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安倒吸一口凉气:“什么?!”
“这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一模一样。”余鹿简单的跟姜向安解释了她今天发生的事情。包括摘错海灵果导致的恐怖现象。
“放回去就……好了?”姜向安的话语间透着疑惑。
“是。向安,你能具体形容一下那块木牌所在位置有什么特点吗?我想方法吸引那群鬼影的注意!”
“嗯……那边的石柱不像这边这么多。”姜向安回忆,“我光顾着跑了,小鹿姐。这边实在是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小鹿姐你刚刚不是说你那边的人眼睛都长得一模一样吗!”
“那些‘鬼影’没有脸,但它们的‘头’上有一模一样的发光斑点!我发现它们聚在一起时,光斑会同步闪烁!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在共享视野!”
“那几个一直守在那的鬼影,它们头上的光斑特别暗淡!几乎没有!”
几乎没有!
阿姆!
“我知道了!”余鹿瞪大眼睛,她连忙回复,“明天!我会想办法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你找准时机拿走那块木牌!”
“好……”姜向安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避开光斑同步闪烁……那里可能是……最清楚的地方!找光斑暗淡或……移动!”
石头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余鹿闭上眼睛,思考着该怎么吸引阿姆们的注意。
黑暗笼罩着她的思绪,如同这片诡异岛屿上永不散去的海雾。
余鹿的指尖摩挲着海渊之心,冰凉的触感让她保持清醒。
仪每天都会给阿姆们喂食,其他村民都在紧紧盯着我,该怎么才能避开他们?
喂食?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阿姆们需要仪每天喂食海灵果才能维持"存活",如果中断这个供给...
余鹿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但随即她又皱起眉头,海灵果的数量如此之多,一个晚上根本不够。
等等!那些尸体不就是需要仪的喂养吗?
那她破坏阿姆们的能量供应链不就可以影响那些鬼影吗?
那就把海灵果偷换成海厄果!
余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形。作为"伤患",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仪去送食物。只要在分拣时偷偷调换几颗...
可是,摘下海厄果会...余鹿想起今天手上被污染的狰狞紫色。
隔着衣服摘?
余鹿皱眉,这是个冒险的办法,但值得一试。
余鹿的视线扫过窗外。月光下,几个村民如同雕塑般伫立在村落各处,她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
自从上次点火之后,佑提高了警惕,夜晚甚至有人在守夜。
这些守夜的活死人虽然看似麻木,但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视。就像今天采摘时那样,她只是稍微偏离路线,就被三个村民无声地拦住了去路。
余鹿蜷缩在窗下不经意观察着村民的眼睛。
“避开……光斑同步闪烁的地方……暗淡……”,余鹿喃喃道,她在其中一名村民眨眼时翻出窗外。
很好。
她看向窗外此时天色还没完全亮,她静悄悄来到了村落一处长着海灵果的树。
余鹿躲在阴影里,屏息凝神片刻后唤出血鬼,她小心翼翼切下了一一段树枝,紫色没有在手臂上蔓延,只是左眼罕见的开始疼痛。
余鹿忍着痛,用布捡起那根树枝就准备远路返回。
远处的几个村民一动不动,视线却聚焦在这里。余鹿缩回树下,开始思考怎么脱身。
她余光瞥见地上的石子。
下一秒,一声“咚”在远处响起,吸引了守在原地村民的注意。
月光下,余鹿的动作又快又轻。不过瞬息她就已经回到了木屋。
一进入屋内,余鹿就连忙放下枝条。
她用血鬼的锯齿精准地切断连着海厄果的枝条,小心地隔着布将这些海厄果放在木篮里。
“呃!”
左眼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球后面蠕动。她死死咬住牙关,直到那阵疼痛变成持续的钝痛。
余鹿冒着冷汗脱下了衣服,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皮肤上没有任何诡异的紫色。
只是左眼在不断的疼痛。
……
第二天,余鹿走出木屋时,仪已经在和村民们分拣海灵果了。
余鹿自然的蹲下身开始同她们一起分拣海灵果。
一框框木篮就摆放在地上,余鹿冷静扫视了周围一圈,然后偷偷的将提前准备好的装着海厄果的木篮换进去。
"沅姐姐分得真快!"仪笑着将一捧海灵果放进竹篮。余鹿回以微笑,越是紧张,她越是平静。
仪起身蹲在了余鹿的身边,她嘴唇上下开合似乎有话想说,这让余鹿心底紧了一下。
她脸色如此,只是表现出一些疑惑,“怎么了?”。
仪开口:“沅姐姐,这几天我们都没有找到你的朋友……”,她的神情有些低落,就像真的在为姜向安伤心一般。
余鹿顿了一瞬,然后发挥超常的演技,她垂下眼睛,喃喃自语,“……没事。我相信她肯定没事的。”
她忽略仪怜悯的目光,假装“故作镇定”的站起身提起一筐木篮子,“仪,你是不是要去喂阿姆们,我配你去吧。”
“行吗?就当让我去透透气了。”余鹿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好。”仪接过余鹿手里的木篮子,她安慰着余鹿,“没事的,沅姐姐,我们归乡岛永远接纳你。”
余鹿笑了笑没接话。
……
木门吱呀作响,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余鹿屏住呼吸,看着仪将切开的"海灵果"喂入阿姆们干瘪的嘴唇。那些灰白的喉咙蠕动着,将毒果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咽下。
直到她们离开,阿姆们也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海厄果没用?
余鹿暗自疑惑,失望像潮水般涌来。
难道她的判断错了?这些活死人连毒素都能免疫?那还有什么办法……
“咳……咳咳!”
刚走出几步路,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紧接着她像疯了一般开始往回跑!
"仪?!"余鹿惊呼出声,连忙跟上。少年的脚步踉踉跄跄,黑血不断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前襟上,晕开一朵朵血色的花。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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