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上,一种叫作寒族的人类,寒族之王名为明华帝君陆明华,本真本源乃梧桐树,他身着明黄色衣袍,建立了东方大陆古老帝国寒玉帝国。
在曜雪玥星广袤无垠的冰雪大陆上,寒族的崛起堪称一部震撼天地的奋斗史诗。不同于那些自出生便承袭着古老血脉与无尽财富的贵族世家,寒族子弟皆出身寒门,他们的童年浸满霜雪与艰辛——栖身于冰棱垂挂的简陋石屋,在刺骨寒风中啃食粗粝的冻粮,因衣着单薄被冻得通红的双手,却始终紧握着锈迹斑斑的刀剑,在寒玉矿脉中艰难求生。
每当夜幕笼罩大陆,贵族们在鎏金镶玉的宫殿中觥筹交错时,寒族青年们便借着冰晶反射的月光,在废弃矿洞或雪原空地中挥汗如雨。有人以矿石为砧,以坚韧意志为刃,将粗糙的打铁技巧锤炼成精妙的锻造之术;有人在暴风雪中追逐着转瞬即逝的灵光,将对冰系法术的懵懂认知,打磨成足以开山裂石的凛冽神通。
岁月流转,寒族以血肉之躯为薪,以不屈信念为火。一位曾在矿难中失去右臂的少年,凭借机械义肢与自创的双剑技法,在大陆比武大会上击败数十位贵族高手;一群曾被嘲笑为"冻僵的蝼蚁"的流民,用智慧与勇气建立起贯通南北的冰雪商道,让寒族的寒玉、霜晶等特产远销四海。
历经数代人血泪浇灌,寒族终于在幻雪帝国的权力版图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们建造起高耸入云的寒铁堡垒,城墙每一寸都凝结着奋斗者的汗水;组建起纪律严明的霜甲军团,将士们手中的武器,皆是从卑微中淬炼出的锋芒。如今,寒族士官们身着镌刻冰纹的战甲,昂首阔步行走在帝国朝堂,他们的传奇故事被编成歌谣,在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传唱,激励着无数出身低微之人相信:只要心怀热望,纵使身处冰渊,亦能凿出属于自己的光明。
宇宙深处,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的银霜映照着苍穹。寒族之王明华帝君陆明华负手而立,明黄色衣袍在凛冽寒风中翻涌,他身后梧桐本真本源流转微光。只见他掌心凝起万千冰晶,轻轻一扬,东方大陆上寒玉帝国拔地而起,玄冰为墙,霜晶作瓦,古老的帝国在他脚下展露锋芒,似在宣告新的传奇已然开启。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极光下,幻雪帝国的寒族之王明华帝君陆明华,脚踏梧桐虚影,明黄色衣袍裹挟着凛冽寒气,抬手间,东方大陆拔地而起一座寒玉为基、霜晶为檐的帝国,万千臣民在冰雕玉砌的城墙下,跪迎这位以梧桐为本源的传奇王者。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寒雾翻涌,明华帝君陆明华踏着梧桐虚影,明黄衣袍猎猎作响,掌心迸发的寒气凝成玄冰巨柱,瞬息之间,东方大陆崛起寒玉帝国,冰棱折射的冷光中,梧桐本源与天地共鸣,昭示新的秩序降临。
宇宙纪年的幽蓝星轨下,曜雪玥星悬浮在星河褶皱间,十二道冰晶环带折射着冷寂的辉光。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荆棘凝结着千年不化的霜花,每一片暗紫色花瓣都镌刻着冰棱纹路。穿过森林,梧桐树街的枝桠垂挂着冰晶风铃,在茉莉花香与雪雾交织的气息里叮咚作响,远处茉莉花田丘起伏如浪,银白与素白交叠,宛如神祗打翻的月光釉彩。
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巍然耸立,碧雪寝宫的穹顶镶嵌着百万片雪晶,在极光中流转着虹彩。瑀彗大殿内,玄冰柱上雕刻着寒族图腾,归渔居寝阁的冰帘随风轻颤,純玥楼的霜窗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砂,珺悦府的回廊间,霜花沿着廊柱攀援,凝结成绽放的冰莲。
