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研二没多久,韩翊行请宿舍的人吃饭,正式把言叙介绍给他们。

所以当张博问他,当初是谁追的谁,韩翊行也不是很能确定。

但是韩翊行依然说:“他追的我。”

分享会很快开始了,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三院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

韩翊行换好白大褂,去言叙病房。

他一进门先跟沈暮说了几句话。

中间的病床已经住了新人进来。他越过中间病房,直接走到最里边。

床上的人面朝里躺着,被子蒙着头。

韩翊行站在床边,手插着兜,清了清嗓子:“换药了吗?”

床上的人转头过了,却是一个生面孔。

“没给我开药哇。”

韩翊行被吓了一跳,连声抱歉,转头问沈暮:“言叙呢?”

沈暮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言叙不是出院了吗?”

韩翊行脸色瞬间黑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离开了病房。

回到办公室,韩翊行冷着脸问:“谁给言叙办的出院?”

一个主治医师站起来,有点懵:“病人说有急事要出院,我请示了主任,主任批了我才给开的出院单。”

韩翊行无从发作。

主治医生毕竟是人,会下班,会休假,如果主治医生不在,其他医生也会根据病人恢复情况和病人的要求办理出院,这无可非议。

但是韩翊行心里窝着一团火,他感觉自己要炸了。

那位主治医师小心翼翼地说:“韩大夫,我叮嘱他一周后复查了。”

“刚才......不好意思,”韩翊行敛了神色,又说了句“辛苦了。”

主治医师如蒙大赦,坐回自己位置上。

韩翊行走到他桌前,“刚才对不起了。”

“没关系,没关系!”

韩翊行拿出手机,找到言叙的电话号码,手指在屏幕上悬停半晌,最终拨了出去。

回应他的是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欠费,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out of service......

下班的时候,韩翊行路过医院门口的烟酒店,第一次走进去。

他说:“老板,拿包黄果树。”

老板笑着说:“怎么不拿包好点的,黄果树劲儿大,还苦。”

“黄果树就行。”韩翊行说,“多少钱?”

“8块。”老板心里嘀咕,这人穿的这件大衣怎么也得几千块,手机也是上万的,怎么抽最便宜的烟哟。

韩翊行扫码,说:“再拿个打火机。”

老板问:“有一块的,有400的,要什么价位的?”

韩翊行指着一个黑色有磨砂质感的打火机:“这个多少钱?”

老板说:“400。”

韩翊行在付款页面输入408,“就要这个。”

他站在路边撕开烟盒上的透明纸,拿了一枝烟叼在唇间,打火机弹开有种刀剑破空的声效,他把烟点着。

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半天。

明明是同一种烟,但现在这支,比之前在露台上捡的言叙那支,要难抽一百倍。

不过,他还是把一整根都抽完了,嘴里又涩又苦。

-

言叙出院后回到他租的小阁楼,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10年前的衣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他拖个了凳子过来,站上去取下衣柜顶上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大约高30厘米的人形机器人。

言叙腾出块儿地,把机器人放那,自己拿着遥控器。

机器人在他的控制下出拳、踢腿,关节灵活,好像一个缩小版的人类。

这是言叙当年的毕业设计。

他当时做了两个差不多的机器人,其中一个送给了韩翊行。

试了试手里这个机器,状态依然良好,稍加改造,就能拿去参加机器人格斗大赛了。

言叙又打开电脑,搜索了比赛相关信息,又把之前两届的参赛视频都看了一遍。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8点,言叙穿好衣服,从小区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个面包,边走边吃。

月夜酒吧位于酒吧一条街中心的位置,装修看起来文艺又怀旧,晚上9点已经有不少人了。

言叙从后门进去,直接去更衣室换上服务生的衣服。

出去的时候遇到浪哥,浪哥叫道:“宝贝儿,你可算来了!”

浪哥是月夜酒吧的主管,平常老板基本不在,大小事都是浪哥在操持。

“浪哥。”言叙叫了声,算是打了招呼。

“你什么病啊宝贝儿?”浪哥推了推无镜片的玳瑁镜框,“怎么住院这么长时间?”

言叙心中感慨,七天还算久?要是听医生的,没准儿得让他住一个月。

“没什么大病,”言叙对于痔疮的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不影响工作。”

言叙是这里的服务生,主要是给客人上酒饮,如果客人从他这里点了酒,他能获得提成,有时候客人也会给小费。

总体来说收入不低,但除了吃饭租房,余钱基本都用来还债了。

言叙长得好看,有不少顾客是冲着他来的。

忙了一会儿,来了一位熟客。

这位周姐之前经常给言叙捧场,开几万一瓶的酒眼睛都不带眨的。

今天周姐进来之后,言叙本想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周姐目不斜视地从言叙身边走过,径直走到喻晨身边。

音乐声有点大,言叙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他也不感兴趣。

浪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看到没,一个星期不来,客户被人抢走了吧。”

言叙笑笑,没发表什么意见。

说起来,喻晨也是个肩宽腿长的帅哥,和言叙来月夜酒吧的时间差不多。

但喻晨是比较高冷的类型,比言叙更不善言辞。

虽然两人没说过几句话,但言叙直觉,喻晨不是那种会耍什么小手段抢客户的人。

而且,客户想从谁那买酒是客户的自由,客户又不属于服务生,谈什么抢走。

有一桌在招呼服务生,言叙走过去,礼貌问:“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招手的是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喝得脸都红了,他说:“帅哥,陪我喝一杯。”

在酒吧工作,遇到这种情况是家常便饭。

言叙仍是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现在在工作,不能喝酒。”

那男人“啪”地把一叠百元大钞拍桌上:“喝一杯,这些是你的!”

言叙仍是婉拒:“实在对不起先生,我这两天感冒吃了头孢,实在是不能喝酒。”

男人去拽言叙的手,被言叙推开,男人瞬间就火了,把酒瓶往桌沿上一砸,顿时碎玻璃和酒液四下飞溅。

那人拿着手里剩的带有尖锐玻璃的酒瓶朝言叙刺过来。

电光石火之间,有人闪身挡到了言叙面前,快如闪电地捏住那男人的手腕,“咔嚓”一拧,男人手被反剪在背后,碎酒瓶被顺势拿走。

是喻晨!

只见喻晨薅着男人脖领把他扔了出去,并对门口保安说:“别再让他进来了。”

对这种场面都已经司空见惯,浪哥找人打扫了碎玻璃,又给被惊扰到的客人送了甜点。

“干得不错。”浪哥拍了拍喻晨的肩膀。

月光酒吧不是言叙工作的第一家酒吧,之所以会留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老板和浪哥虽然爱财,但取之有道。

不会枉顾员工意愿让他们去陪酒,遇到这种客户,宁愿不做这单生意,也不会让自己的员工吃亏。

言叙对喻晨说:“谢了。”

喻晨冷淡地说了句:“不客气。”

早上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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