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她拼命地想挣脱他的束缚。
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他不顾她的剧烈反抗,一只手开始粗鲁地撕她的衣裳。
霜月一颗心已经掉入了绝望的泥沼,她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所有的**都闷在喉中出不来,巨大的恐惧已经快将她吞没。
她想要求他,可是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就被她打消了,他已经认定了她是牧**别有所图安插在他身边的,她说不清。
她看着他不住的摇头,可他的手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霜月的身上渐渐发凉,很快,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她惊慌失色,慌忙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她越是躲避,旁边的人越要拉开她。
他拉过她脚边的铁链,将她的人拉向他面前,铁链因她的挣扎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顾玄风一双眼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容貌是绝色,身姿更是出挑,细腰丰乳,这样的哪个男人看了不会想入非非。
“牧**要过你的身子吗?”顾玄风直白地问。
霜月摇着头,眼中早已经闪着泪花。
顾玄风看着她的神态,讥讽道:“怎么?此前那般不知廉耻地勾引我,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霜月失神地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躺下!”那人命道。
霜月心头突突跳,犹豫间,突然自己的手腕被抓住,整个身上被他仰面按在了草堆上。
烛光中,她的一张脸娇羞而惊恐,眸中泛红尽是无助。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她的身子因他的触碰战栗不止,她受不了抓过他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那人看也不看她一把甩过。
面前的身子早已经满身微红,在微弱的烛火中,像是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她的身子紧紧绷住,到了后来,霜月的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数次抓住他的手,数次被他甩开。
“怎么?你可记得自己戏耍过我多少次了?受不了便忍着!”
慢慢地,她的身子不住地轻颤,感受着她身子的反应,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他细细观察着她面部的每一个表情,那张脸上充满着痛苦和压抑。
到最后喉间竟然发出一丝沉闷的轻吟声,她听到这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院中初绽放的海棠花,娇艳欲滴,粉嫩的花蕊早已经被夜晚的露水打得湿哒哒一片。
顾玄风轻轻嗤笑一声,不顾她的反抗,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舌中肆意摩擦。
“真是**!”他抽出手丢下一句快步出了屋子。
霜月捡起地上被他撕破的衣裳,抱着衣裳神情恍惚。
脑中反复盘旋着那句“真是**!”
想着自己刚刚在床上的羞耻模样,她一颗心都收紧了。
他走得仓促都忘记拿走了烛台,屋里的烛光柔和,透着些**的气氛,霜月赤脚慢慢地走过去将烛台吹灭了。
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光的日子。
长夜漫长而又熬人。
听昨天雀儿的话,是那人如今回来了京城,他害怕她再次过来。
可是越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夜幕完全降临时,门又开了。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屋外的冷风呼地一声吹进来,吹得人直发抖,她的衣裳昨日被他扯破了,整个胸脯都露在外面,她不得不将手遮住。
他披着一身黑色的氅衣,提着个灯笼,身上还带着早春夜晚的露气。
她靠在墙角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那人手拿着灯笼就那样定定在她旁边站着。
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今日我知道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他忘记了她根本不能说话。
霜月装作不感兴趣地看向别处。
“底下人来报,说牧**在进京之前还改过名字,我去户部查,发现他之前用的名字就叫沈子卿!你说有没有意思?”
“你原来要找的人就是他?他就是你的哥哥?”他冷声问。
晌午他回来后陈兴和方岱就递来密信说查到了沈子卿的消息,他一看密信惊讶万分,这么说霜月要找的哥哥就是牧**,而牧**千方百计要找的未婚妻竟是她霜月!
他甘愿将自己未婚妻以身为饵放在自己的身边,后来又假模假样地派人四处去寻,这招当真是高,既瞒过了平宁公主又瞒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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