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兰九悄悄戳了下盈悠:“那就是丞相的女儿郑持英。”

盈悠看着右前方穿着华贵的姑娘,她孤身一人在赏花,一袭月白色云锦衣衫,眉目之间尽是清傲。

“你见过她?”

“嗯。”兰九垂眸,“先前还在兰家的时候见过一面。”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位姑娘心气很高。”

盈悠刚想问具体些,太后娘娘和郡主这时候一起到了,众人只好行礼入座。

盈悠和齐南知道兰九实在拿不出钱,先前便凑了一份给她,不至于丢面子。

郡主瞧着晒黑了些,盈悠估计她是马上要去打仗了,天天锻炼身体呢,又想起先前做的梦,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放在心上,不免多看了两眼。

郡主突然抬眼笑着看她,盈悠下意识心虚地别过头去,却听她问道:“元姑娘怎么只用绸带扎头发?”

太后也注意到这边,笑道:“在学堂里都不怎么打扮,哀家当年也是这般,每天光读书课业就够头疼的了。”

她招了招手,让盈悠坐到她身旁,盈悠只好和齐南还有兰九分开。

在太后面前,大家都尽可能的表现出为战事着想的样子,纷纷捐献了不少的财宝。

别的姑娘多是捐的钱袋子,珠宝首饰之类都是单独几个,唯独盈悠全是首饰,太后惊讶地问道:“盈悠,你这是把自己的首饰全带来了吧?姑娘家平时没有首饰装点可怎么行。”

盈悠微微一笑,垂眸道:“回娘娘,如今正是盛春,四处尽是鲜花香草,臣女怎会没有首饰可用呢?”

太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吩咐云香:“去把那些新做的首饰拿来吧。”

“是。”

宫人们端来几盘首饰,盈悠一看都是点翠,诧异道:“582xx,这里的翠鸟很泛滥吗?按理一个点翠的首饰可贵了吧?”

“好像不是。”582xx辨认一番,“貌似是鹦鹉毛。”

盈悠:“......”

也是,太后宫里的鹦鹉可是养了一大堆呢。云香给盈悠的是一根精致的茉莉点翠簪,盈悠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只芪氏送的牡丹鹦鹉的羽毛,淡紫色的茉莉,很是漂亮。

太后娘娘用一种甜蜜而烦恼的语气和盈悠抱怨:“那鸟儿长得可爱,脾气怎么那么暴,动不动就咬人。”

盈悠差点没笑出声。

“诸位姑娘肯为我大贺的将士慷慨解囊......”大家都凝神细听,郡主突然小声问她:“怎么不用银钱?”

盈悠轻轻哼了一声:“银子都拿去给殿下做贺礼了,哪还有钱。”

“哦,那的确是本宫的不是了。”郡主眼眸含笑,“工部命工匠日夜赶造出一批火铳,你想要吗?”

“啊?”盈悠张大了眼睛,“给我的?”

她顿时换了副嘴脸:“那就多谢殿下了。”

——

盈悠拉着兰九远远地走在后面,兰九见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紧张”二字,笑道:“人家认亲,你就这么紧张?”

盈悠问道:“你觉得能成吗?”

兰九诚实地摇了摇头:“十六岁又不是小孩,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来。”

快到宫道的时候,齐南突然喊住了丞相的女儿:“郑姑娘。”

郑持英有些奇怪地回头,看到是齐南警惕道:“齐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有一个人想见你。”

郑持英高傲地看向一旁,疏远道:“我不见生人,况且齐姑娘和我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吧?”

盈悠站在远处,只能看到她们嘴皮子在动,不知齐南说了什么,郑持英竟然真的跟着她一起到别处去了。

兰九见状道:“咱们先回章夫人那吧,她一个人等着,怕是焦急坏了。”

“唉。”盈悠看着她们走远的背影,拉着兰九赶紧回到章燕儿身旁。

章燕儿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瞧着气色好了许多,但一直揪着帕子四处走。

盈悠笑道:“燕姨,齐南马上带着郑姑娘过来了,你也别太紧张了。”

“哦,是吗。”章燕儿终于笑了,又擦掉眼泪,“上次见容容的时候,她还在我怀里呢,就再也没见过。”

盈悠闻言轻轻拍着她的背,兰九眼眶微红,她的脸上没有笑容,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看,她们来了。”

郑持英狐疑地跟在齐南身后,看到章燕儿的时候,她眼中疑惑尤甚:“齐姑娘,你说的我和兄长的救命恩人,就是这位夫人吗?”

“没错。”齐南笑了笑,“章夫人,这位就是郑姑娘。”

章燕儿一时不敢走上前,她用她那可怜而又迫切的眼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恨不得将那十六年失去的时光通通补回来。

她颤抖着声音:“容容,你还记得我吗?”

郑持英眉头皱起:“这位夫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章燕儿那湿润的眼睛有些落寞地垂下,兰九这时候突然说:“没有错,郑姑娘,这位章夫人才是你的亲娘。”

盈悠和齐南皆是一惊,兰九一向内敛,这是中邪了?

“你说什么!”郑持英薄怒道,“你又是谁?”

她冷冷质问齐南:“齐姑娘,你莫不是在蒙骗我,戏弄人好玩么?”

“我没有戏弄你。”齐南无奈道,“给了你生命的,难道不是救命恩人么。一个人的生母,自然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胡说!”郑姑娘愣了一瞬,她愤怒地指着章燕儿,“我娘好好在家里待着呢,怎么可能是——”

她说着说着,瞳孔猛地颤动,突然不说话了。

盈悠知道为什么,无他,当时齐大人丝毫没有怀疑过章燕儿的身份,盈悠还问了,她回答:“还用查?丞相的儿子和她长得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

“容容,我真的是你娘,你背后还有个红色的胎记,对不对?”

盈悠见她已是相信了七八分,解释道:“丞相当年把你们兄妹从章夫人身边硬生生给夺走了。”

“你就是元盈悠。”郑持英平静下来,冷笑道,“我听父亲提到过,你可是个不安生的,谁说得准是不是你和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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