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最近是否半夜惊醒,醒来时浑身冷汗?偶尔会食不下咽,还会嗳气不适?”

还在赏着美色的楚贺安瞬间端坐起来,神情里多了几分紧张。

“是何原因?”

江清月面色凝重,抿唇不语,又默默的给楚贺安再把了一次脉。

脉象比刚才还要浮躁,说明楚贺安怕了。

江清月心中冷笑不止,神情却越来越难看。

“说话!”

楚贺安没了耐性,骤然拔高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威严,反而还能听出一些颤抖。

“疫症……不过王爷症状尚轻,只要好好治疗,现在又有了药材,两三日便能痊愈。”

楚贺安非但没松口气,脸色反而越来越难看了?

甚至内心里觉得,就是江清月近身的片刻才害他染上了瘟疫。

“民女要给王爷施针。”

她打开银针,当着楚贺安的面消毒,之后才下针。

每下一针,楚贺安都要问清楚这是什么穴位,治疗什么的,谨慎非常。

江清月不仅教他认穴位,甚至还告诉他一些医理。

可这些东西从楚贺安耳朵里听进去,转眼就被抛在了脑后。

他才不管这些是什么医理,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

取了针,江清月又消毒后才把银针收回诊包里。

“往后三日民女都会来给王爷施针。”

她正要离开,却又听楚贺安吩咐。

“既然每日都要过来,那银针就放在这里吧。另外,这身衣服脱了,放在原处,你下次再来换上。”

江清月皱了下眉。

她这样欺辱人。

可一想到三日后的楚贺安,江清月心神又稳下来,乖乖去屏风后换了衣服。

留在楚贺安那里的银针是江清月花了银子定制的那一套,楚贺安让她留在那,是不想与其他人共用,哪怕消毒了也不行。

可那套银针谢**早就用过了。

回到谢**那里,江清月又把另外一套银针拿出来。

虽然每次使用后她都会消毒,但这次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仔细。

她先把银针烈酒里浸泡一刻的时间,再用焰火消毒。

“楚贺安与你说了什么?”

江清月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

“他让我自爱一些,别毁了清白。”

谢**轻笑出声,“毁了清白?跟我?”

江清月皱了下眉,“我就这么入不得表哥的眼?”

谢**停了笑,但唇角依旧还留着笑意,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要是更听话些,倒也是入得眼的。”

江清月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才算听话?”

谢**只是抿唇笑,之后就什么都没说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江清月每天都去楚贺安的行帐中,除了把脉就是扎针,只是每一去一次,楚贺安看着屏风后那个换衣的婀娜身影,却渐渐地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他见过太多的美人,也得到过很多美人,他觉得,自己对江清月只是厌恶了而已。

再加上外头刚刚稳住的疫症好似又翻起浪头,而粮食快要吃尽了。

这些烦心事搅得他心烦不已,哪儿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

“一会儿民女会让许侍卫给王爷送药来,今日喝完,王爷的病应该就会好了。”

楚贺安面色微沉。

从江清月给他扎针起,那些症状确实消失了,但又总觉得身体哪里有些不对。

不过他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现在格外忌讳江清月身上的病气。

“你的东西都拿走,这身衣服,就当本王赏你的了。”

江清月颔首,谢过楚贺安,这才离开。

出去之后,她便将手里抱着的旧衣扔在楚贺安行帐外的火盆里。

她余光瞥见许延正从谢**的行帐里出来,心下一沉,忙赶了过去。

许延是独自进出谢**行帐的,但是楚贺安安排了这么多双眼睛,他不敢乱说话。

见她过来,许延也只是与她打了个照面,并未多言。

江清月心中惴惴,掀开行帐进去不过片刻,便如临大敌的喊来了谢**的人。

许延回行帐复命,因楚贺安嫌恶他去过谢**的行帐,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口。

听见外头吵闹,楚贺安问发生了何事,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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