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掌柜的让岳溶溶再去侯府!
杜艳震惊过后不可思议地尖叫:“没听错吧!不是说她得罪了靳小姐才被赶回来的!”语气中不可谓不携恨带恼。
掌柜的又回想了一遍今早接待的侯府派来的人,那人衣着体面,举止大方,说话不疾不徐,几乎有些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他心惊肉跳。
侯府的人明明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家侯爷让我问一句,是谁让换了人?”
掌柜的又打了个冷颤,将岳溶溶推了出去:“赶紧去吧。”
程潜皱眉看着岳溶溶离开,身旁的杜艳重重将剪子摔在了绣架上。
钟毓和甄溪相视一笑回去继续刺绣。
岳蓉蓉被推了出来,往侯府而去,她和沈忌琛这两日闹得难堪,吵了架,若是从前他自然是会回来哄她,可如今,她可不会这么自作多情。
忽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嚣张得意的脸儿,她蓦地一悟!莫不是靳棠颂还没在她跟前得意够?所以让她回去好再折磨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沈忌琛爱护着她,又事事顺着她,再把自己叫回去也在情理之中了。
她扯了下嘴角,是想一笑了之的,可心里团了一口气,怎么也抒发不出来,那抹笑就变成了愤愤之色。当年靳棠颂已经占尽了上风,他为了靳棠颂多次置她于不顾,后来索性彻夜不归,她还不够威风吗?事到如今还要怎样!
她气不过,打算一进侯府见到靳棠颂就直接撕破脸,彻底搅黄这件差事!
打定了主意,她进了侯府,在丫鬟的引领下进了一处院子,她心下奇怪怎么不是原先那处院子了,不过她没有多想,鼓足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屋里,没见到人,她再一股气,准备找人。
“怎么,你要跟谁去拼命?”一道凉凉的慵懒的声音从斜刺里传来,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岳溶溶浑身一僵费劲地转过身去,就看到身后的月白色幔帘被撩起,走出来一人,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脸。
只是这张脸面无表情,与他的语气大相径庭,慢条斯理盯着岳溶溶。
岳溶溶攥了下手指压制那股心慌意乱,镇定地垂眸行礼:“见过侯爷......”
礼行到一半,低垂的眼角就看到沈忌琛锦袍的衣角转了方向,她抬眼,沈忌琛已经站到了另一边,冰冷开口:“过来。”
岳溶溶迟疑了一下,沈忌琛已经掀眼看了过来,她才走了过去,脚步未定,忽然一样东西扔了过来,她本能地抱住了,低头一看,竟然是鞋底?她诧异抬头,对上沈忌琛清冽的目光。
“什么?”她问。
沈忌琛没好气:“鞋底,看不懂?”
废话!她当然看得懂是鞋底!关键扔给她做什么!
沈忌琛沉声道:“做十双春靴春鞋,还有十件香囊荷包。”
岳溶溶瞠目结舌,脱口问道:“要这么多?”
沈忌琛冷冷道:“送人。”
岳溶溶反驳道:“侯爷是豪门望族,难不成还缺一个做针线的绣娘?”何必强迫她来!
谁知沈忌琛理所当然,冷淡道:“嗯,缺。”
岳溶溶气得咬牙:“含贞不是在府上,让她来做不就好了?”
“含贞?何人?”他微有沉思,岳溶溶撇嘴,装什么呀,不是还送人家回家了!沈忌琛凝视她,“你什么表情?”半晌才想起来,“你说那个人,她要为棠颂赶制嫁衣,此等小事,劳不着她。”沈忌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声微凉。
岳溶溶呼吸一滞,半晌才吐纳一息,是啊,靳棠颂的嫁衣才是最重要的!她忽略心尖的不适。
沈忌琛脸色微沉,语声极冷:“上赶着为别人做鞋,我让你做就很难吗?”
岳溶溶抿紧了唇不语,那神色是拒绝的。
半晌,沈忌琛覆满寒霜的脸紧绷,似是妥协:“做得好,我会比魏夫人出更高的价。”
岳溶溶一愣,皱眉道:“你查了魏回?为什么?”
“别问蠢问题。”沈忌琛眸光闪过一丝不自然,那个魏回不过就是伞铺的少东家,她只是受魏夫人所托,才替魏回做了哪些,否则……
沈忌琛凝视她,拧紧了眉:“你很缺钱吗?”
岳溶溶眸光微闪,因他那句“魏夫人”还心有余悸,以他的势力没什么做不到的,怕他再查下去,会查出什么,随即笑弯了眉,语气轻叹半是玩笑:“你们这种勋贵之家怎会了解银子有多重要呢。”
话音才落,沈忌琛的脸色陡然变了,落在岳溶溶没心没肺的笑容上的目光似是结了一层寒冰,“你们”,如此泾渭分明!他压着声音沉沉问道:“怎么,那个送镖的没给你银子花?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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