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廷能从一尊冰雕变成现在这样有说有笑的人,叶修明的功劳不浅,猛然断了这层薄弱的父子关系,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我记得你是最烦戴这些首饰的,当初顾见清送的吊坠也不见你戴,怎么?儿子比顾见清还重要?”
苏廷像是被触到逆鳞的恶龙,张开了尖牙利爪,对周叙白露出了獠牙:“谁让你说这个名字的?”
周叙白嘟嘟囔囔了一堆,谁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大点声。”苏廷说。
周叙白猛地抬高音量:“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忘不了旧情,忘不了顾见清!”
苏廷募地转身,意欲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手臂被一股贯穿式的力量钳住,周叙白竟然在那副清瘦的骨架下藏了这么多能量!苏廷骤然被拉到周叙白的近身,近得几乎都要被他鼓噪的心跳声吵到。
周叙白想到叶修明推断的那些事实,头脑发热地朝苏廷的嘴角亲了下去。这个吻像周叙白本人一样坦然随和,蜻蜓点水般,却让苏廷整个人都跟着震荡不已。
他挣脱开来,退后好几步,几乎恼了,朝周叙白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疯了,疯得可以去坐牢了。
苏廷用干涩的语气说:“周叙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叙白心想反正亲都亲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走到苏廷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趁苏廷张开嘴想要反抗的时候,将舌尖探入了苏廷的唇缝之间,搅动着,使这个吻充满波澜。
苏廷快要被这种窒息的感觉逼疯了,他狠狠地踢到周叙白的裤-裆,却只让周叙白闷哼一声。对方依然没轻饶他,让这个吻更加深入和不可一世。
苏廷喘着粗气,终于还是从他的禁锢下逃脱出来,眉眼含着冷冰的戾气:“如果今天的事情,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你就被解雇了。”
周叙白用不可名状的眼神轻探着苏廷的眼底,摇着头,像在否定一切。
“这么多年,我明明有更好的发展机会,却心甘情愿当你身边的助手,你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苏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收回刚刚的话,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周叙白:“我喜欢你,苏廷,别再假装看不到了。”
苏廷一指门外:“那就好走不送。”
周叙白黯然神伤的目光游移在苏廷的脸上,逡巡不去,说:“是因为,我最了解你,却还是表白了对吗。”
苏廷淡然点了点头。
“即使我注定要走,也不想收回喜欢你的话,苏廷,不是因为我想跟你闹掰,而是因为你值得。”
他想着那些威胁电话:“没有我在身边,记得多注意安全。”
说罢,周叙白就决绝地转身而去。
苏廷则瘫坐在地上。
周叙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份保险,没了他,就好比给他断手断脚。
不过人生聚散事难论,说到底,都是缘分。
当晚,苏廷没有去接叶修明,而是从傍晚独饮到了深夜,直到阴云四合,Caos Ordinato里人烟惨淡。
傅西辞单手撑着下巴欣赏早已现出醉态的苏廷,他腰软骨酥,一脸的春色撩人,傅西辞承认自己被蛊惑了。
所以他趁人不备,拖着醉醺醺软绵绵的苏廷在Threshold开了间套房,拿到房卡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现出连天漫地的火焰。
叶修明是被裴安家的私车送回家的,当时他在校门口等了半天,都不见苏廷的身影,打电话也关机,本来想打车回来,裴安怕他一个人出事,说服了司机绕一下远路。
到苏廷家楼下后,裴安嘱咐了两句就走了。叶修明着急忙慌地回家一探究竟,没想到家里的佣人都说没见苏廷回家。
叶修明给周叙白也打了电话,电话倒是接通了,但周叙白好像喝多了,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叶修明问他知不知道苏廷去哪了。
周叙白意有所指地说:“在什么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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