”禅浮自然偏过头对玄泪笑笑。

玄泪微愣一会儿,道,“小师妹,痛成这样还要对我笑么?歇会儿吧。”

玄家正厅,东逻正细品一壶云淬雨露,一玄家小生在外敲门——

“玄主,玄家外学堂出事了。方才已被玄清壹一一处理,她说此事虽了,还是要同你说上一声,之后的琐事也好提前做些准备应对。”

东逻放下茶杯,叩桌叫小生进来,问:“发生何事?”

与此同时,玄家门口,小生向玄泪行礼:“小二家主。”

“哦?小颜,今日抹些胭脂,同其他小生换下来后要去哪儿玩呀?可要早些回玄家,现下世道可不算太平,”玄泪把方才在路上摘的话递一朵给门口小生,把厄步玄和单黎都推进去。

厄步玄怀里的禅浮不敢乱动,只好一直看她所能看到的那一面,感慨道,“哇咳咳咳……这得多少钱才能修这么大这么豪华。哇……那上面为什么有颗石头?”

“休息好再看,”厄步玄不动声色地拿起环在禅浮腰身的手,手肘抵住禅浮后背刚好够捏到她的后颈。

禅浮被厄步玄捏这么一下,总觉麻麻酥酥的,叫她莫名想顺从。她半闭着眼,嗓子发出的声音像是吃饱一般餍足,“嗯嗯。”

“什么?粪池底下有东西?”

玄家正厅这声一出,惊雀响云。

往年玄主都是温润如水,这一代玄主倒是惊涛骇浪不少。

玄泪在东逻的身旁,总被东逻逗着抡几下虚空球棍。她每次以为东逻要打她,其实只是在逗她玩。

而真到她拿球杆要往她身上抡时,往往都不动声色。那时东逻已经先玄泪好几步知她犯下何错,那球杆抡早抡晚都是要抡到玄泪身上的。

虽东逻打她和姐姐还没打玄氏重,但玄泪吓也被吓出反应,每次看东逻抡起球杆她都要躲闪两下。

单黎:“玄主精力还是这般充沛。”

“估摸是听闻玄家外学院的事正生气,还是莫要先打扰她,现下同东逻说啥她都会迁怒,”玄泪招呼几名小生,让她们去安排下住处。

厄步玄轻哼一声:“怕是只会迁怒于你吧。”

禅浮靠在厄步玄肩上,能清晰听见那些声音飘落在骨骼上的清响,连同厄步玄的心跳声,一起传到她心里。

她想她该泡进水池里清醒下,不若……等厄步玄把她放下,她就去洗个澡吧。身上那么臭厄步玄都忍着……算了,她自己想洗会洗的。

啊啊啊啊!她怎么可以想这些事!禅浮十分幸庆自己不会因害羞之类的而快速上脸,倒是心口那些跳动快得不行。还好她的心口那侧没靠着厄步玄,不然当真要被发现。

“禅浮,还疼么?”厄步玄停步许久,都不见禅浮有甚动作。她维持着这姿势许久,终是忍不住,想放禅浮下来。

禅浮回过神,轻按厄步玄的肩就要下来,道,“不疼不疼啦,小步玄你快些回自己屋哦。一直抱着我手是不是很酸?我还想给你揉揉,但是我现下好累……不过说了我就会做,所以先赊一下好么?”

厄步玄见眼前这小狗明明痛得不行,却耐痛性极高,一些关心的话都入不了她的孔。她想起玄泪说的话,顺禅浮的动作放下她,道,“禅浮,若你疼的话,便哭出来好么?上次……你也没哭,憋在心里,怕是不好受。”

她不知禅浮在那幻境里经历些甚,可禅浮想告诉她的话,她会垂眸倾听的。

“啊……”禅浮情动到某处,忍不住抬眼看厄步玄。

她不看还好,一看到厄步玄那冷眸竟能含好些情,同往常看那些师姐完全不一样。偏生厄步玄别的都不瞧,就直勾勾盯着她,还不时的染些冷香到禅浮身上。

本可以不想,但此时,她竟想起曾经常哭时,妈妈同她说的那些话。

“哭什么哭?哭死你行不行?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到底在哭什么?难道这件事没有你的问题?”

“又开始哭了,我就知道你要哭,别装可怜好不好?”

禅浮其实并不期待妈妈能理解她的意思,从小就不期待。光是听妈妈那些话,每次她难受时,心头那些冷总能最先刺痛她,让她想起那个小小的、有口难言的、喘不上气的自己。

唉……真是……厄步玄……

她明明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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