曦风王子斜倚在珺悦府的冰榻上,白袍上暗绣的银线勾勒着星图,广袖垂落处缀着细碎冰晶,随着他指尖无意识的叩击,冰榻边缘立刻生长出蜿蜒的冰纹。他银发间别着梧桐叶状的玉冠,眼尾泛着霜雪般的冷冽,薄唇轻抿时仿佛冻结了周遭的空气。"明华帝君此举,怕是要搅动整个大陆的格局。"低沉的嗓音像是冰川深处渗出的寒泉,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威压。
雪姬赤足踩在冰面上,白裙拖曳出朦胧的月光轨迹,发间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轻晃。她跪坐在曦风身侧,人鱼尾在冰面下若隐若现,眼瞳如深海琉璃,流转着悲悯与狡黠交织的光芒:"兄长可知,寒玉帝国地基下埋着三千寒族遗骨?"她伸手触碰冰榻边缘新生的冰纹,指尖划过处,冰纹竟开出晶莹的茉莉,"明华帝君掌心的梧桐本源,怕是用无数命魂滋养的。"
忽有霜风卷着冰晶破门而入,明华帝君踏着梧桐虚影出现在珺悦府门槛。明黄色衣袍上暗绣着繁复的冰龙图腾,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芒,腰间悬挂的梧桐木佩流淌着温润光泽。他银发束在玉冠中,眉骨如刀削般凌厉,唇角却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能将冰雪都融化的温柔:"二位殿下好雅兴。"话音未落,掌心腾起万千冰晶,在半空凝成寒玉帝国的微缩模型,玄冰城墙折射着幽蓝光芒,霜晶瓦当在风中发出清越鸣响,"不过这世间,从来都是胜者书写历史。"
曦风微微坐直身体,银眸与明华帝君对视,空气中寒意骤然凝结。雪姬垂眸轻抚冰面绽放的茉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三人之间的沉默里,唯有寒玉帝国模型中传来隐隐的冰裂声,似是无数冤魂在冰层下呜咽。
曜雪玥星的夜幕垂落时,七重极光如流动的琉璃瀑布倾洒在冰雪大陆,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染成虹彩交织的梦境。碧雪寝宫的冰穹顶折射着奇异光芒,归渔居的霜帘被风掀起,純玥楼的冰雕窗棂间,曦言公主苒苒赤足跪坐在冰毯上,白裙上缀着的珍珠随动作轻晃,发间月神冠流淌着清冷光辉。她望着窗外极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贝壳形状的银坠——那是母亲雪皇雪曦赠予她的成人礼,里面封存着人鱼族的古老秘语。
"公主殿下,该用晚膳了。"朴水闵捧着冰晶餐盘踏入寝阁,熹黄色襦裙上绣着的铃兰花纹沾着细碎霜粒。丫环的发辫用珊瑚珠串起,圆润的脸庞总带着讨好的笑意,"今日厨房做了您最爱的雪绒糕,还加了玫瑰露......"
话音未落,冰门轰然震动。曦风王子负手而立,白袍上星辰暗纹在极光中若隐若现,银玥公子的玉冠折射冷光,他眉间凝结着霜雪般的疏离:"母亲宣我们去瑀彗大殿,寒族之王明华帝君来访。"他的目光扫过妹妹颈间的银坠,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瑀彗大殿内,玄冰柱燃烧着幽蓝火焰,将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映得流光溢彩。这位幻雪帝国的女王端坐在冰晶王座上,银发编成繁复的冰纹发辫垂落腰间,额间镶嵌的月长石闪烁着威严光芒。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安静地立在王座旁,白色素袍上仅绣着简单的云纹,温润的面容与妻子的凌厉形成鲜明对比。
"参见母亲大人,父亲大人。"曦风与曦言行礼时,冰面在他们脚下蔓延出精致的冰花。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响起清越的钟鸣,整座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明华帝君踏着梧桐虚影缓缓走来,明黄色衣袍上的冰龙图腾随着步伐活灵活现,腰间梧桐木佩流淌着温润却森冷的气息。他银发飞扬,眉眼中带着掌控一切的傲然,唇角勾起的弧度却似有似无地含着温柔:"雪皇陛下,别来无恙。"
