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身体骤然绷紧,高高地挺起,似要摆脱她的玩弄,却偏偏迎合她的手指。

这股动静实在太大,引得前排拍照的狗仔投来询问的目光,时相儒轻咳一声,右腿掩耳盗铃地搭上左腿,朝椅子里挪了挪,掩盖自己的异样。

男人咬着唇,气音从齿缝里滑出来,“迟迟,别闹。”

强势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哀求。

江迟迟抿唇,坏心思地捏了捏,趁着时相儒再次发作之前飞快地抽出自己手,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将脸侧的头发撩到耳后。

时相儒呼吸逐渐平稳,面色不虞地盯着女孩儿细嫩的手。

“江迟迟。”

江迟迟扭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眨巴着杏眼,无辜又通透,“怎么了?”

她装傻,甚至抬起那只蹂躏过他身体的手,四根指头托着下巴,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招摇。

男人牙齿都快咬碎,斥责她的话却一句都舍不得说出口。身体敏感得一触即发,不过是被她碰两下就激昂得不可自已。

他下流的欲念成为她的帮凶。

女孩儿眼睛似水一般澄澈,含着笑望向他,无声地说,“怎么啦,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亲密吗?”

不是的,不是的!

他要的不是镜头前的惺惺作态,是她的爱,是她赤诚又灿烂的爱啊!

一种刺骨的挫败感从头淋到尾,浇灭了他庸俗的理智。

屏幕上,那场冗长而油腻的情欲表演终于结束,镜头蒙上转场的黑幕。那刹那,天地暗下来,好似这世界也被套上一层巨大的黑幕遮罩。影院一丝光都没有,只剩最角落里的那盏“安全通道”还发着幽幽惨淡的绿光。

没有光,任凭狗仔多贵的相机都无法成影。

在这片寂寥的黑暗里,男人骤然间俯下身,像狩猎的鹰,精准而飞速地吻上她的唇。

或许这并不能称作一个吻,因为男人带着挫败的怒气,重重压上她的身体,他那双锋利的犬齿咬住江迟迟的下唇,撕扯啃咬着女孩儿细腻的唇瓣,像在折磨手下的猎物,却不忍真的弄伤她。

江迟迟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一片黑暗,唇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感,下唇被吮吸得有些发麻,呼吸全然被男人掌控,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的皮肤,灌满她的喉咙,占据她的五感。

她感到一阵窒息的晕厥,伸手想推开他,眼前却豁然明亮——那三秒的黑幕沉沉褪去,屏幕上迎来又一个光明的白天。

男人的身影也如同消失的黑暗般,静静地靠回他的座椅。

江迟迟微张着唇,眨眨眼,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时相儒靠在电影院舒适的椅子里,眼神平静而漫不经心望着银幕上的剧情,大臂揽在她身后,亲昵得似乎刚刚发生的事只是她的幻觉。

只有唇上的酥麻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场隐藏在黑夜里的撕吻,瞒过了近在咫尺的狗仔,骗过了他们的高清镜头,却在她的唇峰烙下鲜红的牙印。

江迟迟屈指抹了抹唇上遗留下的湿迹,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吐槽。

他果然是属狗的!

电影继续播放,江迟迟肿着唇躺回时相儒的臂弯中,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掐了一通男人的侧腰,又反被他攥紧另一只手。

“乖,看电影。”

时相儒的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江迟迟气鼓鼓得想反抗,却被他两只手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到底是谁先起的这个头?江迟迟刚准备质问,却又立马想起,似乎是自己先起的这个头。在电影开始前,是她主动推起座椅之间的扶手,落入他的怀中。

尴尬...

江迟迟又闷闷地躺回去。

除去那点香艳的情节,整部电影只能说是寡淡无味,乏善可陈,最后男女主为爱私奔时,江迟迟看得无聊,差点睡着,靠在时相儒的肩膀上,把他宽阔的胸肌当成枕头,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沉沉。

直到影院的大灯亮起,江迟迟猛地惊醒,抬起脑袋迷迷糊糊地问,“唔...电影放完了?”

时相儒履平被她睡皱的衬衫,拥着她起身,“嗯,结束了。”

江迟迟还在问,“所以最后他们在一起了吗?”

时相儒顿了顿,“在一起了,合家欢,很美满。”

“噢...”

“儒哥,迟迟姐!”

狗仔们一窝蜂地凑上前,“特别好,拍得特别好,你们二位演得太自然了!简直就像真情侣一样!”

时相儒皱眉,什么叫“像真情侣”?他们本来就是...!

“是吗?”

江迟迟听完他们的话,乐呵呵地凑上去,和狗仔们一起翻看相册里的照片,时不时啧啧点头称奇。

“这张好。”

“哇,这张很自然!”

“这个构图很好哎!”

夸得那群狗仔满面春风。

走出影院,夕阳半落,天空像被烧了个窟窿,渗出橙红的血。

江迟迟牵起男人的手,漫步在海边的长堤上。这段路是她特意选的,人流量少,再给时相儒扣个墨镜帽子,基本不会有人认出他。

狗仔队离得远远的,举着长焦,眼睛牢牢盯住取景框里两人的身影,手里拿着对讲机。

“哎,对,走起来,自然地走,恩爱地走。”

走路人人都会,可被人用摄像头拍着,江迟迟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协调了,手脚仿佛不是自己的,脚步僵硬得像刚从坟地里刨出来的野尸。

什么是“恩爱地走”...走路还能怎么恩爱?

“额...”

狗仔们也发现了她的不自然,立马调整,“迟迟姐我们换个姿势哈,现在你把手搭在儒哥肩上,望着他笑,恩爱的笑,幸福的笑。”

江迟迟闻言照做,肌肉牵起唇角,朝着摄像头的方向咧出一个笑容。

时相儒低头看着女孩儿的表情,哭笑不得,“你这是在笑,还是在发丧呢?”

“啊...”

江迟迟挫败地耷拉眼皮,有些害羞地喃喃,“我不太会摆拍笑容。”

时相儒挑眉,“是吗,但你在‘清洲文旅’的号上笑得就很好看。”

“那是因为...”

江迟迟抬眸望他一眼,怯生生的,又带着些隐隐的羞意,“因为...掌镜的人是你。”

面对时相儒,她永远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

男人被她细腻而温情的话击中心脏,耳后不自觉地泛起红晕,嘴角翘得老高,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噢...”

她真可爱。

江迟迟看着他越翘越高的唇角,就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肯定暗爽到了。她有些恼地踮起脚,用手掌捂住男人的唇。

“你别笑了...好丢人。”

嘴巴被封住,爱意也会从眼睛中毫无保留地渗出。

时相儒不语,只一味地盯着害羞的女孩儿,黑眸深情而专注。

只可惜,他背对着摄像机,宽阔的背肌将女孩儿挡得严严实实,没能拍下这和谐的一幕。

狗仔队煞风景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那个...儒哥,迟迟姐,咱们注意一下镜头呗?”

这黑漆漆的,除了时相儒的一个背影,什么都拍不到啊!

江迟迟踮着的脚跟落地,撤开手的前一秒,掌心一闪而过细密的痒。

时相儒含笑地望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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