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近日十分惫懒。

京城里波谲云诡人心惶惶,茶馆和脂粉铺的生意倒是不错。

只可惜她一心想要出去玩,晏玄奕又走不开,换个人陪她醋坛子又要翻了。

最近厉国公早出晚归,长孙珩在他们二**婚时被赶回了长公主府,一共没在夜里见过县主几面,分外委屈。

趁着国公白日忙,恒暘长公主拉她过府里玩,名义上是解解闷。

她到了以后,恒暘长公主称身子不适,留她和长孙珩在最初见面的亭子里。

如今已是盛夏,先前的一碧万顷早已变成让人应接不暇的碧叶托粉荷。

微风****,花与叶间响起沙沙的低语。

“姐姐。”长孙珩先开了口。

他今日有些委屈的模样,便是那剑眉星目也化成了一池吹皱的春水,眉头紧缩,剔透而漂亮的蜜琥珀眼瞳,满满的只有她的影子。

“不知是我哪里让姐姐看不顺眼,在县主府借住近三个月,见到姐姐的次数屈指可数。姐姐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我可以学。”他眼神十分真挚,带着少年的热烈和直白,似乎将她灼烧起来。

温执素猛灌一口茶,她本以为放得久已经冷了,没成想半温的茶水猛喝下去,更让她微微冒汗。

她干脆错开目光,看向右手握住的杯子,回道:“先前一直觉得你还小,我同你母亲情如姐妹,自然视你为我的小辈。如今我也已成婚……”

“啪。”

她手里的茶杯落地,摔得稀碎。

右手被长孙珩钳住,压在他犹如擂鼓的心跳上。

他今日依旧是宽袍大袖,袖子卡在臂弯,露出青紫脉络分明的半截小臂。此时他用了些力道,那些脉络便鼓胀起来,绷紧蓄积着雷霆万钧之力,以便下一次更好的爆发。

他的手可以完全盖住她的,筋骨分明,干燥而炽热。

手下压住的衣襟,因为这番动作变得松垮。他握住她的手绕开前襟,抚上他心跳最真实的触动。

“我不是小孩子,姐姐。”他面上忽然严肃且认真,可气度还是那股少年意气,露出的身形同面上的气度,亦有反差,“我也可以同国公一样,甚至比他更好。”

他是阙罗皇子的嫡次子,从小就受着良好的教养。

若不是真心喜欢,他何必纠缠。

温执素被他盯得脸烫,不忍打击他,想收回手反而被他拉住扯进怀里。

竟是一个十分宽大结实的怀抱。

“姐姐,我带你去游湖,好不好?”他的气息就在她颈侧,带着燥热和干净的皂角香。

鬼使神差,她点了点头。

公主府里的湖可以直通皇宫外金灵湖,一艘带着帷幕的小画舫,缓缓地荡出公主府。

这日晚膳是晏蓁蓁自己一个人吃的,她实在无聊,请了柏秋她们三个一同用膳。

哥哥今日临时出城去了,嫂嫂也不知去了哪里。

两个府里居然就只剩下她一个小主子,她打算明日和刘伯说她想养一只狸奴的事情。

哥哥让她天一黑就回家,可京城里那么多好玩的,天色黑的又那么快,每次她都不尽兴。

要是像哥哥嫂嫂一样,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就好了。

晏玄奕此时在城外的云禅寺,他带着大理寺的人和国公府的兵蹲守在寺外。

这几日探得消息得知,云禅寺确有古怪。

山名云山,云禅寺乃山阳面;山阴处是隔壁的州县,绕过云山一大圈,才能到达山阴面。

那面有一座不起眼的庵堂,人烟稀少。

那边的百姓生活并不富裕,是以庵堂的香火也不可能旺盛。

庵堂的生活,顶多自给自足。

可他派去的探子在那庵堂逛了一圈,怕引起警惕又在房梁上观察了整整一日一夜,看出来些门道。

几个只会烧水的姑子,晚膳时竟端出来一份同云禅寺一模一样的素斋。

那份烧豆腐,被认了出来。

那边庵堂有古怪,云禅寺必定脱不了干系。上次温执素提到寺门前的人和里面碰到的香客不一致,引起了她的警觉。

厉国公特意派人查了此事,甚至派了目力好的人专程进去逛,过一会更换一身衣服再进去。

不仅查出来人数有异,还连带着绘制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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