雪皇雪曦微微颔首,眼中却凝着警惕的寒芒:"帝君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明华帝君抬手间,万千冰晶在大殿中央凝聚,化作寒玉帝国的模型。玄冰城墙高耸入云,霜晶瓦当折射着冷冽光芒,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寒族士兵身影若隐若现:"不过是想让陛下看看,寒族用三百年筑成的帝国。"他的目光忽然转向曦言,琉璃般的瞳孔闪过一丝惊艳,"倒是没想到,幻雪帝国有如此动人的明珠。"
曦言攥紧裙摆,珊瑚珠发辫随着身体微微颤抖。她感受到兄长投来的警告目光,却在与明华帝君对视的瞬间,心底泛起莫名的涟漪——那双眼眸深处,仿佛藏着与她一样,在冰雪中孤独生长的灵魂。而雪皇雪曦指尖的月长石骤然迸发出刺目光芒,整个大殿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瑀彗大殿的空气凝固成冰刃,雪皇雪曦湛蓝色冕服上的银线突然泛起冷光,月长石坠子在她额间剧烈震颤。"明华帝君的琉璃冰镜,照得倒是清楚。"她抬手轻挥,冰晶模型轰然碎裂成万千光点,"只是幻雪帝国的明珠,不是任人觊觎的玩物。"
明华帝君低笑出声,明黄色衣袍掠过满地霜花,他指尖划过空中残留的冰晶,梧桐树虚影在身后舒展枝桠:"陛下误会了。"他忽然转身面向曦言,琥珀色瞳孔倒映着少女惊惶的面容,"听闻月神嫦曦能听懂深海歌谣,不知可否赏脸,为寒玉帝国的臣民唱一曲?"
曦言的珍珠裙摆簌簌发抖,她下意识望向兄长。曦风银眸骤缩,白袍下的手掌已凝结出冰刃,却在触及母亲警告的眼神时强行按捺。朴水闵攥着裙角躲在公主身后,熹黄色襦裙上的铃兰被冷汗浸透。
"帝君说笑了。"曦言强迫自己挺直脊背,银坠在颈间泛着凉意,"我不过是被宠坏的王室千金,哪有这般本事。"她话音未落,明华帝君已踏着梧桐叶铺就的冰阶逼近,明黄龙纹衣摆扫过她垂落的发梢。
"苒苒公主当真不知?"帝君俯身时,梧桐木佩的气息混着凛冽寒气笼罩住她,"三百年前寒族迁徙之夜,正是一曲人鱼悲歌,指引我们找到冰渊下的梧桐古树。"他指尖凝出冰花,轻轻别在她发间,"这冰花名为'归墟',会在听到故人歌谣时绽放。"
雪皇的冕服突然鼓荡起狂风,玄冰柱上的火焰剧烈摇晃。廉贞王子向前半步,却被妻子抬手制止。曦风的冰刃终于出鞘,寒芒刺破大殿的寂静,却在触及明华帝君周身的梧桐虚影时寸寸崩裂。
"够了!"雪皇的声音裹挟着冰晶炸开,"明华帝君若想以歌谣结好,明日可在冰魄台设下擂台。"她起身时,湛蓝色冕服拖曳出星河般的轨迹,"但若是敢动我幻雪帝国分毫......"话音未落,整座大殿的冰面突然浮现出人鱼族的古老图腾,"刃雪城的每一片冰晶,都会成为刺穿寒玉帝国的利箭。"
明华帝君直起身子,唇角笑意不减,却在后退时不着痕迹地抚过腰间的梧桐木佩。曦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间的冰花正在悄然融化,掌心不知何时多了片刻着神秘纹路的梧桐叶——那上面,正渗出一滴鲜红如血的冰晶。
冰魄台的黎明裹挟着极光碎屑降临,十二座冰雕巨像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曦言攥着白裙踏上寒玉台阶,发间那片神秘梧桐叶早已化作晶莹粉末,却在她指尖留下一道温热灼痕。朴水闵小跑着跟在身后,熹黄色裙摆扫过凝结着霜花的台阶:“公主殿下,您看那——”
顺着丫环颤抖的指尖望去,冰魄台中央矗立着百米高的梧桐冰柱,万千冰晶叶片在寒风中簌簌作响。明华帝君负手立于柱下,明黄色衣袍上的冰龙图腾随着呼吸起伏,腰间梧桐木佩正与冰柱共鸣,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他抬头望向曦言,唇角勾起的弧度似是冬日暖阳:“公主如约而至,倒让这冰雕玉砌的擂台,添了几分生气。”
雪皇雪曦端坐在观礼台的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银线交织成汹涌的冰浪纹。她抬手抚过额间月长石,冷冽目光扫过冰柱:“帝君设下这‘梧桐听雪擂’,究竟是求歌,还是另有图谋?”
