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谢夫人不服气的回了一声。

闻言,谢詹杭心头堆积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

“你没有?你没有你给我折腾这一出?因为两个下人,闹得满城风雨,你还想怎么样?”

“我只是处置两个奴才而已。”

“赎了身,还算什么奴才?你想随意打杀,你以为你是谁?”

“那都是谢晚棠故意的。”

越想,谢夫人就越觉得来气,要不是谢晚棠给知琴和六子赎了身,坏了她的事,何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都怪谢晚棠。

果然是个灾星,但凡是她掺和的事,就没有一件是好的。

谢夫人不知悔改,瞧着她那模样,谢詹杭忍不住又剜了她一眼,“你还有脸说,你只知道谢晚棠替两个下人赎身是故意的,你就不知道,她激怒你,让你明知道他们赎了身,还对他们喊打喊杀,也是她故意的?”

“我……”

“她就是要抓着你的把柄,把这点事闹得人尽皆知,要把宁儿和永昌侯府,都推到风口上。”

话,几乎是谢詹杭吼出来的。

他厉声继续。

“眼下,宁儿被海捕,侯府也丢尽了脸,皇上停了我的职务,罚了我一年俸禄,他也因这些糟烂事,厌极了我。他还说,若是我再治家无方,那这家也就别要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再折腾下去,这永昌侯府永昌无望,就走到头了。这就是谢晚棠想要的,你还不明白吗?”

越说谢詹杭就越来气。

谢夫人蠢的厉害,被谢晚棠玩的团团转,连带着他和侯府也受了牵连,跟着遭了殃。

再这么下去,这永昌侯府会成什么样……

他真的不敢细想。

细思极恐。

抿着唇,谢詹杭盯着谢夫人,半晌才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来人!”

随着谢詹杭话音落下,即刻有两个府卫进门。

谢詹杭吩咐道,“你们两个,再带上两个人,给我守住主院的大门,从今日起,夫人禁足主院,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得踏出主院半步。另外,从外院调两个嬷嬷过来伺候,主院内的所有下人,尽数调到他处,一个不留。”

谢夫人脑子不够用,人手却够用。

没事闲的,才指使下人胡闹,频频生乱。

禁足她,把人手都调走,让她一个人在这院里冷静冷静,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做不了,也能安生些。

听着谢詹杭的话,谢夫人只觉得眼前发黑,她不敢置信。

“侯爷,你要禁足我?”

“是。”

“你疯了吗?”

冲向谢詹杭,谢夫人拉着他的胳膊,疯狂摇晃,她厉声咆哮。

“明明是那个死灾星害了宁儿,是她算计了我,她狼心狗肺,心怀叵测,侯爷你不去处理她,反而把火气都撒到了我身上,我何其无辜?侯爷之前还说,都想好了,会处理她,要她死无葬身之地的,可到现在也没个动静,侯爷你说的还能算数吗?还是说,侯爷你根本动不了她,只会在我这大放厥词,冲我发火宣泄?你……”

“啪!”

谢詹杭甩手又打了谢夫人一巴掌。

还有下人在,谢夫人只觉得这一巴掌,比之前那一下还要疼。

也还要**。

她望着谢詹杭,嚎啕大哭。

“你……你又动手,你救不了宁儿,处理不了灾星,你只会窝里横,你就是个废物。”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谢詹杭被骂,气的发抖,他也懒得再跟谢夫人多纠缠。

他扭头就走,很快就出了主院。

眼不见为净。

不然,他怕自己被气死。

……

桐花台。

主院那头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谢晚棠正坐在桌前抄写佛经。

听着天月绘声绘色讲述主院那头的状况,谢晚棠只觉得心里暖流泛滥,连带着腿上放着的汤婆子,似乎都更热了些。

吵起来好啊。

怒到极处,口不择言,字字诛心,心生嫌隙,矛盾丛生——

多好啊!

上辈子她死后,亲耳听到了他们两口子,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让她做鬼都是寒心的。

眼下轮到他们俩互相伤害了。

心里想着,谢晚棠眼底笑意流淌,半晌才开口询问。

“谢詹杭呢,没过来吗?”

“没有,去书房了。”

“呵!”

从前出了事,谢詹杭还会跑到她跟前来,质问两声,放两句狠话的。

可这次,谢詹杭却是连来都不来了。

原因无非有二:

其一,谢詹杭知道眼下情况于他不妙,即便来,也不能直接处置她,浪费口舌无益,倒不如不来,求个清净。

其二,谢詹杭想好要处置她了,而且,动手的时间,应该也就是近些日子,不会太远。

最晚也不会拖到年后。

故而,谢詹杭并不急于这一时。

笔下微停,谢晚棠一双明眸微微眯了眯,她忽而想起来一件事。

一件——

可能会被谢詹杭利用的事。

眼睛转了转,她随即看向天月,冲着天月勾了勾手指,“天月你过来,听我的,去帮我办件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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