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执拗
林清梦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矛盾,她愤愤不平道:“他竟然敢说不喜欢你!直接判他无妻徒刑!”
尚希无奈地拍拍她的手:“我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人都喜欢的。”
“后来他出国深造,我们断了联系,再后来就被家里安排领证结婚,为了促成京西那块儿的合作。”尚希拿起桌面上的果蔬汁喝了一口,“没什么好说的,陈年旧事罢了。”
林清梦听完了八卦,仍旧愤愤不平。
“那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听我哥说,陈家的海外公司在他手底下赚得盆满钵满,现在身家高得可怕。”林清梦夸张地打了个哆嗦。
尚希对此并不感兴趣,她现在赚的钱完全能够支撑她的正常生活,前夫有再多钱跟她也没关系。
“话说,他被认回陈家改姓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改名啊?”林清梦是真心好奇。
改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至少在她们这个圈子里,不少人都会重新改姓。
“陈灏睿这个名字既不好写又不好念,改得很失败。”林清梦恨屋及乌,diss闻肆觉毫不嘴软。
尚希倒是觉得没什么好恨的,解释道:“因为那边觉得肆同音死,不太吉利,索性连带着名字一起改了。”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是闻静女士特意解释给尚希听的。
尚希又说给林清梦,权当是闲聊了。
林清梦又想起刚刚尚希的愣神,结合昨晚尚希奇怪的表现,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不过林清梦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她给尚希和自己安排了精油按摩定制美容一条龙,费用全包!
在更衣室的时候林清梦偷偷摸摸跑过来,看到尚希漂亮的小腹线条,忍不住伸出手:“我摸摸我摸摸!”
尚希:“……摸吧。”怎么感觉林清梦出国一趟更变态了?
不怪林清梦喜欢,尚希不拍戏以后还是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健身节奏,在体重健康的前提下,皮肤细腻又紧实,摸起来比顶级的羊脂玉还要好。
尚希眼见她越摸越过分,不得已出声警告道:“差不多行了啊,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林清梦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这小身板也打不过你啊。”
林清梦不算矮,可尚希的身材比例即使上了镜头还是很能打,光是腿就占了将近七分。
尚希笑骂着拍了她一下,两人打闹了一阵,说说笑笑地往外走。
谁知道刚出门就被人堵在了门口。
薛琴眼眶微红,望向二人的目光可怜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尚希的错觉,薛琴那头柔顺漂亮的酒红色卷发似乎失去了昨天的光泽,变得有些毛躁粗糙。
昨天见到薛琴的时候,对方不仅从头到脚都打理得极为精致,手上拎的身上穿的都是当季新款。
哪里像现在,她浑身上下称得上一句素净。
薛琴一见到林清梦出来,立刻上前,态度温顺地说:“昨天小雅和莉莉口无遮拦的,我已经批评她们了,还望林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清梦本来正抓着尚希的手不让她挠自己的痒痒肉,迎面堵上来一个人,嬉笑的心情瞬间无了。
听完薛琴这一番表面诚恳的道歉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跟我道什么歉?她们又没说我的坏话。”林清梦一脸莫名其妙,“从昨天开始我就发现了,正主就在旁边,你一个字不敢说,现在跑到我面前来说这些话,你纯粹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薛琴连忙说道:“怎么会,我只想跟你们做朋友,尚小姐你也前往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你和清梦在初中的时候关系并不好,你还跟我吐槽过她胖得像只春猪。”尚希一脸淡然地说出令薛琴脸色惨白的话。
当时林清梦经常趁着午休的时间出去打牙祭,因为在家老是被管着,吃不到什么重油重盐的食物。
尝了一次学校门口的川菜后惊为天人,从此一去不返,直接增重三十斤。
尚希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正躲在音乐教室吃辣条。
当时她只有一米五的个头,将近一百三十斤的体重,脸蛋圆圆的,尚希觉得很可爱。
不过那时候尚希还很高冷,不会主动跟不熟的人搭话,她去音乐教室找个角落睡觉,林清梦则一边警惕地吃辣条一边隐晦地盯着她的侧脸。
再后来薛琴跟林清梦做了同桌,偷偷在背后跟小姐妹说她胖得像只春猪,白白胖胖的双下巴还那么明显。
尚希当时听到了,随便抛了句:“有些人每天拿着镜子和粉底往脸上拍,不如吃到肚子里,还能多增加点内在美。”
薛琴就是个纸老虎,根本不敢跟尚希正面争执。
现在再提起这一茬,林清梦瞪大双眼:“真的?我那个外号是你起的?”
薛琴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怎么可能……”
林清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拉着尚希挤开薛琴:“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插手,公司都是我哥在管,但是你们的主要消费群体是女性,骨子里厌女的人能做出什么好产品?”
薛琴家是做国产彩妆发家的,尚希对此略知一二。
她们家想搭上林家这条线,做线上销售扩大影响力,这才有了薛琴来找林清梦的事情。
林清梦和尚希躺在按摩椅上,精油的香气淡雅又凝神,按摩的力道也恰到好处。
这家会所的隐私性和服务性都非常好,林清梦跟她小声聊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她们早上起得早,晚上还因为尚希梦游的事情没睡好,这会儿眯一觉也很正常。
尚希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条黑绳,竟然是在闻肆觉的手腕上。
其实有一点尚希没有跟林清梦细说。
闻肆觉和她领结婚证是因为联姻,后来两家也确实达成了不少合作。
但是闻肆觉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尚希也不是很愿意和他结婚,只是觉得跟谁都一样。
可他还是选择听从闻静女士的安排,和尚希结了婚。
听说他当时在国外攻读硕士学位,抽空回来和她领了证,落地不到48小时就又飞走了。
就是那短短两天时间,尚希还跟他闹了点不愉快。
领证的时候她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还被工作人员怀疑她是不是被逼迫来的。
尚希解释了她是自愿的,重音咬在那两个字上,更像是一种无端泄愤。
结婚后生活也没发生任何变化,最多是手上多了枚足以闪瞎人的鸽子蛋。
说起婚戒,尚希本来以为形式结婚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刚才瞥了一眼,闻肆觉手上那枚素圈还在。
他那枚戒指比尚希的朴素许多,乍一看还以为是边角料做的。
现在想想,手腕上有黑绳并不能代表什么。
至少在那个离奇的梦境中,那个男人的手上并没有任何戒指,只是手腕上的黑绳和闻肆觉戴的那个恰好相同罢了。
应该是巧合。
尚希舒展了一下身体。
朦朦胧胧中有了一丝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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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尚希将桌上的银行卡和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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