明华帝君掌心腾起一片冰晶,轻轻抛向空中。无数细碎光芒凝聚成寒玉帝国的虚影,玄冰城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幽蓝冷芒,霜晶瓦当上的冰棱滴落细碎流光:“听闻人鱼歌声能唤醒万物本源。”他忽然抬手,冰柱顶端绽开一朵巨大的冰晶梧桐花,“寒玉帝国根基下的梧桐树魂,或许正等着公主的歌声。”
曦风握紧腰间冰刃,白袍上的星辰暗纹泛起危险光芒:“我妹妹的歌声,岂是随意能听的?”
明华帝君却只是轻笑,琥珀色瞳孔映着曦言苍白的脸:“银玥公子不必动怒。”他指尖凝出三道冰符,“若是公主不愿开口,也可试试这‘溯音冰符’——戴上它,便能让聆听者坠入歌者的记忆深处。”
朴水闵突然攥住曦言的袖口,声音发颤:“公主殿下,这冰符透着古怪......”
曦言望着明华帝君掌心流转的冰符,想起昨夜梧桐叶上的血冰晶。她深吸一口气,雪白裙摆扫过满地霜花,伸手接过冰符:“既如此,还请帝君莫要失望。”冰符贴上耳畔的瞬间,她仿佛听见深海传来古老的呼唤,而明华帝君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温柔与痛楚。
雪皇的月长石骤然迸发出刺目光芒,整座冰魄台的温度降至冰点。廉贞王子望着女儿倔强的背影,白色素袍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他清楚地看见,明华帝君袖中滑落的半片梧桐叶,与曦言发间消失的那片,纹路竟完全吻合。
冰魄台的寒雾突然诡谲翻涌,明华帝君抬手轻挥,四道虚影自梧桐冰柱中缓缓浮现。水青霖踏着粼粼水光而来,青色衣裙如流动的溪水,发间串着的贝壳坠子叮咚作响,眼尾一抹幽蓝的鳞片在极光下泛着冷光;苏紫宴摇曳生姿,紫色纱裙下九条狐尾若隐若现,额间朱砂痣衬得眉眼妖冶勾人;甘露露赤足踩过的地方绽开碧绿藤蔓,鹿耳在发间轻轻颤动,碧绿裙摆缀满晨露凝成的珠串;陶小艾慵懒地倚着冰柱,绿色短衫绣着猫爪暗纹,尾尖还系着枚金色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见过幻雪帝国诸位殿下。”四人齐声行礼,声音交织成惑人心神的韵律。水青霖抬眸望向曦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听闻月神嫦曦歌声能唤醒万物,不知与我水族的潮汐之歌相比,谁更胜一筹?”
苏紫宴掩唇轻笑,狐尾扫过明华帝君衣摆:“帝君设擂,难道是想为寒玉帝国觅一位新主母?”她眼波流转,故意在曦言苍白的脸色上多停留了一瞬。
朴水闵攥紧裙摆,挡在曦言身前:“休得放肆!公主殿下岂容你们......”
“够了。”明华帝君抬手,寒雾骤然凝结成冰。他的明黄色衣袍猎猎作响,腰间梧桐木佩泛起猩红光芒,“今日之约,无关风月。”他掌心迸发的寒气直冲云霄,化作巨大的玄冰巨柱,冰棱折射的冷光中,梧桐虚影与天地共鸣,“寒玉帝国根基不稳,唯有唤醒梧桐树魂,方能镇压地底躁动的冰渊之力。”
雪皇雪曦猛地起身,湛蓝色冕服掀起冰风暴:“所以你拿我女儿当祭品?”
