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办得好后续其他的铺面交给你也可以,前提都是你真的能将我的要求做到。”秦钰瑶神色严肃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今天能得到秦玉瑶的首肯,已然是大大的意外和惊喜了。杨晗自然是立马答应下来,杨之妍是皇商出身,又确实把她当作女儿来看待,久而久之,她也看得出秦玉瑶的这些店铺日后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多谢王妃!”此时杨晗看向秦钰瑶的眼神已然变作了感激与尊敬。
秦钰瑶也不卖关子,很快说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要求:“待到你回到边关,多多照顾杨夫人。”
停顿片刻,秦钰瑶的神情又锐利起来:“看得出你是一个有野心的女子,这很好。若是在经商上,我确实能帮你,但若是涉及到王爷,我定然不会相让。”
杨晗心中苦笑一声,面上便也带了一分出来:“我想您应该猜得出来,那日之事乃是杨夫人自己的想法。个中缘由我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杨夫人似乎对王爷全然没有爱护之情。”
她这话说得十分直接,若非此处无人,秦钰瑶都要以为杨晗是故意这么说给王爷听的。
心中想到那几个跟着自己的暗卫,似乎不用自己说,今晚栾峥雅就能知道今日发生在铺子里的事情了。
指尖轻轻敲击在桌面,被金玉精心修剪的指甲如水玉似的,有规律的声音便成了这处地方唯一的声音。
片刻后,秦钰瑶淡淡道:“今日之事,你自己知晓便好。日后也莫要再提及此事,杨夫人无论如何也是王爷的生母。”
不管栾峥雅是失望也好,留有一分余地也好,都不是旁人随意指出的理由。
听罢,杨晗乖觉点头,如今她怎么也算是秦钰瑶的人了,自然是听她的。
杨晗离去之前,秦钰瑶嘱咐道:“最迟半个月后,我就会安排人马前往边关,你尽早说服杨夫人启程。”
是夜,秦钰瑶将杨晗来找她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只是关于杨之妍的事情,她想了想到底没说出来。
于是栾峥雅惊奇地发现,自家王妃今晚格外配合,眼神中偶尔闪过几丝怜爱?这是‘同情’自己?栾峥雅挑眉,却没多想。
毕竟被‘同情’的是自己,那再过分一点点也不为过吧?
栾峥雅滚烫的躯体就这么半压在秦钰瑶身上,起初是口舌交缠的轻吻,浅啄。而后便渐渐下移,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要将她整个人灼烧起来。
碍于王妃对这闺房之乐十分害羞,两人的寝院一到晚上便无人再进来。唯有两人此起彼伏的低吟声,好似琴瑟和鸣一般。
情到浓时,栾峥雅的动作便愈发凶猛。以至于秦钰瑶不得不伸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处,汗水浸湿而后的发丝,脸颊也逐渐泛红。
原本还有些怜爱的情绪,在这疾风骤雨的动作下彻底消失。秦钰瑶有些愤愤地嗔怒道:“栾峥雅!”随即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但没叫他慢下来,反倒是刺激得他更快些。
“钰瑶着实可爱。”栾峥雅闷笑出声,动作仍未停歇。
云销雨霁,情/爱的气味在室内不断发酵,秦钰瑶累得沉沉睡去。
栾峥雅却是抱着她去浴桶处将身子擦干净了,这才重新回到床榻上。将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别至而后,栾峥雅的眼神满是爱意。
想到方才她脸上藏不住的情绪,再联想到今日暗卫来报的信息,栾峥雅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冷意。
折腾了大半夜,秦钰瑶迷迷糊糊之间伸手到身侧的位置,却扑了空,白嫩的胳膊在锦被小幅度的挥动。
见状,栾峥雅极为小心的靠了过去,瞬间还在动来动去的手老实的扒在了他的腰间,一夜好眠。
次日,秦钰瑶醒来时,日光已然照亮了大半个房间。尽管身子酸软异常,但是她却发现平日该早早去上早朝的男人,此时正躺在自己身边。
“醒了?可饿了?”栾峥雅笑着将她揽入怀里,丝毫没有起床的样子。
见状,秦钰瑶摇摇头;“不饿,你今日怎的没出去?”
“原本便准许我随意,今日便偷个懒,和你在府里待着。”说着,栾峥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今日她们两个就会回边关,你的计划正常做就好。”两人靠得很近,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心知他应当是全都知道了,秦钰瑶便不再多问。
皇宫内,祁连景耀放下毛笔。
“千真万确?”
跪在地上的人小心回答:“回陛下,确实是镇安亲王亲口说的。”
顿时,整个书房安静得只能听见一丝轻微的呼吸声。良久,祁连景耀轻叹一声,站了起来:“那便听表兄的,表兄总归是为了我好。”
顿了顿,祁连景耀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表兄从前为我上课时总说,不能为情所困,如今他自己倒是被困住了。这样也好,一个有情的人才好对付。”
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十分低,但是跪在地上的人是受过训练的暗卫,同样将这句话听到分明。
原本低下去的脑袋,埋得更深了。
这位陛下刚上任时,总是事事问询镇安亲王,随着在位时间越来越长。便不再与对方相商量,甚至隐隐有意思针锋相对在里面。
如今看陛下心情似乎很好,看来是镇安亲王那件事情做得深得他心意。
转眼,这盛京就从深秋转入了寒冬。
原本该如往年一般少有人在的街道,虽少了许多人,但是相较于以往还是多了不少。
盖因今年的百姓似乎都十分乐意花钱为自己购置一身棉衣,这才能在下着雪的日子里,还在外行走。
连带着盛京的年味也更加浓厚了不少,不少人瞧着津津乐道。
“今年确实不一般,这街道上莫说男子便是女子也变多了。”一位茶馆的掌柜拨弄算盘,看着外面人流如织,面上笑意不减。
靠近茶馆掌柜的桌子上,正坐着一位刚入盛京的客人。
不由得有些好奇道:“为何不一般?掌柜的可否讲一讲?”而后担心自己这问题太过突兀,他又解释道:“去年我媳妇给我生了对龙凤胎,在老家一年没出来,今年才来盛京倒腾货物。”
听他这么说,掌柜的热情道:“这没什么不能讲的,咱们这陛下别看年岁小。但很是厉害,登基以来这税收减少,选了不少贤能之才就为了让咱们百姓过上好日子。”
说着,掌柜的指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道:“您瞧外面这儿的人,身上可都是新做的棉衣,以前日清苦赚的钱少,如今这棉衣便宜都穿得起,甚至还有钱出来逛街。”
仔细看着路人身上的棉衣,瞧着就精致,不是随便做的廉价烂货。
“这棉衣瞧着就不错,怎的还会更便宜?”另外一桌外面回来的,此时听了也跟着问道。
掌柜地瞧着大堂里不少客人抬起脑袋,似乎都很好奇。不由得抬高了声音道:“咱们陛下不是选了不少能人吗?这里面就有一位名唤秦钰瑶的姑娘,人家不仅是布料庄子的大东家,那些成衣铺子、纺织厂都是她的。就是陛下让她做了这些事情,据说有很厉害的机器都拿出去,让别的地方的百姓跟着学。”
茶楼内一片哗然,有些本地人听了连连点头,与有荣焉。
“这位秦钰瑶姑娘虽是镇安亲王妃,却没有以往那些个贵人的坏脾气,待人亲和。不少女院出来的弟子,都对她赞不绝口勒。”一位老人家摸着胡须,附和道。
“这布料我倒是知道,如今很多地方都用了那宽织机,布料做得快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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