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尴尬之余,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咯咯,咯咯,敲门声急促地催着她。

锦泗忙错开视线,起身走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不由得一愣,“言淮?你怎么来了?”

言淮顺着打开的门,看了眼坐在屋内的高尽,随即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淡淡道:“我来陪你。”

里间传来一声嗤笑,锦泗别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干嘛?”

高尽转着眼睛,无所谓道:“没事啊,就是这么多人上赶着陪你,我感到惊奇罢了。”

言淮薄薄的眼皮掀起,扫了眼他。

锦泗听这话就觉得有些别扭,皱眉回道:“什么叫陪我,都是为了查案。”

“不是,我是陪你。”言淮无比平静地回了一句。

锦泗:“……”

言淮抚上锦泗的肩膀,带着她往里间走,锦泗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由着他动作。

反正官府的弟兄们迟早要知道自己与言淮之事的。

言淮也没多猖狂,带她迈步进来后就松开了手,他反手关上门,走到茶桌边坐下,顶着高尽的目光给自己沏了杯茶。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拿的那杯,正是锦泗喝过的。

高尽冷笑了一声,一手按上那柄茶壶提手,要笑不笑道:“想喝茶?我给你倒。”

说着他就要拿来一盏新的茶杯,要给言淮倒上。

言淮嘴角微勾,转身看向锦泗,眼里满是温柔,“阿泗,你帮我倒可好?”

锦泗隐隐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茫然地走到言淮身前,她接过高尽手中的提手。

咕嘟咕嘟。

一杯热茶好好地倒在了锦泗喝过的茶杯里,言淮轻声道了谢,顺手把茶杯凑到唇边。

锦泗补了句:“小心烫。”

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高尽表情怪异,他微微皱着眉头,上下唇抿在一起,眉目间似有几分不耐。

锦泗对此浑然不觉,她看着言淮吹了吹热茶,她碰过的杯壁碰上了另一个人的嘴唇,于是那份温热都似乎沿着陶瓷触到自己,然后……那人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她的目光被烫了一下。

言淮放下茶杯,笑着看向自己,“这茶好甜。”

锦泗不自觉咽了下,“……嗯。”

“所以我们接下来先去哪?”高尽凑到二人中间,打断道。

他不顾言淮扫过来的冰冷视线,转而盯着锦泗。

锦泗终于意识到这两人在暗中较什么劲,她一边觉得无语,一边又觉得匪夷所思。

高尽与她说不上有多少交集,更别提今日是他们现实里第一次见面,他这对言淮抵触的敌意是从哪来的?难道,是因为言淮不是官府中人,他信不过?

锦泗恍然大悟,她坐在二人中间,道:“既然刘大人有心让你跟着我们,那接下来你便随我们一同查案吧。”

言淮看向锦泗,“他跟着?”

高尽略微不满道:“随你们?”

锦泗眼观鼻鼻观心看了眼身旁的两人,“对呀。”

她看向高尽,“不是刘大人让你跟着我们?”

她又朝向言淮,手按上言淮的衣袖,“刘大人派来的小助手不用白不用。”

言淮这才眉目舒展了点,傲娇点了点头。

眼见高尽面色开始铁青,锦泗忙打岔道:“既然是先调查小朱的案件,那我们先去徐府吧。”

高尽注意力被这句话转移,他只清楚和家客栈门口的那个案件,不清楚这小朱又是何许人也,“又有一个?”

锦泗觉得他这个“又”用得很有灵性,她赞同点头,“没错,既然和家的案件我们暂时没有眉目,不如先去调查另一桩,所幸天方客栈的掌柜已经自首了,幕后真凶逃不了多久。”

锦泗心想,天方掌柜说找他的人不是白喜,但他又是组织的人,他供出了白喜和任九二人,那掌柜掩护的恐怕就是剩下三位庄主了。照高尽方才带来的消息,刘大人还不知道掌柜与组织的关系,于是官府还在把矛头指向和家。

她不方便向高尽解释过多,但若不扯出点别的案件,只怕高尽会带着他们越走越偏。

这时候,小朱一案就很合适,这徐审不仅与客栈有所牵扯,还事关柳家庄一案。

怎么看,从他下手都不会有所偏差。

但高尽不清楚那么多,更不知道徐审与柳家庄之间的关系,她只道:“小朱是我们廖联同窗的好友,如今他出了事,我们理应为他找到凶手。”

高尽理解地“噢”了声,他虽然才与锦泗接触,但很快就能跟上她的节奏,“那我们今夜就去一趟徐府?”

锦泗:“嗯。”

-

深夜,万籁俱寂,徐府周围还能隐隐听到远处打更人的声响。

锦泗迅速翻墙进去,她如今灵力虽没多少,但武力已是炉火纯青了,若与人单枪匹马,绝不会落于下风。

言淮和高尽也跟着飞了进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大院内摆着数张饭桌,每张饭桌上都零零散散摆着些餐盘,还有些泛着油光的残羹冷炙。

锦泗疑惑道:“偌大的徐府,竟无一个佣人收拾?”

言淮猜想道:“前段时间徐府数家店铺被人买去,估计是家底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佣人也当是能省就省。”

锦泗丝毫没有自责,她环顾了一下空荡的四周,“看来这也是徐府夜间没人看守的原因。”

跟在二人身后的高尽突然笑道:“我看不尽然,佣人虽说会有所减少,但徐府今夜如此铺张浪费,想必也是不会在雇佣上委屈自己的。”

“我看是佣人们见徐府势颓,偷懒了吧。”

锦泗:……她竟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言淮突然道:“虽说佣人不可避免会偷懒,但绝不会是如今这幅场面,徐老爷还在,按他的脾气,他怎会容忍手下人如此胡来?我看是他们自身就有所问题。”

锦泗一左一右的耳里传进不同的话语,她被晃得更加烦躁,于是自我分析道:“按照徐老爷的作风,确实不会容忍手底下有无用之人,不过照今夜这情况看,比起佣人偷懒,我更倾向于是徐府搞的鬼。”

高尽问道:“什么意思?”

“瓮中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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