明华帝君琥珀色瞳孔闪过一丝痛楚:“雪皇陛下误会了。”他转身望向曦言,目光却穿透她的身影,落在遥远的虚空,“三百年前,寒族在冰渊绝境中听见的人鱼歌声,与公主血脉中的本源之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甘露露突然惊呼一声,指着冰柱顶端:“快看!梧桐树花要开了!”众人抬头望去,那朵巨大的冰晶梧桐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每一片花瓣都凝结着无数人脸虚影,在寒雾中若隐若现。
陶小艾舔了舔唇,猫瞳眯起:“帝君,这些亡魂......”
“是为筑成寒玉帝国而献祭的寒族子民。”明华帝君声音低沉,衣袍上的冰龙图腾突然扭曲挣扎,“唯有公主的歌声,能让他们得以安息。”他伸手触碰冰柱,鲜血顺着指尖渗入冰层,梧桐虚影瞬间染上血色,“而我,愿以本源为引。”
曦言望着他染血的手,耳畔的溯音冰符突然发烫。她想起昨夜梧桐叶上的血冰晶,心中泛起莫名的酸涩。曦风挡在她身前,银眸中杀意翻涌:“休想动我妹妹一根寒毛!”
明华帝君却只是笑了,那笑容比冰雪更冷,比极光更寂寞:“银玥公子可知,当年那首人鱼悲歌,唱的正是......”他的声音被突然炸响的冰雷吞没,整个冰魄台剧烈震颤,万千冰刃自天空坠落,而曦言耳畔的冰符,开始不受控地闪烁起诡异的红光。
冰雷炸响的刹那,陶小艾猫瞳骤缩,灵巧地翻身跃上冰柱,绿色短衫上的猫爪暗纹随动作闪烁微光:“帝君!溯音冰符的反噬要开始了!”她话音未落,明华帝君袖中突然飞出四道冰链,分别缠住水青霖、苏紫宴、甘露露和陶小艾的手腕,四人惊呼着被拽至他身侧。
“你们守好四方阵眼。”明华帝君明黄色衣袍猎猎作响,额间浮现出梧桐叶状的血色纹路,“以本源为引,开启‘梧桐归墟阵’。”水青霖青色裙摆泛起幽蓝水光,指尖凝聚出冰刃;苏紫宴九条狐尾化作紫色烟雾,在空中编织成结界;甘露露脚下的藤蔓疯狂生长,缠绕着冰柱形成碧绿屏障;陶小艾晃了晃尾尖的铃铛,清脆声响中,无数冰猫虚影窜出。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月长石坠子迸发出刺目蓝光:“曦风,带苒苒离开!”然而话音未落,冰魄台的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纹,寒雾中传来千万人的呜咽声。曦言感觉耳畔的冰符如同烧红的烙铁,记忆碎片不受控地涌入脑海——三百年前的寒渊,一个银发少年抱着濒死的人鱼少女,那少女颈间的银坠,竟与自己的一模一样。
“公主!”朴水闵突然拽住曦言的裙摆,却被苏紫宴甩出的狐尾冰鞭扫开。熹黄色襦裙上的铃兰花纹被撕成碎片,丫环摔倒在地,眼中满是惊恐:“他们......他们要把您献祭给梧桐树魂!”
明华帝君望着曦言苍白的脸,琥珀色瞳孔泛起血色涟漪:“对不起。”他抬手间,梧桐虚影化作锁链缠住曦言的手腕,明黄色衣袍上的冰龙图腾竟开始渗血,“唯有你的血脉,能平息冰渊暴动......但我发誓,绝不会让你真正消逝。”
“放开她!”曦风的冰刃劈开紫色烟雾,白袍上的星辰暗纹爆发出璀璨光芒。然而水青霖指尖的冰刃突然暴涨,拦住他的去路:“银玥公子,这是宿命。”水族女子的鳞片从眼尾蔓延至脸颊,“三百年前,你们幻雪帝国的先祖亲手将人鱼族推向寒渊,如今不过是......”
