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最后一个亲近的人知道了。

李红砂和夏达海本就没有地下的恋情,更加明朗。

他们如今多了个气氛组。

鑫成一个人撑起来的气氛组。

碰上他女朋友打视频过来,就是两个人。

写完一本书,李红砂在农家乐待着,只能看夏达海工作。

她每回来都能得到鑫成一脸揶揄地笑。

“红砂姐来看老板啊。”

这个时候他要是蹲门槛上打视频,没看见她进来,说话的就成他女朋友。

“噗嗤噗嗤。”

“诶诶诶。”

一个被窝果然睡不出两种人。

鑫成他女朋友也是个妙人。

没见过磕CP,用学生时代抄卷子的方式磕。

李红砂每天都要渡这么一次劫。

偏生鑫成还没调侃错。

她就是来看夏达海的。

她不看夏达海,也没别的事可做。

学生的暑假跑到尾巴,蛮香农家乐也进入李红砂的休息期。

不忙的一天,夏达海趁农家乐还没客人上门,给李红砂做她想喝的双皮奶。

夏达海做的双皮奶不似甜品店卖的那种。

奶皮表面放的不是水果,而是红糖和醪糟。

她喝到一半,冰箱里的豆花也放凉了,和一些小汤圆一并倒入她碗中。

“最后一点,喝了就不喝了。”夏达海嘴里的薄荷糖在他说话间,当啷响。

李红砂的生理期实在不稳定,就算夏达海每个月背日期,她也要么月初来,要么月末来。

她劝夏达海别记,夏达海倒是更聪明的,算不准她生理期的日子,就计算控制她每个月能喝冷饮的次数。

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次。

李红砂不舍:“知道了。”

夏达海抽纸巾擦掉她嘴角的酒米:“下个月好吃的更多,我换着花给你做。”

处暑已经过去,入九月,河鲜肥美,就能吃螃蟹了。

包头村不临海,螃蟹可能会晚点,不过依夏达海的厨艺,秋天好吃的东西好像不止螃蟹。

李红砂被他的话勾走,当真不心疼最后一碗双皮奶了。

七夕。

不是法定节假日,又逢各个年级的小朋友赶暑假作业,包头村客流量惨谈。

村里文化底蕴跟七夕节没多大关系,宣传方面,也没硬往上面靠。

算得上节日的今天,包头村的人日子照旧。

甚至因为过了农忙的时候,比往日更清闲些。

夏达海给蛮香农家乐的大家放了天假。

在前院宣布的,鑫成正好拿着手机,人群中突兀一声高昂的声音。

“这耍了朋友就不是一样啊,你们老板……”

鑫成慌手慌脚地按低手机音量。

他平常扩音开习惯了,跟夏达海似的,提前过老年人的日子。

夏达海冷冷扫他一眼。

李红砂额头抵在他腰上,埋着身子,低低笑话鑫成。

背后的小姑娘弄得他腰背发痒,他想板脸也板不起来,索性不跟鑫成计较。

李红砂一开始就躲在夏达海身后,偷听他和大家讲话。

她稀奇得紧,夏达海端老板架子的情况实在少见。

仗着夏达海的身高,以为没人能发现她,实则她底下晃动的两只脚,时不时地会从夏达海岔开站的□□露出来一点。

老一辈都惯着小年轻,没点破。

鑫成纯看热闹。

放假,李红砂和夏达海一起逛街,买点回家要吃的东西。

村里有三家超市,农家乐门前那条三岔马路上面两家,旁边的斜坡下去,集市里又有一家。

刘女士的老姐妹遍布三处,便一次性办了三家超市的会员卡。

夏达海说一会儿去玫瑰田野餐,图方便,他们只去了小巴车固定停车点那家超市。

李红砂缩在夏达海身边,东张西望。

夏达海看她左右转头,以为她不舒服,神情转眼严肃:“怎么了?”

李红砂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碰见熟人怎么办?我们只在这里买东西,不好说。”

她怕尴尬。

李红砂奶奶跟集市里那家超市的人熟,刚回来第一次去买东西,那家认出她来,还送过她酱油。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她有些日子没去那家超市买东西了。

男人似乎天生不会对这种事敏感,夏达海笑了声:“碰见就碰见了,不会不好,三家的人都认识。”

李红砂听罢,信任地点点头。

小地方做生意跟大城市不一样。

要想存活下来,不论开饭店还是开超市,都得跟周边的人熟悉。

有些规矩古板的地方,开同样的饭店,还得做东请周边的老板吃饭。

不一家独大,有钱大家赚。

夏达海过去年轻,性子不说傲慢,也高过。

死过几十只鸡鸭,就长记性了。

付钱的时候,收银的老板果然问了其他家的情况。

李红砂不认识她,站一边听夏达海做回复。

也不说其他人生意好,不好,就拉家常,问候阿姨姐姐,说刘女士在家,欢迎他们随时来玩。

夏达海这会儿看着,又不像他们第一次见那么木讷了。

这些都是练出来的。

即便一个人性子再沉默寡言,出了社会,总会有点变化。

就算戴上面具,那也算好的变化。

至少它让你活下去了。

出了超市,夏达海在街边包了辆车送他们去玫瑰田。

李红砂站一旁什么都不用做,看他把塑料袋排列整齐地放入后备箱。

“我们不坐你的面包车吗?”

夏达海说:“我的车制冷不太好,会热,我送去修了。”

和她一起坐上后座,他从兜里摸出小包装的纸,给她擦鬓角上的汗:“我考虑后面换一辆车。”

这是他对钱的规划,他们还没到可以一起商量的地步,李红砂没多问。

她看着他手里皱巴巴的纸巾包装,回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口袋里备纸的。

想到突然出现的纸巾,就会想到,换车多半跟她有关系。

夏达海她看明白了,他抓住了当下,未来再多不好的顾虑,他都不去想。

这样的人要把他的日子过好太容易了。

李红砂听过太多次袁永晴对夏达海不满意的语气。

袁永晴不会当她面,直说夏达海的不好,但她一直私心认为,小地方的眼界比不得外面的。

真正长久的爱情,脱离激素和肉/欲的影响,精神结合都不一定稳固。

何况夏达海那个缺过氧,学习总比别人慢一点儿的脑子,可能永远不懂红砂的生活、工作,对精神世界的追求。

但是,李红砂知道永晴担心她,才会把事情夸大了去想。

她们写书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地方大小,去歧视一个人。

她们会看得更多,更细节。

偏颇的人,连他们笔下的人都是可憎的。

李红砂能轻易看见夏达海身上,他从不宣扬的圆滑、干练、沉稳。

他虚心,他努力,他知道想要就得付出。

夏达海是一棵树。

懂他的风、雨、太阳,才知道他本身有多少益处。

她以前好奇过夏达海喜欢她什么,看上她哪点,女孩子脸皮薄,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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