“住口!”廉贞王子突然冲出,白色素袍猎猎作响。他望着曦言颈间的银坠,眼中闪过剧痛:“当年......当年是我没能保护好她!”这位向来温润的王子掌心凝聚出淡金色光芒,却在触及梧桐锁链时被瞬间冻结。
冰柱顶端的冰晶梧桐花彻底绽放,无数亡魂自花瓣中飘出。明华帝君的银发开始变得灰白,他将手掌贴在冰柱上,鲜血顺着纹路注入其中:“启动!”四大美人齐声吟唱,四种不同属性的光芒交织成光网,将曦言笼罩其中。少女白裙上的珍珠纷纷炸裂,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寒雾。
“苒苒!”雪皇的怒吼震碎半座冰雕巨像,然而一切都已太迟。曦言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她望着明华帝君逐渐虚弱的面容,突然读懂了他眼底的愧疚与深情。耳畔的冰符终于爆裂,记忆中银发少年最后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回响:“等我,我一定会找到让你重生的办法......”
当曦言的身形即将消散在光网中时,明华帝君突然挣脱四大美人的法阵束缚。他周身缠绕的梧桐虚影剧烈扭曲,明黄色衣袍下渗出点点血痕,腰间的梧桐木佩迸发出刺目金光:“够了!我以本源起誓,不借她的命!”他掌心的寒气骤然转向,玄冰巨柱轰然倒塌,飞溅的冰棱在半空凝结成无数梧桐叶片。
水青霖的青色裙摆被气浪掀起,她踉跄着扶住冰柱,眼中满是震惊:“帝君!您若强行中断法阵,梧桐树魂必将反噬!”苏紫宴的九条狐尾蜷缩起来,紫色纱裙染上血色:“三百年的谋划,难道要功亏一篑?”甘露露的鹿耳惊恐地抖动,碧绿藤蔓开始枯萎;陶小艾的猫瞳泛起泪光,尾尖铃铛发出悲鸣。
雪皇雪曦趁机挥出一道冰刃,湛蓝色冕服上的银浪纹闪烁着杀意:“明华,今日你必须给幻雪帝国一个交代!”然而冰刃在触及明华帝君的瞬间,却被一片泛着金光的梧桐叶轻轻挡下。
明华帝君转身望向逐渐透明的曦言,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他伸手穿过光网,握住她即将消散的指尖,温热的鲜血顺着相触的地方蔓延:“三百年前,我亲手将你推入寒渊。”他声音沙哑,额间的血色纹路如火焰般燃烧,“这一世,我宁愿散尽本源,也不会再让你为我牺牲。”
曦言感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百年前,她是人鱼族最纯净的歌者,为了拯救寒族少年陆明华,自愿献祭本源镇压冰渊。此刻,她望着眼前与记忆重叠的面容,泪水化作冰晶坠落:“原来...是你。”
曦风突然撕裂空间出现在妹妹身边,白袍上的星辰暗纹疯狂闪烁:“苒苒!抓紧我的手!”他挥出冰刃斩断困住曦言的光网,却发现明华帝君正将自己的本源之力注入她体内。寒玉帝国的虚影在天空中剧烈摇晃,玄冰城墙开始出现裂痕,霜晶瓦当如雨坠落。
朴水闵不顾危险冲上前,熹黄色衣裙沾满冰晶:“公主殿下!”她试图拉住曦言的衣袖,却只抓到一片飘散的白纱。而明华帝君的四大美人此刻已各自布阵,水青霖操控着冰浪加固寒玉帝国虚影,苏紫宴的狐火照亮即将崩塌的法阵,甘露露的藤蔓缠绕着摇摇欲坠的玄冰巨柱,陶小艾的铃铛声与曦言若有若无的歌声共鸣。
“带她走。”明华帝君突然将曦言推向曦风,自己却被反噬的梧桐树魂缠绕。他的银发彻底变白,明黄色衣袍化作飞灰,露出心口处与曦言银坠一模一样的印记:“记住,寒玉帝国的根基...是我欠你的。”
冰魄台在轰鸣声中崩塌,幻雪帝国的臣民惊恐地望着天空中对峙的两方势力。雪皇雪曦握紧月长石坠子,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廉贞王子望着明华帝君心口的印记,突然想起了三百年前那个雪夜。而曦言在消散的最后一刻,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明华帝君的手,两人的血液交融,在虚空中画出古老的人鱼族誓言。
冰魄台的废墟上,曦言的身体在明华帝君的本源之力中忽明忽暗。她的白裙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发间散落的珍珠在地上滚动,折射出破碎的光芒。朴水闵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想要接住那些珍珠,熹黄色的衣袖沾满了冰晶与尘土:“公主殿下……”
“退下!”曦风挥出一道冰墙,将妹妹护在身后。他银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白袍上的星辰暗纹仿佛要挣脱衣料:“明华帝君,今日你必须给幻雪帝国一个交代!”
明华帝君被梧桐树魂的锁链缠绕着,明黄色的衣袍早已残破不堪,露出精瘦却坚韧的胸膛。他心口的人鱼族印记与曦言颈间的银坠遥相呼应,琥珀色的瞳孔中却依然带着温柔:“银玥公子,三百年前的事,是我欠了她……”
“够了!”雪皇雪曦踏着冰阶走来,湛蓝色的冕服拖在身后,如同流动的星河。她额间的月长石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明华帝君,你以为用几句道歉就能抵消对我女儿的伤害?”她抬手,一道冰刃直指明华帝君的咽喉。
就在这时,水青霖突然挡在明华帝君身前,青色的裙摆如水波般荡漾:“雪皇陛下,请息怒!帝君此举也是为了寒玉帝国的存亡!”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您可知,寒玉帝国的根基下,镇压着足以毁灭整个星球的冰渊之力?”
苏紫宴晃了晃九条狐尾,紫色的烟雾在她周身缭绕:“不错。三百年前,帝君为了封印冰渊,耗尽了所有本源,若不是……”她瞥了一眼曦言,“若不是人鱼族的歌声,恐怕整个曜雪玥星早已不复存在。”
甘露露轻轻抚摸着枯萎的藤蔓,碧绿的眼眸中满是忧虑:“如今冰渊之力再次躁动,帝君也是迫不得已……”
陶小艾舔了舔嘴唇,猫瞳警惕地盯着四周:“而且,帝君刚刚为了保护这位公主殿下,已经散尽了大半本源……”
明华帝君咳了一口血,却依然强撑着身体,艰难地走到曦言面前。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距离她皮肤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他的手指已经变得透明,如同随时会消散的雾气:“苒苒,对不起……我又一次把你牵扯进来了。”
曦言的眼泪再次化作冰晶坠落,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抓住明华帝君的手:“不,我不怪你……我都想起来了。三百年前,是我自愿的……”
廉贞王子突然走上前,白色素袍在寒风中飘动。他望着明华帝君心口的印记,声音颤抖:“原来……当年救你的人鱼,就是苒苒……”
此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寒玉帝国的虚影开始摇摇欲坠。无数冰棱从天而降,整个曜雪玥星都在震动。明华帝君的四大美人脸色大变,水青霖急忙喊道:“帝君!冰渊要失控了!”
明华帝君握紧曦言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雪皇陛下,恳请您借幻雪帝国之力,镇压冰渊!我愿以剩下的本源为引,加固封印!”
雪皇雪曦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但你必须保证,不再伤害我的女儿。”她转身对曦风说:“风儿,集结幻雪帝国的力量,随我一同镇压冰渊!”
曦风看了一眼妹妹,又看了看明华帝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母亲!”
朴水闵站在一旁,紧紧攥着裙摆,心中充满了担忧:“公主殿下……您一定要平安啊……”
明华帝君望着曦言,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别怕,等一切结束,我带你去看寒玉帝国最美的霜晶花海……”他的声音渐渐消散,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化作无数梧桐叶,飘向即将崩塌的寒玉帝国。
当明华帝君的身形化作梧桐叶消散的刹那,整片曜雪玥星的极光骤然转为血色。寒玉帝国虚影在天空中扭曲变形,玄冰城墙迸裂出蛛网般的纹路,霜晶瓦当如流星坠落,在冰雪大陆砸出深不见底的冰坑。水青霖青色裙摆翻涌如浪,指尖凝聚的水刃劈向坠落的冰晶,发丝间的贝壳坠子发出尖锐鸣响:“快!启动‘寒渊归墟阵’!”
苏紫宴九条狐尾暴涨至十丈,紫色烟雾化作结界笼罩祭坛,朱砂痣下的笑容却带着狠厉:“帝君把本源都给了那丫头,如今只能用人命填!”她突然甩出狐尾卷向曦言,却被曦风瞬间凝结的冰盾震碎。甘露露鹿耳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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